渴望写满眼睛,把手探去那里,果不其然,他笑起来,“你想要?”
嵇雪眠:“你这么费心巴力的撩我,我要是没感觉,你是不是得去哭?”
段栖迟淡淡一笑,“那可说不好,你来看看我。”
嵇雪眠红着脸,壮着胆气去试探。
……要不还是算了吧,保命要紧。
段栖迟擦了擦他嘴角的水渍,心情很好,“今天晚上不折腾你了,我不想让俩小崽崽觉得他们有个渣爹,知道你生病还不知道轻重。”
他翻下去,从身后完完全全把嵇雪眠拢在怀中,一点缝隙都不留,十分享受完全拥有怀中人的感受,非常惬意。
嵇雪眠却感觉非常尴尬,“那……我怎么办?”
段栖迟就忍不住笑了出来,非常坏心眼地握住了他,果然很精神,“求我帮你呗,很快就让你出来。”
嵇雪眠只能揪着他的手,按住自己那里,促使他快点动作:“求你了……”
段栖迟偏不懂,“叫我什么?”
嵇雪眠咬了下嘴唇,“夫君……你快点!”
再戏弄他可能就得挨打了。
摄政王心里还是有数的。
段栖迟做这方面还是比较熟练的,可能也是自己练过不知道多少回了,回回肖想的都是首辅大人,不过他不打算实话实说。
然后嵇雪眠有了片刻的失神,偏被段栖迟说是玩物丧志,不给钱就想装晕了事,做人太不讲究了。
嵇雪眠被他说的脸通红,为了让他闭嘴,帮了他一回。
为了更好的“付钱”,嵇雪眠帮了他之后,把手指放到口中,浅尝了一下。
段栖迟被他晃得瞳孔收缩,朝着他的耳畔贴过去,错乱气息,用只能两个人听见的极小声音问他:“什么味道?”
嵇雪眠略略回头,碰了碰他的唇角,顺势被他拥紧了几分。
他看进这双试图深深吞没他的幽深瞳孔中,完全放松了下来,放任自己沉溺其中。
“是金钱的味道。”
嵇雪眠本来还有点冷,被他的体温一抱,没多久就睡了过去。
俩人挤着睡了一晚上,第二天一大清早,嵇雪眠是被小崽崽给叫醒的。
小崽崽趴在他肚皮上,小脸绷的很严肃,轻轻拍一拍,像是看看这瓜熟没熟。
早就醒来的段栖迟杵着下巴饶有兴致地看着他俩,眉毛跳的很高,他的视线在三个地方无限游移。
小崽崽,嵇雪眠,嵇雪眠肚子里的小崽崽。
他的全部家当。
但是他的额角有一点点破皮。
嵇雪眠抱着嵇寻英,问他:“你撞到哪里了?”
段栖迟微微咧开嘴角,好像这一点点小伤能疼死他那么夸张,面上若有若无的笑意像是得意,又像是某种荣誉。
嵇雪眠觉得十分莫名其妙,“你笑什么?”
段栖迟揉揉额角,漫不经心地饮茶,“这伤,只能我有,别的人谁敢有,我就弄死他。”
嵇寻英亲了下嵇雪眠的脸颊,戳戳他的额角,“爹爹,昨天半夜,你把父亲踹下去了哦。”
嵇寻英指了指地面,“头先着地的。”
但是,小崽崽很认真的填补了一句:“父亲好像把头撞坏了。”
嵇雪眠不解其意,但还是温和的说道:“今天你在府里读书,知道了吗?昨天留给你的字帖你还没有临摹完,今天晚上要是再写不完,就多添一门六艺,算学。”
嵇寻英委屈巴巴的玩着嵇雪眠的头发卷,“算学好难呀,九百加六百等于一千五百,我又不会拨大算盘,太重了呜呜呜……”
段栖迟被茶呛了一口,“宝贝,一加一等于几?”
小崽崽像看傻子一样看他的父亲,眼神非常无辜,莫名透着点怜悯:“等于二呀,爹爹没有教过你吗?父亲,你好可怜的。”
然后,小崽崽觉得他爹爹好像心灵受伤了,蹦跶过去,搂着摄政王脖子,大大亲了一口,“实在不行,我教你吧!”
段栖迟:“……好的,宝贝。”
一直到了出门,嵇雪眠都没忍住笑,段栖迟一言不发,非常低气压。
最后实在笑的不行了,眼泪都出来了,“恭喜你,现在在小崽崽心目中,你已经是个低智父亲了。”
段栖迟问出这个问题,只是怀疑他的小崽崽居然这么天才,没太敢信。
结果把自己坑进去了。
作为父亲的面子受到挑战,段栖迟只能从崽子他爹身上找补回来。
嵇雪眠不知道他要带着自己去哪,这个节骨眼,俩人忙到不行,别说一天了,一刻钟的时间也很宝贵。
摄政王正在试图跟他抓紧时间谈情说爱,急得像火烧屁股,恨不得每分每秒都和他黏在一起。
段栖迟搂着他往大街上走,穿过人群,感觉身心都得到了释放。
“京城新开了个产前预课的私塾,我去学学。”
嵇雪眠突然觉得,段栖迟可能……会后悔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