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恶毒男配只想搞事业(穿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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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9章 假结婚。(第1/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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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钟声晚看着贺应浓, 腰上不轻不重的压力感让他像只被拎着后脖颈的猫,神经极限拉扯,警惕又呆滞。

    腰不好?

    这话过界了, 贺应浓的手,也过界了。

    突然,又似乎不是很突然。

    贺应浓没有再进一步, 这需要很强的自制力,他抚了抚钟声晚肌肉绷紧的后背:“我们聊聊?”

    钟声晚坐起来:“聊什么?”

    贺应浓握住钟声晚的手, 他总有一种一个抓不住眼前的人就会溜走的感觉, 直视着钟声晚低垂着的眼:“声声,你知道了,对不对?”

    钟声晚:“我没想好。”

    他的计划里没有这一项, 作为一个弃婴, 组建家庭是一件神圣且不能半途终止的活动。

    直到生命的尽头。

    钟声晚不确定自己能承担这个责任。

    他心存畏惧。

    一个害怕输的人想要永远不输, 最保险的方式是不要去赌,一个想要不辜负人的人, 最保险的方式是不去承诺。

    贺应浓碰了碰钟声晚手背上的伤疤——拍《七日缉凶》时留的:“那就慢慢想,我只是想告诉你, 我后悔了。”

    钟声晚抬眼看他。

    贺应浓托了下钟声晚的后脑勺:“我不能够遵守承诺, 在这场婚姻中和你相敬如宾了,我喜欢你, 想和你永远在一起, 白天黑夜,永不分离。”

    他仔细的看着钟声晚:“你只需要告诉我,在我说出这些话的时候, 你讨不讨厌我。”

    贺应浓最担心的就是这一点, 如果钟声晚因为楚锦宸的缘故排斥一切情感, 那他真的要束手无策。

    钟声晚诚实的摇头。

    巨大的喜悦充斥内心,贺应浓:“那这样呢?”

    他亲了亲钟声晚的唇角。

    这不是他们的第一次亲吻,但绝对是当面锣对面鼓的一次,两个人不约而同心神一震。

    钟声晚没有回答这个问题,往后退了退。

    贺应浓一直注意着他的神情,肯定的道:“你不适应,但也不讨厌,谢谢你给我这个机会。声声,我们以后有的是时间。”

    单方面的下结论,肯定又直接。

    这天晚上,钟声晚真的失眠了。

    他回忆贺应浓说的每一句话,每一个动作,抱着被子辗转反侧,天南海北的想了很多。

    想的多,到最后也不记得都想了什么。

    但有一点是肯定的,原来真正的亲吻——演戏的不算,真的会让人产生触电一样的感觉。

    这天之后,钟声晚刚开始的几天,都不太好意思和贺应浓对视。

    怎么也算见过大风大浪。忽然就不由自主的纯.情起来,手脚都好像没地方放一样。

    在被堵在厨房亲了一回,客厅沙发上又亲了一回,情绪才又调整过来。

    按照贺应浓的说法,适应阶段,多适应适应,哪里不好他可以改。

    钟声晚觉得适应好像不是这么个适应法。

    贺应浓倒尊重他的意见:“你说怎么适应?”

    钟声晚说不出来,他没谈过,电视剧里倒有送花、接送上下班的活动,但他工作随性,送花......自己要,好像都怪怪的。

    算了。

    先这么适应着吧。

    很快到了七月,钟声晚又进组了。

    这次拍的电影《有狐》,是部有关妖怪的奇幻剧。

    开拍没两天贺应浓就来了。

    大大方方和剧组的人打招呼,导演彭强他熟——《大漠孤烟》的导演,那时候就见过。

    连带的,彭强剧组班子的很多人也熟。

    晚上自然而然的和贺应浓睡一间房。

    整个圈子都知道钟声晚有个感情特别好的伴侣,酒店这块儿分房睡就很不现实。

    钟声晚觉得贺应浓目的不纯。

    来剧组前贺应浓说钟声晚要不要去新房——新婚夜住过的那间卧室睡,即贺应浓的卧室。

    钟声晚没答应。

    那不是羊入虎口么。

    上次亲来着,衣服都快亲没了。

    贺应浓也没强求,然后就是现在这种局面了。

    晚上洗漱完,钟声晚抱着枕头下床:“我去沙发上睡。”现在天气热,沙发上睡不存在冻着的问题。

    贺应浓:“你怕我?”

    钟声晚:“分开睡比较好......”

    贺应浓的眼神深不见底,没说话,用实际行动证实了自己,他把钟声晚拦.腰抱起,放到床上,又锁了人双手腕压在头顶。

    一系列动作行云流水。

    教育他:“如果我真的想做什么,你睡到哪里都没有用。”

    钟声晚惊呆了。

    震惊于贺应浓的武力值,还有这个样子的贺应浓,强势霸道,不讲道理到极点,但又似乎充满了纵容。

    贺应浓又道:“沙发那么多人坐过,你睡那里,睡得着?”

    钟声晚彻底没脾气了。

    这一晚,钟声晚把着床边儿睡的,脑海里想过会被逮过去的场景,但贺应浓又一改之前的作风,秋毫无犯。

    这让他有些失眠。

    不知什么时候睡着的,反正绝对不早,醒来抱着贺应浓的枕头。

    钟声晚把脸埋在枕头里,事情到这一步,好似脱缰的野马。

    该怎么办呢?

    他想起那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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