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的动作,眼中玩味的意思就好像在说:我看你怎么骗我。
塞因擦了擦不存在的冷汗,便缓缓弯下腰一抔土一抔土给那些即将开放的玫瑰花朵儿施肥。水珠缓缓地从那些花瓣边缘滚落,洛在了泥土之中。塞因的动作很慢,一方面是因为不够娴熟,更多的还是因为迦岚的视线太过于明显,连连失误了许多。
果然,在他又一次扭断了花枝之后,迦岚果然哼了一声。
他心疼地看向那些折断了的花朵儿,他好不容易托谢璟弄来的花种啊...这可是要种给、种给...
一个名字即将出现在脑海中,可随即就如同沙滩上的用树枝刻画的字迹那样,被海水磨平了。
最后留在迦岚脑中的,只剩下了塞因二字。
“你明明不会种花。”迦岚说道,悠悠地走到了塞因身边,“我已经告诉你我不喜欢你了,你怎么还要接近我?”
塞因在心里狠狠捏红了迦岚的脸。
他是喜欢迦岚没有错,但十二在自顾自地在脑补些什么八点档豪门狗血剧情呢。
“你想多了,只是上一任花匠年纪到了,正好想退休了。”
你。现在又不说了尊称了,哼。
“那怎么不和我商量?”迦岚掩饰着自己的心虚,但是眼下的一抹红无疑是出卖了他。
“这种小事不用麻烦您的。”
又叫您了,故意的是吧。
塞因最近的脾气不是太好,起伏波动有点大,他这还是忍着心焦耐心地安抚炸毛的迦岚。
迦岚不知道怎么反驳塞因,但是他眼尖的发现了塞因脖子上的东西,刚才捂得严实他才没有发现,他敛气脸,语气骤然变得低沉起来,仿若是在质问:“这个戒指你从哪里来的?”
塞因不动声色地将衣领拉高了一点,避开了迦岚的视线淡淡解释:“朋友送的。”
怎么可能...那是自己送给‘他’的,为什么会出现在塞因的身上。
“让我看看。”
“很普通的东西,没什么稀奇的。”塞因并不想让迦岚看到,毕竟迦岚现在关于他的记忆都是混乱的,他手边没有什么东西是迦岚留给他的,所有的回忆都悬在了这根细小的银链上了。
他怕迦岚看到之后,对他的误会更深。
塞因的遮掩的动作让迦岚心中的疑惑更深,如果真的是普通的一个项链,没什么不能给他的看的吧。
不安、躁动的情绪在迦岚的心头蔓延着。
他迫切地想要确认点东西。
他拽住了塞因的衣袖,撕扯之间,拉链不经意之间就开了。
怪不得、怪不得...他感觉塞因哪里变了。
藏在硬质机车服外套里的是针织面料的贴身薄衫,汗水已经浸透了里料,塞因的身体微微发着抖,而这明明没有风吹过的痕迹,但迦岚反而闻到了一股淡淡的奶香。
他不由的咽了一下口水。
迦岚的视线从脖颈缓缓移动到柔软的腹部,贴合着衣服的小腹有着一个圆润的、小小的、可爱的突起。
迦岚脑内的某根弦好似是断掉了那样。
他一时之间竟然说不出别的话来。
塞因的脸烧的通红,他慌张地想要拉上拉链,但是拉链在这个时候好像是坏掉那样,手抖地怎么也拉不上。
他别过身,顿时觉得无处可去。
而迦岚也忘了他原本的目的是要检查塞因脖子上的那根项链。
“我、我...我、不知道。”迦岚像是做错了事情的小孩,局促地不安地揪着自己的衣角,模样和他十几岁的时候几乎是一模一样。
他微微抬头,白玉似的脸上露出了一丝羞恼的意味。但随后迦岚后知后觉地意识到一丝异样。
塞因说喜欢自己。
那他怀的宝宝是谁的?
这个塞因!
怎么可以这样!
迦岚的脸更红了。
可...为什么,心里会有种痒痒的感觉。
想靠近、想挽着塞因的手、想摸一摸它。
“你...”迦岚想问宝宝是谁的,可又害怕听到的不是自己心里想要的答案,甚至连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想要的答案是什么。
他不是应该有喜欢的虫吗?可为什么,他又那么在意这个叫塞因的虫。
很在意、非常在意。
可记忆中...没有塞因的痕迹,一点蛛丝马迹都没有。
塞因这边拉上拉链,重新恢复了冷静的模样:“没什么,等你下次来的时候估计就开花了。”
没什么是什么意思,不想认他了吗,敢做不敢认吗?
迦岚冷静下来,垂下嘴角冷声说:“你的目的达到了。”
塞因挑眉问,“什么目的,怎么连我自己都不知道。”他已经穿上了外套,要不是刚才不小心拽落了从外表上看根本看不出他怀孕了。
“你不是喜欢我吗?才会复制出一模一样的香水、找一份蹩脚的工作、还、还有了,咳。”
十二,病得不轻。
塞因心里叹了一口气。
“你想多了,不过是巧合。你没有别的事情要忙吗?”塞因反问迦岚,“联邦的小殿下那么闲的吗?而且,你不是说你有喜欢的虫吗?”
塞因神色黯淡。
说得没错。他亲口对塞因说得,他有喜欢的虫了。
现在这样又算什么。
是因为特殊的占有欲吗?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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