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言,无疑是大患,这一次皇帝发怒,有一半是想处之后快,耐不住保他家的人多。
他不信白承恩不清楚,这人一生忠于大燕,为了大燕连他母亲都辜负了,哪怕如今大燕皇帝朽木不可雕,仍旧遵守跟先皇的约定,大燕有难半点都不推迟,更何况如今他还是被怀疑的身份,白灼华想,那是白承恩,若是他指不定是反了。
一夜未曾合眼,白承恩按了按眉心,看白灼华一路沉默,问:“你有什么想说的?”
白灼华:“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亦不可无,别太相信出生入死,特别是从北境过来的将领,”
白承恩似笑非笑:“你是怕他们……”
那个“反”字,白承恩没说出口。
“高官厚禄,金银珠宝,美人地位,你看不上不代表别人也入不进眼,谁能清楚他人都如你一般尽忠大燕。”白灼华冷笑:“若都是北境又何来危难。”
白承恩不置可否。
白灼华说:“你忙吧,我出去看看粮草。”
行军打战怕的是士兵饿肚子没有力气,自从上次武器出事,白灼华对这些事情尤为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