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慰道:“会不会他走了水路快回来了?”
“从落霞山庄到杭州,走水路比走陆路快了整整一炷香的时间,他比我们早离开烟雨楼,而且今日浙北天气变得这么厉害,他身为浙北本地人不可能不清楚今晚会下雨,不可能冒险走水路。”
“那有可能是去剑冢了,”白术想了想,认真道:“我听说楚庄主痴迷铸造,常常一个人在剑冢一待就是一天,常常深夜了都不见他出来,连饭都经常忘记吃,说不定他现在在剑冢,要不咱们现在去剑冢瞧瞧吧,许是在那里。”
白灼华垂着眼,似乎在思考,没有回答。
白术说:“爷,要不我去看看。”
“不必了。”白灼华道。
白术:“……嗯?”
“他不在剑冢,”白灼华皱起眉,解开披风扔给白术,急匆匆地往外走:“他已经很累了,不然以他的性子绝对不会在人前直接睡着,他没回来,肯定是出事了。”
“我回一趟杭州。”白灼华驾着轻功直接来到马厩处。
白术惊愕的瞪大眼睛,急忙忙地跟在白灼华背后,叨叨絮絮道:“这么晚了,就是没回来,他那么大的人能有什么事?倒是殿下您,穿的这样少,又走不得水路,好不容易回来了,再回去,明儿个准得生病,有什么事不能明天再说嘛?”
“等不得了。”白灼华没由得一阵心慌,本想骑马,却放弃了,又驾起轻功往码头的方向飞去。
白术:“主子,您不晕船了吗?”
没人回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