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宠妃重生后假装失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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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章 、遇刺(一更)(第1/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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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全了她死后的尊严◎

    秋夜寒凉,自前两日起,碧芜便已给盛纾换上了厚厚的被褥。

    床榻边那樽缠枝翠叶香炉内燃着安神香,助人安眠。

    但榻上的盛纾却陷入了梦境,睡得极为不安稳。

    梦中场景既熟悉又陌生。

    是在东宫,却又不是今生的东宫,而是上辈子的。

    梦境中,她阖目睡在榻上,双颊潮红。一侧的矮几上放着空碗,里头残留着乌黑的药。

    盛纾本以为这是她前世死前的场景,可画面一转,她便看到慕容澈穿着厚厚的氅衣进屋了。

    她只见慕容澈在隆冬时节穿过氅衣。

    看来,这是她玩雪生病那次。

    屋里烧着地龙,比外面暖和许多。慕容澈将氅衣脱下,顺手放到了床榻边。

    他站在床榻边看她片刻,然后又探手试了试她额间的温度。

    或许是因感觉到了不正常的热,他眉头蹙了起来。

    “今日太医来过了吗?”

    在屋里伺候是半夏,听到慕容澈这话,她忙回道:“回殿下的话,太医来过了。”

    慕容澈闻言,眉头皱得更深,“那侧妃的烧为何还没退?”

    他的声音带着愠怒,半夏肩膀抖了抖,垂首道:“殿下,病去如抽丝,再服两贴药,侧妃定会无事的。”

    慕容澈眉目未见舒展,他替盛纾掖了掖被角,而后唤了王福海进殿。

    那王福海没敢进内室,只在屏风外听吩咐。

    慕容澈起身过去,刻意压低了声音:“去把今日要处理的文书搬到这里来。”

    王福海闻言有些诧异,太子殿下向来以政事为重,何时做过把文书搬到寝殿的事?

    他不动声色地往前看了看,入目的虽是那扇屏风,但他知道里头躺着那生了病的侧妃,心知主子的变化都是因着她,王福海忙领命而去。

    慕容澈政事繁多,搬来的文书也不少,堆在盛纾寝殿的桌案上,都快成一座小山了。

    慕容澈一面看着那些文书,一面留意着榻上的盛纾,时不时地替她擦去额间冒出的汗。

    他的指尖有些凉,碰到还没退烧的盛纾时,或许给她带去了一阵阵舒爽,最后竟被迷迷糊糊的她拽着不让走了。

    慕容澈有些错愕,但却没有将手抽出来,脸上划过一丝无奈,任由她抱着……

    盛纾如一个旁观者般看着这一切,看着梦中的慕容澈和她。

    她知道那时她生病,慕容澈照顾了她,哄她喝药,但她不知道他为了守着她,竟然还将文书都搬到了寝殿内。

    盛纾心里五味杂陈……

    没等她感慨完,梦境的画面又是一转。前世的场景走马灯似的在她眼前一帧帧地闪现。

    她看到前世的自己死后,慕容澈吐血昏迷,看到段臻说慕容澈是被种下了情丝蛊,说要解此蛊便要取她的心头血……

    饶是知道这是梦境,盛纾也忍不住心惊肉跳。如果这梦境是真的,那她岂不是死了也不得安生?

    难怪她能有机缘重生,想来是老天爷看不过她遭这罪。

    盛纾抿唇,眼睁睁地看着皇帝命人去取她的心头血,她拼了命想要阻止,最终当然也是徒劳。

    得了皇帝命令的太医片刻都不敢耽搁,径直往殿外而去。

    可还没有踏出殿门,一柄匕首就插、入了门框,把那些太医唬得不敢再走。

    盛纾突生了劫后余生之感,而后她听到躺在榻上的慕容澈无力却又不容他人反驳地道:“不准动她。”

    盛纾没想到在最紧要的关头,竟然是慕容澈护了她。

    她的心倏地一紧,眼眶酸涩、两行清泪不由自主地落了下来。

    可皇帝哪会理会慕容澈?这事关他的性命,皇帝不顾他的反对,又下了取盛纾心头血的令。

    但皇帝没想到,慕容澈哪怕拖着病体也要护着盛纾,直到她已身故一个时辰,段臻道心头血也不能解蛊,慕容澈才松了口气般,命那些虎视眈眈的人出去。

    皇帝又气又急,连问慕容澈是不是不想活了。

    盛纾没听清慕容澈是如何回答皇帝的,只看到皇帝怒极,拂袖而去。

    屋里只余慕容澈和段臻,还有早已没了生气的盛纾。

    “还有解蛊的法子吗?”

    慕容澈颓唐地坐在脚踏处,有气无力地问段臻。

    段臻颇有些心烦意乱,没好气地道:“没了!现在知道后悔了?刚刚不是还要当情种吗?”

    “悔?”慕容澈无甚表情地看向盛纾,眼底闪着不明的情绪,“不悔。”

    之后发生了什么,盛纾不得而知。梦境画面又转,她看到慕容澈也……

    梦境至此而终,盛纾再怎么想继续看下去,也自梦中醒了过来。

    她不知眼下是什么时辰,但屋里屋外仍是漆黑一片,伸手不见五指。

    盛纾张皇失措地坐了起来,额间、背上还有胸口处,全都是汗涔涔的,被夜风一吹,她不禁打了个寒颤。

    可她却顾不上这些,只要一想到梦中的那些场景,她的心就疼得厉害,阵阵心悸。

    那会是真实发生过的吗?

    盛纾脑袋混沌不已,正当她觉得心绪杂乱时,窗台处又响起了规律的敲打声。

    自那日在崇善寺和慕容澈不欢而散后,他们已有数日未见。

    若是换作平时,她肯定不会理睬那敲窗声,可眼下她刚做了那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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