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说着,他便推着白鹳想要将他直接推进房间,打的主意也是希望在花彦良赶回来之前把事儿办了,省的到时候被花彦良找麻烦,肉也没吃到!
看着这等情境,赫连雪急的不行,简直可以用抓耳挠腮来形容,看得刑天又是几度的好笑,不过他也只是勾了勾唇而已,事情越是到了迸发的边缘,他越不能大意,他跟赫连雪一直都控制着不再出声。
赫连雪因为着急,性子又急,所以在刚才两人对话完毕之后,她便主动要求让刑天把自己的哑穴给点了,免得误事儿,所以这才会急得跟要了她的老命似得。
白鹳依旧低着头,眼底闪过一抹厉色,随后唇边就闪出了一抹艳丽的笑容,因为他已经瞥见,门口的那抹艳红,已经从角落飘然而至到了大厅。
“谁敢在凭栏楼撒野,随便动我的人?活得不耐烦了?”
花彦良轻飘飘的一句话,看似没有什么份量,可是知道的人,就知道他这等温吞的话语里,暗藏着什么样的杀机,连之前露出同情之色看向白鹳的小倌们,都掩盖不住自己兴奋的眸子,开始为原木撒一把同情泪了。
今晚大多数人都没有接客,原因只是因为他们发现这原木趁着花彦良不在,强行进入了凭栏楼,他们就是想看看,这花彦良回来之后,事情究竟会怎么发展。
他们每日在这里接客,日子已经过得很无聊了,好不容易到了原木前来捣乱,他们又能看到老板发火的样子,这简直就是漫长的日子里的一种期待,今儿个更是期待到了极致。
听到熟悉的声音,背对着门口的原木禁不住微微颤抖了一下,抓着白鹳衣襟的手也颇为有些松动,他不忌讳花彦良那是假的,否则早就硬闯了。
只是他一直等了这么久,好不容易有机会踏进这凭栏楼,说什么他都要试一试,赌一赌,就是赌这花彦良今夜不会归来,因为他早已经打听到,最近花彦良十分的忙碌,常有不回楼里的事儿发生,结果却没想到,这一次赌歪了。
他纵使心中暗自叫苦,却也还是在心里给自己打气,转过身看着花彦良笑道:“原来是花老板回来了,今儿个我可是光明正大踏进你这凭栏楼的,怎么?花老板想赖账?”
“赖账?这知阳城里的人都知晓,我花彦良是说一不二的,否则你也不会被堵在我凭栏楼门外这么长时间!”
这话一出,周围稀稀落落的笑声便传了出来,不只是一些没有接客的小倌们的笑声,还有一些因为听见动静觉得好奇,批上外衣出来一探究竟的客人,也都是看着原木勾了勾唇。
虽说这原木是朝廷里的命官,可是来到这凭栏楼里光明正大找小倌的,有几个不是有头有脸的?又岂会因为花彦良的话而不敢笑?
这原木丢了人,自然是更加的气愤难当,他一直都贪恋花彦良的美色,他从来就没见过这么好看的男人,这么妖魅的男人,一直幻想着花彦良被他欺压在身下的样子,光是想想都足以让他激动万分。
可是每次见到花彦良本人的时候,他的态度就冷得让原木泄气,他自认为自己长得也不差,虽然在这一行的作风有些差,可是……他保证自己会对花彦良温柔,甚至愿意为了花彦良当下面那一个,连亲笔画押都准备好了,花彦良就是不吃他这一套。
不管是强攻还是软磨硬泡,这花彦良就是他攻不下来的一个坎儿。
这人就是很奇怪的动物,越是不容易得到的,就越是抱着念想,就像此刻,白鹳虽然没有明确地拒绝他,可是他的心思已经被勾着了,此刻不让他吃到白鹳这块白花花的肉,花彦良又出现了,他莫名地觉得烦躁,恨不得一口气把这两个极品都弄到手。
但是他也明白,自己的能力有限,如果花彦良是谁想吃就能吃,想上就能上的,这凭栏楼恐怕也不能在这双花巷屹立不倒了。
凭栏楼传出去的不只是有绝色小倌的名头,更有一个不成文的规定,凭栏楼里的小倌全都是自由的,客人想点他们,还得看他们愿不愿意,也就是说……并不是客人选择他们,而是他们选择客人。
这种不成文的规定,换在任何青楼都不可能成立,可是偏偏在凭栏楼里一直存在,所以凭栏楼里的小倌无疑不是最幸运的。
最关键的是,这别说知阳城了,恐怕江湖上也有不少人听过花彦良的名号,这是一个传闻中杀人不眨眼的恶魔,他的武功到底有多高没人见识过,反正前来凭栏楼惹事的人也不少,达官贵人有,江湖数一数二的高手也有,可是都被他折磨得不成人形,有的人甚至有机会出凭栏楼的大门,出去之后也只是一心寻死!
这事儿朝廷也管不着,因为每个前去挑战花彦良的,都是立了生死状的,生死状一旦立下,生死有命!
所以,原木纵使一直贪恋花彦良的美色,却也更加珍惜自己的小命,倘若不是今日正好遇到花彦良外出,他也不会强行进这凭栏楼的门,他只能在心里暗骂自己倒霉!
只是倒霉归倒霉,这抓着白鹳衣襟的手可没舍得放开,看得赫连雪简直乍舌,心说这色心一旦激起,还真的是不怕死呢!
“既然说一不二,为何今日我进了你家凭栏楼的大门,你们却没人招待我?”
“那你是怎么进来的?”
“自然是大大方方的走进来的!”
“哦?原木,当初我放狠话的时候,原话是怎么说的,你可是混迹青楼混多了,脑子也混糊涂了,不记得了?”
原木的脸色顿时变得很难看,恐怕敢直接对他这么说话的人,除了花彦良之外,也就剩下他的主子邓智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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