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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后我成了偏执皇子的白月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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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7章 委任围猎(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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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夜幕深沉,天上星辰稀落,头顶上火红的灯笼高挂,落在霜白宫门前的大地上,投向冷寒地面一片暖意的橙黄。

    在送行太监跟随者将人送到之后,便告退回去复命,身后朱红的大门轰然合上,而被送出的两人也坐上了早已在宫门外等候多时的马车。

    “主子,王爷在府上已经等候多时了。”身旁暗一提醒。

    王爷说的是靖湘王,也便是自家主子的舅舅,在靖湘王将他们给了主子之后,为了区分,他们叫主子叫主子,而靖湘王则是被叫做王爷。去的府邸是主子自己的府邸。

    在一年前主子刚击退突厥的时候,便准备会京复命,当时的主子已经到了可以在宫外自立建府的年纪,为了闭麦往后不必要的麻烦,所以在捷报送来的同时也请旨皇上准许修筑府邸。

    皇上同意了,甚至还额外给主子封了王爷,赐封号‘肃’。不过同时便随着修府邸的圣旨一起来的,还有让主子去平江南一带的倭寇。

    府邸早就修筑好了,不过这住府邸的却还没有住几天。

    郁珩揉着微拧的眉心,像是很疲倦,闭着眼睛坐在马车上休息:“走吧,今晚临阵脱逃留我一人应付那些老顽固,连皇帝都不见直接推给我。”他不满的轻哼:“确实该见。”

    暗一在一旁缄默不言,他只是负责传递消息,下次传到了,该说什么做什么都是主子的事情,他们不能多言,也不该多言。

    车轮声滚滚,压在青石板路上发出闷哼的声响,回荡在此时寂静无人的街道,片刻后,车轮声渐息,停在一处府邸前方,两人从马车上下来。

    暗一走在前方领路,推开厚重簇新的大门,大门上方牌匾上篆刻着三个黑底鎏金的大字‘肃王府’。

    肃王府很大,毕竟是皇上亲自下旨修筑,再加上那时郁珩的风头正盛,刚带领着余家军大败突厥,正是民意最高的时候,工部那些人巴结都来不及,也不敢怠慢,所以这王府便修的格外精致些。

    一路上亭台楼阁,长廊水榭,即使夜色深沉看不清清楚,接着月光也能窥间其中几分奥妙。

    不过两个却并没有什么观赏的心情,都是步履匆忙向着他们的额目的地,王府的西北角,也是王府的书房议事的地方,靖湘王众人都在那里等着他们。

    不过即使他们一路都刻意加快脚程,毕竟天色已晚,从皇宫到肃王府这一段路也有一段,等到两人赶到的时候,靖湘王余晁早就打着哈欠昏昏欲睡了。

    在等了许久,困意翻涌的余晁在看见郁珩之后,打了一个巨大哈欠,边打便嘴里含糊不清道:“……你回来了?今天感觉如何,那群老家伙有为难你吗?皇帝那么怎么说?”

    站在一旁的徐渡也起身对郁珩打招呼,郁珩简单颔首示意,视线落到余晁的身上,脸上的笑意晦暗不明:“现在知道问了,方才称慌逃脱的时候怎么不说。”

    余晁早习惯了被郁珩用这样阴阳的语气说话,闻言也不懊恼,又打了个哈欠没骨头一样用手支着头:“我身体不舒服啊,可能是感染了风寒,头晕脑胀的,要不是今天为了你,我现在早休息了。还用得着大半夜偷摸着来你这个鸟不拉屎的府邸。”

    郁珩挂披风的顿住,嘴角不由得抽搐两下。

    鸟不拉屎?

    郁珩的太阳穴突突的跳。

    虽然这个府邸是新的没错,今日还是他第一次入住,不过就算之前他不在,这府邸也是一年四季常年有人看守洒扫,虽人不多但也不至于如他所言。

    何况常年定居在塞北的余家人,余府才是真的不知多少年没人住过,几乎都快成为一座废宅,每年靖湘王府派人来云京述职,都是住在驿站。

    这样也好意思说他这肃王府没烟火气?

    余晁看到郁珩的脸色变化,有些好笑,随即又问了一遍方才的问题,不过此次一改刚才困倦,眼底露出几分认真。

    他的手指有一搭没一搭的敲击着桌面:“皇上今日留你……有跟你说什么吗?”

    郁珩微抬了下眉眼,看一眼坐在书桌前的人,道:“没什么,时隔两年我初次返京,也算立了点功劳,今日他既摆宴为我洗风接尘,宴后叫我留下也无非是说些场面话。”他说道此处顿一顿,又补充道:“朝臣亦是如此。”

    余晁闻言略微绷紧的身体再次放松,表情也又变得吊儿郎当:“我就说,就算我不去你自己也可以。”

    “我早知道那群人不会说什么,就算他们再不喜欢你,你在前线保的是那群人的利益,又干出了点名堂,现在可是香饽饽一个。”他道:“大半夜的白操这份心,困死我了……”

    郁珩没有回话,沉默的坐到余晁对面的位置坐下,此时在场的三人中两人都是面色如常,只有一个徐渡夹在两人中间哭笑不得。

    这俩人一个是前些年的铁血将军,一个是这俩年异军突起战无不胜的战神王爷,都是名扬天下,功绩多的数都数不过来,而这破天功绩到了他们嘴里就是轻飘飘的一句‘立了点功劳’‘干出点名堂’。

    虽说着话的是本人,倒也并无不妥,只是……

    徐渡抬手默默鼻尖,有些吃味,总觉的两人这样的低调比直接显摆还让人难受。

    “但是……”

    那边又出了声音,徐渡收回心思,将注意力集中在身侧说话的九殿下的身上。

    他的声音沙哑带着一丝不易觉察的倦意,也许是夜深方才在宫中独自应对那些朝臣,即使再长袖善舞的人也累成一摊泥了,更不要说本就排斥这种场合的郁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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