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尾巴钓饵[无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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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5章(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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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姬安:“不跟旁的人成婚难道跟你成婚吗?”

    齐婴沉默, 也没有反驳的意思,姬安的动作慢慢停了下来,脸色略微有些苍白。

    齐婴问他:“那你想跟别人成婚吗?”

    姬安摇了摇头。

    姬安道:“可是, 你是个男子, 我也是个男子。”

    齐婴:“嗯?”

    “再说你是个人,我是个狐, 我们连物种都不同, 怎么能跨物种呢?”姬安说,“而且那群古板的老东西不会答应的, 我多吃了几天葡萄他们就上谏说我奢侈淫.靡,不顾膏梁民生, 枉顾先帝遗愿,然后激烈地写檄文骂我, 一问就是什么什么专家, 和我扯上关系, 他们不止要骂我,还要骂你了。”

    姬安的手捂在心口,像模像样且装腔作势:“你怎么可以吃葡萄,好多人连饭都吃不上呢!”

    齐婴被他逗乐了, 原本两人间那层紧张也淡了些。

    姬安放下手:“喏, 你看是吧。”

    “他们太坏了。”齐婴的手指搔着他的脖子, 姬安被揉得舒服了,呜了下, 下巴挨在齐婴的手掌下,让人挠脖子。

    “赵高尚能指鹿为马, 我如何不能。”齐婴语气温和,“是吧, 小鹿。”

    姬安全部注意力都放在齐婴的手上,并没有仔细去想这句话的意味。

    山林的好处便尽数在此了,也不会有旁的人来打扰,姬安才想起之前还没看完的夕阳,忙拉着齐婴一道看,所幸如今并不是很晚。

    去时山光璀璨,朗照得天空一片艳得灼目的火烧云,亮堂一片,实在漂亮鲜活。

    云有千秋,每个人眼中都有不同样子,可能对于一些人而言,看到的不是云,而是版图吧。

    姬安心中压根藏不住秘密,接连试探了好几眼,齐婴也注意到了他的试探,只不过之前一直在当做没看到,姬安终于忍不住说:“原来山人是你娘亲的师兄啊。”

    齐婴:“你见过我母亲了?她也是今日才刚来的咏春台,我此番便是来告诉你的。”

    顿时方才那记忆就又回来了。

    姬安整颗脑袋埋了下去,齐婴端起他的脸,姬安根本无法保守什么秘密,终于没忍住和盘托出了,显然吓得不轻。

    “不怕。”齐婴揉了揉他的头,“没事的。”

    姬安从他怀里仰起一张脸来:“你不是说你娘是个温和保守派吗?”

    齐婴沉默了两秒:“是相对我爹来说的。”

    这一对疯子爹妈。

    而咏春台居然是前大荒主用来培养人才的温床,因是孟齐缔结婚约,姬安是相信,齐王对孟王是真的有意过的,如果那个传说为真,齐王真的是所谓的北荒主,那么咏春台能到孟王手中,也不是很意外。

    “你平常不要和她正面对上就行了。”齐婴说,“不然她肯定会为难你的。”

    不要那么自信好不好!

    姬安夜里被送回去时,受到了不少安抚,待他回到学舍中时,许久未见的同窗唐彦居然回来了,正在整理书籍。

    姬安抿了抿唇,想想还是走过去了。

    唐彦抬了下眼,看见书桌边一只狐。

    他挨在桌边,眼睛睁得又大,两只白狐耳怯怯垂在两边,有些畏惧地眼瞧生人,显然想开口的样子。

    当时唐彦心头就警铃大作,开始收拾东西想要跑。

    但姬安开口了:“你爹就是郁青山人吗?”

    唐彦将书本叠作一叠,抱入怀中。

    “咏春台背后真正的掌管人,是孟王吧,所以你们对于齐婴而言,到底是什么。”

    唐彦往门外走去,并不理会。

    “呃……”姬安的声音慢下来,“狡兔死走狗烹,你大可以走出这扇门试试,今后的每一步,便是踩在咏春台里死去的同窗身上。”

    唐彦停了下来,背影在冷冽寒光中显得沉郁。

    “你想知道什么?”

    接连过了几日,郁青山中的人也渐渐少了起来,姬安平日清闲不下,课余间就常喂喂锦鲤,因是这两日受过齐婴叮嘱,因而格外小心,一见就风吹草动转头就跑,他是走到池边时才意识到那里还坐着个人。

    路过那荷塘之时,塘中花开得繁盛,中间长垂下一钓钩,鱼竿的另一端,是一个握着长杆垂钓的女子,这一次不像上次那般鸾玉啷当,仅仅穿着一身素衣。

    姬安没认出来,看到此,顿了了下脚步,便听到她问:“可以帮我取一下诱饵吗?”

    姬安明白她是在叫他,忙道:“哦,哦。”

    他四处环顾,在脚边找到了目标物,捧起这一大桶的诱饵朝她走过去,扛到了边上,正准备离开时,又听到她说:“既然来了,就坐下陪我钓一会吧。”

    姬安后知后觉才明白过来。

    什么外人,孟祯啊。

    姬安顿时吓了一跳,但完全来不及了。

    那女子背对着姬安,一双犀利的凤眼稍稍抬起。

    “坐下,姬离的儿子。”

    姬安刚刚踏出的脚步硬生生缩了回来。

    姬安被迫坐在她旁边,爪子蜷了蜷,有点紧张。

    他眼睛里倒映出满池子的锦鲤,连呼吸都不敢太大声。

    两人间的气氛空前紧张,一时间,鱼竿在水中激起的水花声,那杆笔直地坠入水里,此时的孟祯更像是一尊像。

    她端坐水上,杳然不动,额心那一点朱砂衬得面若观音,身陷囹圄,却恍若隔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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