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与铁路运输有关。
而且萧山河的书房还挂着一副詹天佑的画像。
詹天佑是谁?是”中国铁路之父“。
萧山河说小平爷爷的书法和詹天佑的画像都是别人送给他的,可是如果他自己不在意的话,又怎么会把书法和画像都挂在自己的书房里呢?
大概过了二十分钟,这个电视节目才播完,整个过程萧山河一言不发,目不转睛看着,沈欢喜也一言不发,不去打扰他,直到他看完 ,才去给他倒了杯水。
“你好像对铁路很感兴趣啊?”沈欢喜随口一说。
萧山河点点头,又摇摇头,把沈欢喜都给整糊涂了。
“嗯?”
“我关注的是铁路动力,我以前,是一个铁路动力设计小组的总工程师。”
“啊……”沈欢喜一惊,险些没拿稳手里的水杯。
原来,萧山河那两个前同事口中所说的“萧总师”里面的“总师”,还真是总工程师的意思。
“喝……喝点水。”沈欢喜把手中的温水递过去。
她惊讶,不是因为惊讶萧山河的工作,而是惊讶萧山河会毫无预兆地和她说他以前的工作。
从嫁给萧山河的那一刻起,沈欢喜就很好奇他到底是做什么工作的。
她知道他是在工作中受了伤伤了腿才站不起来的,为了不给他伤口上撒盐,她就一直不问。
顺其自然,他想什么时候告诉她就什么时候告诉她。但是她从没想过他会在今天这么突然就和她说了,她惊讶的是这个。
“很意外吗?”萧山河看到沈欢喜那个表情便问。
沈欢喜点点头,又摇摇头,直接就重复了一遍萧山河刚才的动作。
她做出这个动作,夫妻俩突然看着对方,笑了起来。
他们都意识到对方和自己做了一样的动作。
“我是有些意外。”
“嗯。”萧山河把桌子上的一个榫卯机关盒子拿起来。
“我爹在世的时候是个木匠,我从小跟在他身边,听他说了很多木工的东西,他告诉我中国榫卯的和谐之美,他也希望我能做个木匠。
小的时候很长的一段时间,我都以为我长大后也会成为一个木匠,直到我看到了木头厂的滑轮和拖拉机。我发现,机械运作起来,也是一种和谐之美。
那时候我就知道,我真正想做的是机械,是把‘和谐之美’运用到机械里面去,因此我大学念了机械工程,后来进了农机厂做总技术员,再后来,因为工作突出,被国家挑选去首都,做了动力工程师。
我……”萧山河一开口,就滔滔不绝。但是说着说着,突然意识到什么,突然就停了下来。
沈欢喜一直以为萧山河是一个话很少的人,这还是她第一次听到他长篇大论说这么多。
萧山河自己也有些意外,他也不知道原来自己竟然这么有表达欲。
这些话,他从前没有和任何人提起过,也不想说,哪想到竟然和刚刚认识、结婚没多久的沈欢喜说了。
“抱歉,说了这么多,你也未必会感兴趣。”萧山河苦笑。
沈欢喜和拨浪鼓似的摇头。
“没有没有!你继续说啊!我很感兴趣的!我才知道原来你做的竟然是这么神圣的一份事业!你很厉害!”沈欢喜都有些语无伦次了。
她是真的,真实情感地,佩服和欣赏萧山河。
萧山河见平时一向很冷静很平静的沈欢喜竟然这么兴奋,眼里的神采飞扬,嘴角突然微微勾起来。
“你为什么会觉得我厉害?我挣不到钱,而且我受伤了。我的同事在做动力试验的时候出现了失误,险些没了性命,我把他救了出来,却伤了腿,以后都站不起来了。如果说你哪天觉得和我过不下去,可以随时离婚。”萧山河很认真地说道。
这是沈欢喜第二次听到他提离婚这件事了。
第一次是他们刚结婚的时候,那时候他也说他答应她先前提出来的条件,如果过不下去,可以离婚。
那时候他说出那些话的时候无比平静,沈欢喜当时都觉得这个人是不是没有喜怒哀乐的,连结婚离婚都说得那么轻巧,好像去买个菜似的无所谓。
而这一次……也不知道是不是她敏感,她总觉得他提“离婚”两个字的时候,目光很明显黯淡下去了。
“我不会和你离婚,而且不可能会因为觉得你挣不到钱就和你离婚。我并不觉得你有什么错,而且我觉得你在做的,是一件很伟大的事情。
刚才电视里也说了,我国的火车动力技术也十分落后,远远落后于发达国家,已远远不能满足生产需求。’
形势这般严峻,我认为每一个投入到国家火车动力研究的人,都很伟大,都是在为我们的祖国做贡献,都是在做最有意义的事情。萧山河,我以你为傲,我因为能嫁给你,感到骄傲。”
沈欢喜很认真地说。
她倒不是故意去肉麻,而且她说的是心里话,是有感而发,是真情实感,那就不是肉麻了。
“可是你跟着我会受苦。研究火车动力,需要做无数的实验,我的腿脚不方便,不能跟进自己做的项目,单位也没有多余的资金和人手出来单独照顾我这种情况……”
“不会的。”沈欢喜打断了萧山河,她很认真也很严肃。
“那是现在还没有条件,将来国家会知道,你是机械工程师,不是做苦力的,你会回到你的岗位上,继续发光发热,继续为祖国的铁路动力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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