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原木那猴急的样子,赫连雪在屋顶上趴着都忍不住撇了撇嘴,那双眼睛里满满写着的都是欲望,就好像用眼睛就能把白鹳看个精光似得,简直太恶心了那嘴脸。
她以前喜欢看点儿耽美文,一直都挺腐的,可是此刻看到原木这等样子,简直就毁灭了她以前所有对耽美古文儿的幻想!
果然,这美男子之前的感情,也得分人!
“哟~!想不到原大人竟然知道我白鹳?我可真是感到荣幸呢!”
白鹳嘴上虽然这么说着,脸上也挂着满满的笑意,可是那动作,那眉眼里依旧是一副漫不经心的慵懒模样,只是微微的一个低眉垂眼,都足以让众多女子失色,被比下去,更何况是本就喜好难色的原木?
他碰过不少的小倌,可是却从来都没有一个像白鹳这样有风情,骨子里透着高傲和不拘,不像那些个庸脂俗粉,动不动就大爷大爷的主动贴上来,白鹳越是显得不在意,越是显得慵懒不拘,这原木的心就越是被勾的死死的!
此刻他那双色迷迷的眼睛,正骨碌碌地盯着白鹳,连眼睛都舍不得眨一下,整个人已经拿着酒杯站了起来,若不是木泠盯着他的目光实在是太过于冷冽,他早就冲上去找白鹳了。
“这凭栏楼的台柱可就是白鹳你了,我若是不知晓凭栏楼里有个叫白鹳的,我最近这些时间可就白来凭栏楼守候了。”
“这么说,原大人这些日子的努力,可就是为了在下?”
白鹳好似真的很在意这个话题似得,终于将视线停在了原木的身上,那双清澈的眸子简直就要出水了,看得原木心头荡漾。
尤其是白鹳说话间,更是风情万千地将身子趴在了护栏上,那松垮的外衣就这么滑了下来,最让人受不住的还是他里面根本就没穿内衬,这外衣一松下来,那香肩就这么给露了出来,他撇撇嘴,将挡事儿的长发朝身后一甩,便伸出那白皙修长的手指去捞滑下去的衣服。
这一举一动无非不是在点火,当然,点的是原木的心头欲火。
什么叫做欲拒还迎?什么叫做不经意流露出来的风情?这就是!
赫连雪看得那是赞叹连连,难怪花彦良要打包票了,这尼玛根本就用不着他出马好吗?白鹳简直就是绝色!拓麻的若不是自己已经被花彦良那种倾国倾城的货色洗练过,老娘恐怕也要流鼻血了。
她可算是见过不少的美人坯子了,但是白鹳这样的,还真的算得上数一数二!
女人嘛!总是对美男比较感冒,虽然迎春楼的美人儿多了去了,可是她心头最为震惊的,还是当初花彦良只身飞奔在迎春楼的楼上时,那翩然的一幕。
只是,赫连雪受得住白鹳的风情万种,不代表原木还能淡定下去,他手里的酒水都要洒出来了,他立刻用另一只手握住自己颤抖的手来掩饰自己的兴奋,此刻他的双眼已经冒出了异样的光芒。
就好像是猎人看到了最美好的猎物一般,有一抹狠戾和嗜血的光芒在他眼底闪过。
这抹犀利的目光,赫连雪都捕捉到了,更别提原本心头都已经警惕着的白鹳,只是他那漫不经心的慵懒模样,掩盖住了他心头的小心而已。
况且,他也已经瞄到了门口那抹鲜红,得知花彦良已经在门外,他的心也就放了下来。
“那多谢大人的厚爱了,只是这时间不早了,咱们凭栏楼的规定想必大人都是知晓的,打烊前半个时辰都是不允许接客的,所以还请大人明儿个请早了。”
语毕,白鹳便转身伸了个懒腰,那方才才拉上肩膀的衣服又滑了下来,而此刻他已经背对着原木朝里走了,这动作弧度大了那么一点儿,衣服滑落之后白鹳也懒得去搭理,那犹如白玉一般的美背,几乎就这么露出来了大半,看得原木几乎是用了全力才吞下去要流出来的哈喇子。
他鼓动了一下喉结,当下就放下酒杯脚下一个用力,便借力踩力从桌上飞奔到了旁边的柱子上,再从柱子借力到了二楼的护栏,借此爬上了四楼,嘴上还大声地喝道:“慢!”
白鹳心头已经警惕万分,感受到了身后那人的快速靠近,却还是假装漫不经心地转身,脚下却是控制得极好地刚好在原木停下的地方微微后退了一小步,才没在转过头的时候被对方占便宜。
他貌似被惊吓到一般,拍了拍自己的胸口,顺便把滑落下来的衣衫给抖落上去,一边怒嗔道:“吓死我了,原大人你竟然这般好功夫,一下子就蹭蹭蹭上来了,这可把我的小心肝给惊的!”
“莫怕莫怕!”
这原木眼看面前的美人儿即将到手,十分的激动,伸出手去想要抓住白鹳拍着自己胸脯那白花花的手,那色迷迷的模样,看得屋顶上的赫连雪都想拿针扎他那魔爪,她比白鹳还激动呢!
赫连雪在屋顶那急的磨牙的样子,惹得刑天几乎是轻笑出声,他揉了揉赫连雪的脑袋,笑着摇摇头道:“不用担心,这白鹳要应付原木,简直绰绰有余。”
“前辈如何得知?”
“就凭他把时间卡得这么刚刚好,位置也站得刚刚好,否则刚才他转身的时候,肯定就直接被原木占了便宜了,在这么短的时间里,能把一切算计得这么精准的人,不会是个简单的人物。”
说到这里,刑天唇边的弧度渐渐地加深:“这凭栏楼里竟然如此藏龙卧虎,我开始有些好奇,花彦良等人的身份了。”
刑天说话的时候,眼底里也冒着复杂的光芒,看得赫连雪心头暗自有些心惊,这刑天到底在打什么主意?
“不过你放心,我经历了这么多的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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