“我们就不信这禁司楼不能逼他屈打成招, 他前些日子冲破结界,恶灵已缠身,根本不是我们的对手, 以暴制暴, 定能达到我们想要的目的。”
老者纷纷狞笑, 以肉偿肉,以血偿血,白色的头发被风吹得乱舞, 他们无不把沈永羹心软刻在脸上, 沈永羹是他们的祖宗不错, 容貌却比他们个个都年轻,心里若不是忌惮,白翼首领的宝座易人。
活的太久越活越糊涂, 俘虏审问也做不好了?
老者们蠢蠢欲动, 他们跪在地上:“首领大人,意见如何?”
终归是要沈永羹表态, 他们不认为沈永羹为所谓的爱灭亲人。
沈永羹猜出众人的心思, 他手指把玩着戒指, 不想磨蹭太久, 冲着的阳光绚烂无比, 冷硬道:“关起来, 我们跟之前冷血无情的他有什么区别?”
这一出很明显不同意老者的做法。
禁司楼那种地方去一次就够了,去第二次要人命。
老者脸色惊变, 眼皮子晃过蜈蚣般的邪恶,炸开偌长的黑线:“首领您难不成要我们认贼作父?一路上好生伺候着谢知年, 等找到禁司骨还把禁司一族接出来, 好气地招待?”
沈阳北察觉不妙, 拦住说话的老者:“力云大人,首领大人自有他的意思。”
“我和首领大人讲话,你个小小秘书插什么罪?”
老者面色铁青,继续追问:“首领大人我们不死雀蒙受的屈辱不能轻而了之,您立谢知年为禁司大人还请慎重考虑,我们坚决不同意在拿到后恢复禁司制度,禁司一族就应该扔进深渊里。”
难怪三十年也只混到震司,这么没有眼力见。
沈阳北衣领跨下,他冷的双唇禁眯。
沈永羹的气息已席卷大殿堂,沈阳北也没阻拦劝架的意思,他安静地呆在旁边。
“谁不同意?”
茫茫天地传来冷不丁的声音。
沈永羹戴上戒指,他站起身,为了旅途方便,穿得是黑色披肩,用作来当风沙的。此时和座位后的万人伏尸图融入一起,侧面的轮廓大半被黑暗取代:“站出来。”
“分为两边,左边同意。”
沈阳北不难听出沈永羹话外之音,依照自家首领不爱解释说出一长串,已在震怒的边缘,说到底这也是两个人的仇恨,牵扯出一大家子也够人生气。
更何况谢知年还在等着沈永羹。
他心里也有点不认同沈永羹做法,但还是听从沈永羹的指令。
老者吃瘪地堵着气,站在左边,按照分队而投票。
其他议论者捏了把冷汗,纹丝不动。
“我看只有力云大人不同意,你是铁了心地跟本首领作对?”沈永羹一切都在掌握之中,他踩着黑色靴子走下宝座,扫过在场白发苍苍的老者:“似乎你孤立无援,不满我的指令。”
老者瞪大双眼,不顾一切回头看,果然空荡荡的:“什么?怎么可能?”
“巧云你昨天不是说跟我一起反对?”
被叫做巧云的老者恨不得找个地方转进去,面对沈永羹饶有兴趣的目光,吓得扑通跪倒在地:“我昨天回去想了很久,首领大人的做法没太大偏颇,我们也需要禁司给我们提供灵力。”
老者红着脖子,颤颤抖抖开口,气不打一处来:“你出卖我?”
巧云:“我们也要懂得变通。”
老者上去撕扯胡子:“君子一言驷马难追,你简直要气死我。”
沈永羹轻声地笑了一声,老者们的后背发凉。
谁能知道这阴晴不定的主子分队做什么,分成两对看那边不瞬间通通杀光。在至高无上的强者面前,谁还敢反对强者的一言一行,怕是脑袋挂在脖子上,一秒之内就能松懈下来。
沈永羹给了个眼神给沈阳北,戴上戒指,换上手套,离开殿:“好自为之。”
接下来就交给沈阳北的处理,沈家园林他一时半会也回不来。
身为心腹的沈阳北自然懂起沈永羹的命令,他毕恭毕敬地走过去:“力云大人请跟我来。”
阴冷的狂风敲打着宫殿的窗户,自沈永羹离开后,殿堂里面的玻璃碎成渣子。老者们痛苦地捂住耳朵,反对的那人已吓得不能动:对方是接近神明的人,神不能被亵渎。
沈永羹指令应当成信仰,力云这次碰到钉子未来诸事恐怕不顺。
沈家园林外面。
越野车排排成三角形,车上的谢知年正闭着眼睛休息,他似乎有点难受,脸色全是红晕,耳朵后面滴出血,面色苍白,即管这三个月也接受到不少知识,但坐在车子上还是不习惯。
他以前可以骑在沈永羹身上翱翔的,很难接受现代化的东西。
沈永羹称得上是占地为王,找个村子修出宫殿,保留着他们之前居住的建筑,要真是高楼大厦汽车也怕不适应,更不能像之前那样飞在天空,因为被别人看见拿去做实验是一场恶战。
隐姓埋名,忍辱负重。谢知年不难理解,他擦拭着面前的虚汗,掠过手背皮肤灼伤的炽热。
【028:宿主你是不想出力吧?】
【谢知年:不是,你看我的表情多难受,多不舒服,我要睡两觉才能战斗。】
【028:我看你还在擦刀。】
【谢知年:表现得再狠一点,让他更恨我一点。】
谢知年擦拭着手里的血刃,他靠在窗户边,等待着磨蹭的沈永羹。
这会是他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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