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等你这边节目忙完了,我又要进组了,,,]
孟疏雨:[!!不如等你有空了,我给你一个探我班的机会,怎么样?]
连锦里自然是应好。
好容易逢着机会,孟疏雨又拽着她闲聊了几句。
直到眼见着时间不早了,到了早睡早起小能手连锦里要去洗漱睡觉的点,两人才互道了声[晚安,明天见],随后结束了聊天。
之后便是一觉到天明。
上午,连锦里起床后便呆在家里,认真浏览着公演舞台的相关资料和学员的信息,颇为敬业地为晚上的工作做着准备。
眼见着快要到中午了,她才开始收拾自己,准备去赴秦女士和孟疏雨的约。
一听说她是要去见秦女士,经纪人林哥放了心,默默替她安排了车,没有专程陪她去。
连锦里一个人坐在车上,看着窗外倒退的街景,心中突然生出某种莫名的预感。
是一种奇妙的潜意识,说不上来的感觉。
连锦里忍不住低头看了看手机。
孟疏雨早上给她发来消息,跟她确认了见面的时间,大约是在下午两点左右。
可昨晚的通话里,秦女士分明是约她下午一点见。
也不知道是信息传递上的错漏,还是秦女士有意如此安排。
还剩最后一个红绿灯,前方即将到达对方约见的目的地。
车辆停在红绿灯前的时候,连锦里盯着微信的界面发了会儿呆。
一声消息提示音将她从自我的思绪里惊醒。
连锦里的目光重新找到焦距,落在屏幕下方,那里出现了一个红点,有人向她发出了好友申请。
这会儿并非道路交通的高峰期,红灯时间不长,车辆很快重新行驶起来。
连锦里点开,对方的备注信息里写着简单的一句话:[我是时青云。]
是他啊。
连锦里对这人的印象无非与新的工作同事,对方来添加自己私人联系方式这件事虽然让她略有点惊讶,但也在情理之中。
因而她顿了不过一瞬,指尖就要点上去。
就在这时车辆一个晃动,她突然觉得有点头晕。
淦,低头看手机看晕车了。
连锦里闭上眼睛,揉了揉眉心,将手机屏幕暂时关上。
算了,晚点再处理就好了。
闭目缓了没一会儿,车辆抵达了目的地。
连锦里下了车,呼吸到新鲜空气,长出了一口气。
走进茶室,有穿着讲究的工作人员主动上来为她引路,轻言细语:“连小姐,这边请。”
连锦里点点头,顺着对方的接引来到雅间。
雅间内,秦女士今日穿了一袭旗袍,清清冷冷,正在自己动手煮茶喝。
听到门口传来的动静,她抬起眼,眼下有些妆容也遮不住的淤青,看着憔悴了许多。
引路的工作人员将人带到便重新悄声退了出去。
秦女士将柔和目光落在连锦里身上,笑了笑,不复以往的活泼,反而显得有些力不从心一般。
她缓缓开口对连锦里道:“过来坐吧,孩子。”
连锦里顿了顿,顺从地点点头,向对方问好,随后走过去坐下。
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秦女士看起来仿佛一下子变得苍老了些,像是遭了什么大事,整个人的状态有些疲惫。
待连锦里落座在她对面,秦女士才重新开口,带着似是叹息的语调。
“孟孟一会儿才到,是我故意安排你提前过来的。”她向连锦里这样解释道,语声也变得艰涩,“我有事要单独与你说一说。”
一边说,她将一杯茶推到连锦里面前。
连锦里接过茶,闻言却是心中一动,有什么猜想仿佛就要跃然而出。
她按下心中莫名的预感,抬起眼,目光沉静地与对方对视。
秦女士视线也不逃避,同她对视了半分钟有余,整个人突然变得释然了一些,轻轻笑了一声。
“之前那件事情的调查结果出来得差不多了。”她道。
连锦里愣了不过一瞬,就明白过来,对方口中的“那件事情”,指的应当是之前她将陈绣告上法庭的后续。
指尖微顿,她压下自己变得有些不安的心跳,抿了一口茶。
见她如此沉得住气,秦女士看向她的目光里多了些欣慰和感叹,又好似夹杂了一些心疼或是怜惜的情绪,一时叫她分辨不太清。
秦女士继续同她娓娓道来,将整件事情大致地同她讲了一番。
之前的鉴定报告已经能够证明,连锦里并非陈绣的亲生女儿。
而陈绣本人则是交代出另外一桩事情,也不知是一时失言还是顶不住压力,总之这桩事情从陈绣那里亲口说出来,着实惊到了许多人。
陈绣说,她这一辈子,心里有两个秘密,叫她十几年来不得安睡。
其中一个因为她的愚昧无知与贪念,就这样被抖露到众人眼前,而她也被自己当年遗弃的小姑娘反手告上了法庭;
而另一个,则是关于这女孩儿的身世。
陈绣当年在县城医院生孩子,临床有一位跟整座稍显落后闭塞的县城格格不入的孕妇,独身一人住进了临产病房。
对方样貌气质无一不过人,自持美貌的陈绣见之也心生自愧弗如之情。
她忍不住嫉妒对方,但心里又忍不住可怜轻视对方——自己还有老公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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