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勒师利落的翻了个身,侧躺着用手撑着自己的脑袋,看着安平无辜地眨眨眼问:“姐姐,真有那么一天,你高兴吗?”
安平藏在袍袖中的双手紧紧握成了拳,而声音却依旧云淡风轻:“我高不高兴不重要,你说过,只在乎我做了什么,而不在乎我想什么。如今我再给小可汗一个建议吧,带着那个陈大掌柜回督亢城,不要把这个保命符留给乌默尔。”
阿勒师想了想,点头说:“不过,我带走了她,摄政王一定会要求拿你来换。姐姐,你要救那个女人,自己就得留在他身边镇守王庭了。”
二人对视一眼,他们都知道,留在乌默尔身边,对安平来说,就是羊入虎口,九死一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