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当年,清晚曾主动和我坦诚,被心中所生之魔围困已久。”
连衣不解:“什么心魔。”
玄清回道:“那是你出事的那一年,一日,她来找我忏悔,说她生了旁心,无法专心习剑读书,日日想跟着你,对你产生了别样的情感。”
连衣突然觉得心口堵塞,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是了,她之前没有猜错,阮连衣隐世消失之前,舒清晚果然是已经明白自己的心意,然后想跟阮连衣表白。
只是她不知道,舒清晚那时对阮连衣的感情已经如此深厚,深厚到无法纾解,跑到玄清的面前来忏悔,如此对比,她的那份强求和喜欢简直轻于鸿毛。
玄清看连衣陷入沉默,继续道:“那时,我察觉你对清晚的感情亦不算纯澈,只是你自己不知,所以即使多年过去,我也知如今的你,终将遇到两难之境。”
是啊,舒清晚的执念深到玄清都知道阮连衣避无可避,而阮连衣也对舒清晚有深重的感情,她这个外人竟然一直以为自己可以取代那个已亡之人,真是可笑。
但如今不是她能伤风悲秋的时候,她必须要知道如何权衡阮连衣和舒清晚的事情,才能把自己从这一切故事里摘出来。
她收拾起自己的心情,双手合十,诚心请教:“师父,如今这进退之境如何解?”
她顿了顿,还是替阮连衣如实道:“也许清晚已经不是过去的清晚,如果是这样,我又该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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