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是原木吧?”
花彦良点点头,“正是。”
“我看长得也不咋地!”
花彦良闻笑了笑,忍不住开始自吹自擂起来了:“那是因为你见惯了我等姿色的男人,别的男人自然不入眼了。”
“德行!”
赫连雪鄙视了他一眼,这才把话题拉回去,“不过你们打算把他丢在那儿多久?就不怕他走了?”
“走?他要是会走,以前就不会每次来我凭栏楼门口等了,还一等就是到下半夜凭栏楼关大门了才会离开!”
“卧槽啊!这可真是执着啊!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他丫是个痴情种呢!”
“从某个方面来说,应该也算是痴情种,只不过他痴情的是一种极致的变态心里满足感!”
花彦良说这话其实还是有几分道理的,因此赫连雪也懒得跟他争论痴情和变态之间的一线之隔,反正他们又不是为了这原木在这里讨论他的性格的,他们是来整他的好吗!
“那现在到底是怎样?就这么一直冷着他?”
“放心吧,白鹳在看着呢!”
看着原木在下面喝闷酒的样子,赫连雪突然觉得很无聊,如果这个时候自己还在现代的话,要么是抱着手机在床上继续翻看一些二十四k纯肉文,要嘛就是趴在电脑前看评论。
反正这个点儿,她肯定还没睡的。
她抬头看看有些害羞只露出来一半的月亮,突然觉得自己以前的日子,也算得混日子了。
这到古代来了虽然过得都很惊险,但是好歹比以前要么被摧残得要死要死,要么就是后来孤单得要死要死的日子,还是要强上很多的。
于是这么对比起来之后,她又觉得自己现在其实很不错了,人要懂得知足才能常乐!
“那你打算什么时候现身?”
“快了。”“啊?”
“等会儿就会到了凭栏楼每日关门的日子,那时候木泠一定会去赶他走,以这小子的难缠,他进了我凭栏楼的门,想必就不会轻易地离开,更何况,今晚是因为我故意不在楼里,他才能获得这个机会潜进去,又怎么会放过这次机会?”
“你的意思是说……你要等到他撒泼的时候,才出现?”
“那样不是更好?”
赫连雪闻,先是点点头,后又觉得不大对劲,只得摇摇头:“这样感觉有点太刻意了,你还不如现在就回去,然后发现他在,怒气之下提前闭馆呢。”
花彦良先是点点头,随即又有些疑惑地问道:“闭馆?”
“就是打烊的意思!”
“哦……你这么说也有几分道理,卡着点儿还不如让他觉得,自己真的是侥幸才进的凭栏楼。”
“那不就是了,赶紧的你!”
见赫连雪心急的样子,花彦良不禁摇摇头:“你一边说着关心我的安危,一边又催着我去会合原木那变态,你可真狠心。”
“得了吧,原木肯定没你变态!”
语毕,两人同时愣住,气氛显得有些尴尬,赫连雪原本只是一句无心的话,她心里深种的还是原著的影响,哪怕花彦良已经被这走偏的剧情洗白,她还是会忍不住说漏嘴。
此刻见到花彦良那愣住的样子,赫连雪一时间有些无话,想要解释点儿什么,却又什么都说不出来,毕竟刚刚自己确实是这么说了。
哪知花彦良先是愣住之后,随即便笑了起来:“对付这种货色,就得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难道我还要跟他正人君子一番?”
赫连雪还未来得及搭话,花彦良便拍了拍她的肩膀说道:“行了,那我去了!”
完事儿又看了一眼刑天,“麻烦刑前辈帮忙看好她,这丫头比较冲动。”
“没问题。”
刑天的话音刚落,花彦良便脚尖一抬,暗自提气,施展轻功犹如鬼魅一般,消失在了这屋顶。
赫连雪看着花彦良消失不见的地方,有些愣神,刑天见状,深知她还在为方才自己的那句话感到别扭,他笑了笑说道:“你那话确实挺伤人的。”
闻,赫连雪先是一愣,随即有些诧异刑天的直接,不过诧异归诧异,她还是忍不住有些愧疚:“是吧?我也这么觉得,可是……我真不是有心的,我只是想表达,原木不是他的对手而已……”
“我明白,我想他也明白,花老板这人看起来很很洒脱,不会想多的,你放心吧!”
“但愿如此吧!”
如果对花彦良一点儿不了解的话,只看他表面这等洒脱的模样,赫连雪也会觉得他不会介意,可是,正是因为对他有所了解,赫连雪更加担心自己的话伤到他,毕竟,他一直很介意,他现在开着凭栏楼,又要去引原木上钩的举动,会引起自己在心中对他的看轻。
她怎么可能将他看轻?她怎么能看轻?!
花彦良若不是因为她的话,会走到这一步吗?在当年那么大的危难之际他都没有放弃保护自己,反而带着一众死士护着自己到现在,一直都把自己当成人生的头等大事,就算他开了凭栏楼那又怎样?就算他和白鹳等人被世人再怎么唾弃那又怎样?
对赫连雪来说,花彦良的出现,无疑不是给她在古代的生活定了一个含义,她不是一个没有身份没有过去的人,她并不是一个只是出现在肉文里,为了供给给这些男人们发泄的发泄物,她是一个有血有肉有感情有身世有过去的人!
所以,哪怕原著里花彦良拥有着那么一个变态的身份,赫连雪到现在根本就不怕他,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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