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这张脸蛋跑来这样的地方,指不定就是个耐不住寂寞的小骚货。”
“这不是正合爷您的心意。”那人笑的孟浪:“爷不就是喜欢热情小猫咪。”
“哈哈哈……”
“哎,少爷,不对,他好像还醒着。”
“切……”
这听到这一生哼声,下一秒楚钰感觉脖子一疼,没了意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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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灼华在里头待了半个时辰左右,出来的时候白术不在房间,只有一个小兵在外头候着,估计是等的久了,竟然趴在桌子上睡着了。
白灼华在外头扫了一眼,没看到楚钰,就走过来踹在那小兵的椅子上:“回去了。”
那小兵连忙站起来,下意识道歉。
白灼华皱着眉头,指着方才楚钰坐着的方向说:“楚庄主人呢?”
那小兵顺着他指的方向看过去,有些惊慌道:“对,对啊,人呢,刚才还在那的。”
刚才白术出去之前还特意交代他要把人看好,结果因为练兵太累不小心给睡着了,小兵有些手足无措。
白灼华不看他,朝不远处的红姨喊道:“老鸨。”
“哎,来了,来了,军爷有什么吩咐?”红姨摇着扇子走的飞快。
白灼华指着楚钰坐着的位置道:“刚刚坐在那里那小少爷呢?”
那老鸨听到白灼华问,先是一愣,随后心里慌,面色装的镇定道:“军爷说的是哪位?”
“还能是哪位?”白灼华有些不悦:“同我一道过来的那位小少爷。”
“哦哦,是那位啊,他同你进来后就一直在大堂,您也知道我们做这生意的,一到夜深就人多嘈杂,那么多恩客找姑娘,我忙不过来,一时没注意,会不会是回去了?”
小兵连忙附和道:“估计是。”
白灼华皱眉。
那老鸨一慌连忙问:“爷,怎么了?”
“算了,我也不指望他会乖乖呆着。”白灼华朝小兵道:“通知白术,回庄。”
“是。”
一到外面,冷风灌进来,白灼华只着一件单衣,忍不住打了个喷嚏,白术赶到,连忙给他递上披风说:“公子,还要再等等吗?”
“回去看看。”白灼华心想,楚钰那样性子的应该是不会这个时间在杭州逛,他三番两次忤逆自己,说不定真的跑回去了。
“是。”
已然是深夜,白灼华隐隐有些不安,可一时半会儿又想不出哪个环节出了问题,他朝外头吩咐道:“再快些。”
“是。”白术应了声,随后鞭子打在马身上,马儿嘶鸣一声,飞速往前跑,掀起一阵的尘土。
五月的天,后妈的脸,半路上雷声阵阵,越来越近,风也越来越强劲,马车飞跑,夹着落叶,卷起一地的尘土,空气都显得有些湿润。
“主子,怕是要下雨了,楚庄主要是早回去还好,若是走水路,又回的晚,这会儿怕是不太安全,要不要去通知庄里的人?”白术提着灯笼走在前头,天变得快,冷的他止不住跺了跺脚。
“去楚钰院子看看。”白灼华走的飞快。
“是。”白术急急忙忙的跟在他后面,说:“主子,你找他作甚?”
“能做甚,当然是要回我的衣裳。”
白术很想说,你不会是担心人吧?看着脚步走的,都驾起了轻功。
他们到的时候,楚钰的院子一片漆黑,白术提着灯笼快步跟在白灼华背后。灯笼淡淡地光晕下,入眼是一排排已经锻铸好的长剑跟短刀,井然有序的摆放在院子两边,灯光下,锋芒毕露,有些已经开刃,有些尚未开锋。
贵为一庄之主,楚钰的院子不像想象中的那样豪华或素雅,只是很简单的一座院子,院子内没什么花草,只有几棵结了果子的桃树,除此之外在没有什么能见生机的树木,院子的东南角有座八角凉亭,凉亭的右边有个高大的木桩,木桩上满是剑痕个凹陷,除了这些在看不出有什么人存在的痕迹,乍看很是寂寥。
白灼华走上前,来到屋子的门口,屋内也是一片漆黑,看起来主人应该是睡下的样子。
白灼华想了想,伸手拍着木门:“庄主,楚庄主,楚大庄主,起来。”
屋内毫无回应。
白术凑上前,说:“主子,会不会力道太轻了没听到?”
“退开!”白灼住皱起眉,撸起袖子将门拍的震天响:“钰儿,小鱼儿,我的好少爷快点起来还爷的衣衫!”
白术:“……”
他忍不住朝周围看了看,深怕有人冲进来。
可无论白灼华怎么叫,屋内人就是没反应,相反,那木门有些老旧,被白灼华这么一拍,木屑簌簌往下掉,可除此之外,半点声响都没有。
白术探出头来,有些遗憾地同他说:“主子,庄主好像不愿意理你。”
白灼华幽幽道:“不怕秘密被人知道啦?”
还是没有人回应。
心里的不安越来越大,白灼华面露凝色,他担忧看了下木门,想都没想直接踹了进过去。
白术提着灯跟在了后面,大厅简单的厉害,除了必要的桌子椅子,再有剑、枪跟一些铁块,没有半点装饰,白灼华急匆匆往楚钰的卧房内跑去,而后又急匆匆地跑了出来,哑声道:“他没有回来。”
“这……”白术也有些担心,他往里看了一眼,确实乌黑麻漆一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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