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这话里也不知有几层意思,春信意外听懂了,反问:“北方包子大?”
雪里眉眼弯弯,“反正比南方大。”
春信哼笑,“没吃过。”
雪里说:“我也想见识见识,到底有多少料。”
她擦完左手擦右手,两只手都擦干净才抓了她手腕给她擦。春信后背抵着亭柱,膝盖分得很开,斜斜坐在她身上,往前挺着肚子。
两只手擦净,雪里说:“好了。”她还是不起,用那双坏笑坏笑的眼睛斜斜看人。
“做什么。”雪里忽然觉得有点渴。
“收集证据。”她把手搭在她肩膀上,捂了一冬,又穿一件白T恤,整个人从里到外发着光,亮得晃眼。
雪里垂下眼睑,手搭在她裤腰上,指尖细细刮过皮肤上的褶皱,“你这叫勾引。裤子勒吗?”
“稍微有点勒,但也还行。那你上当吗?”她歪歪身子,小流氓似往前顶了一下。
雪里像被蛛网给粘住了,稀里糊涂就被蛛丝套成个茧子,一动也不能动。
妖精把她拖回洞里,挺着一截雪白的小腰,在她面前优哉游哉踱步,不时俯身来看她,挑起她的下巴,捏捏她的脸蛋,在考虑从哪里下嘴,喝她的血,吸她的髓。
这妖精好生厉害,佛门净地,她来如自由,还敢在此安营扎寨。
茧子里的蠢东西被迷了心窍,一时心痒难耐,仰脸把自己当祭品献上,助她诡修。那妖精又戏耍般将她推开,手指竖在她唇上,弯着眼睛笑,“这不勾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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