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次差点叫叶宵发现了不对劲。
他的手掌抚上了少女娇弱的脸颊,十分情浓地说:“听话一些,本宫又怎会亏待于你。”
之之猛然仰起头,盯着他,眼睛里仿佛有火星一样燃烧着。“可是殿下,你让我侍奉你这么久,无名无分的,就连个妾室也不如。”
傅青荣没想到她的野心这么大,嗤笑一声,抱着她在旁边坐着,他亲密地勾着她的唇,把玩着,意态慵懒地道:“之之,那你想如何?”
少女又抿唇不说了,神情羞涩,眉宇之间又流露着些焦躁不安。
“说啊?”傅青荣面无表情地捏着她的下巴。
少女吃疼,睫毛颤微,“殿下,你能不能放过我,我、我只想和哥哥过一些普通的日子。”
男人的脸黑了下来,他以为她是想谋求侧妃之位,没想到她居然想他放过她。“绝无可能,花枝,你以为本宫是你能召之即来,挥之则去的人吗?”
“你别以为我看不出你对叶宵的用心良苦,哥哥?”傅青荣冷笑一声,“是情哥哥吧,你以为你自己瞒着很好吗?”
之之脸色尤其苍白,整个人都有些摇摇坠坠的不安,可是男人却仿若无觉地把他的脑袋亲密地倚靠在她柔弱的颈项上。
“之之,做本宫的女人有什么不好,此次入宫,我会许你侧妃之位。”
“我……”
“嘘。”他以手指掩住她那张还要说出太多令他失兴话语的唇瓣。在那双光芒快要熄灭的杏眼上印上一个吻。
三皇子殿下班师回朝,一入盛京被百姓夹道欢迎,在那些热烈的欢呼声中,戴着面具的叶宵显得有些过分的沉默,就连那些妙龄女子扔到他身上的各色鲜花都没有兴致去躲,而是时不时地将眸光放在身后一个寻常的轿子里。
轿子里的之之倒是颇有兴趣地隔着帘子的缝隙看着外面的店铺,还有人头攒动的百姓。
偶有一阵风吹起,小丫鬟没有压住帘子,那一张苍白而过分清丽的容颜就那样落入了旁观的民众眼中。
惊呼声四起。甚至有人惊叹道:“轿子里的姑娘是谁啊?好俏的一张脸。”引起了许许多多人张扬,好在将士们及时驱赶,没让之之受惊。不过这件事很快就惊动了在前边策马慢行的傅青荣和叶宵。
叶宵皱眉道:“小妹她没受惊吧。”
将士道:“将军放心,小姐没事。”
反而是傅青荣脸上露出了一抹不悦,以为是之之又在搞什么幺蛾子,“就连坐在轿子里都不能安分。”
叶宵看他,“殿下?”
傅青荣轮廓有些深远,那双鹰眸里有些寒凉,“本宫随便说说。”可是那一张如寒霜般的脸,又怎能说是随便说说。
陪在身后的将领们都能感觉到他们之间那若有似无的冷漠气氛,不敢出来随意搭话。
叶宵感到很不对劲,特别是殿下对小妹越发亲近随意的话语,仿佛总是证明着,有什么事情似乎是他不知道的。
他无数次告诉自己,应该是自己想多了。明明近来,小妹和殿下之间疏离了很多,两人之间几乎连面都就见不了几次,殿下也似乎对小妹有很多的意见,至于小妹,每当他说起有关殿下的话题,她就会不开心。
叶宵叹了一口气,有些头疼。一个是小妹,一个是侍奉的殿下,于他,两个都是很重要的人。
直到金銮殿上,高踞其上的皇帝为了褒奖他们,笑眯眯地问殿下有什么想要的东西?他跪在身后,听到殿下笑着道:“父皇,孩儿的确有一个要求,只怕说了父皇会说孩儿轻狂。”
老皇帝舒朗地笑,“说来听听,朕倒是好奇,是怎样轻狂的一个要求?”
傅青荣笑得风流慵懒,拱手道:“其实孩儿此去漠北,得遇一良女子,心悦于她,可惜她身份卑微,只是一个民女,但孩儿以为,大丈夫娶妻当娶自己心爱之人,所以斗胆向父皇要一道圣旨,迎娶她为侧妃。”
“哦。”皇帝很是有些意外,没想到自己这个野心勃勃的儿子居然还会是一个情种。皇帝张开眼睛,那双有些透着混浊的眼睛终于打开,仔细地看着台下身躯凛凛、颇有他风流之相的傅青荣,“那个女子就有那么好,好到你愿意娶她为妃?”
跪在地上的叶宵也有些震惊,他怎么一点也不知道这件事,还是殿下临时起意,毕竟这些年别看陛下总是笑眯眯地悬赏着殿下,可是殿下那些被贬被流放的皇兄们就是前车之鉴,没有一个皇帝会容忍得年渐成长起来的儿子夺取他的权位,在这方面,老皇帝做得更加是相当有经验了。
所以,当时,叶宵甚至以为,是傅青荣为了取信皇帝,也是怕功高震主,引起皇帝的觊觎,所以才通过娶妻压低身边的权位,也表明自己是没有那种野心的。
就像叶宵想的那样,皇帝也很满意,甚至在迂腐的御史站出来说有违规矩的时候,皇帝还不满地训斥了对方。
当然,为了装足父慈子孝的一幕,皇帝仍然是说了傅青荣一通,当然傅青荣回到盛京时,总会披上那层纨绔而又风流的面具,显得嘻嘻哈哈的,毕竟如今的三皇子府里,光是皇帝自己塞进来的侧妃都一大把了,也不缺这一个。
皇帝自然是不愿意,拥有军权的儿子和权贵联姻,当然由于这一次对战北翟的大获全胜,他也不得割肉地顺应朝臣们的心意,给傅青荣封了一个战王,领王爵俸禄,赐了王府,当然王府是在原来三皇子府邸的基础上修缮,增加了近三百亩。
走出皇宫,拿到了圣旨的傅青荣神清气爽,一身玄色蟒袍更显得他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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