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酒在哭,程夜在吻她。祝酒迷迷糊糊地想,程夜的吻,就一直很会,第一次她吻她的时候就知道了。从没有喜欢和别人亲亲这件事,无论对方是多么美多么可爱的女孩,都让祝酒只觉得尴尬,唯独程夜不同。
哼哼,妖姬。祝酒终于被吻得不哭了。
“小酒桑,这边请。”程夜弯腰鞠躬,说话和动作是那么一本正经,活像她不是带她去里面,要把她脱干净似的。
“嗯哼。”祝酒被带进去,傲娇地一言不发。
程夜细心体贴地清理好两人,换上和式浴衣出来。祝酒注意到了,这间和室进行了重新装修,保留了和式风格,但是增添了许多现代感,许多祝酒以前觉得不太方便的地方,都进行了改良。
变成了一间和式风格的符合现代生活的房子,而且一切装修装饰非常精巧有质感,和前面的居酒屋给人的感觉如出一辙,体现了程夜非凡的巧思。
祝酒在打量房子,程夜在看她,态度娴雅淡定。祝酒察觉程夜在看她,收回视线和程夜一对视,祝酒不禁又想起刚才的委屈来。抿嘴不说话。
红红的眼眶,眼睛还有点哭过的浮肿,白皙的脸上,鼻头略带红,轻轻抽抽。程夜忍不住心软了。她随着跪坐在榻榻米上,素手轻轻拉动祝酒的浴衣,“小酒桑,要吗?”
祝酒哼哼,没反对,拥住程夜顺势而为。室内开着空调,温度却不断升高,只不过祝酒刚才哭了一场,现在还傲娇着呢,程夜过了一会,发现祝酒并不是很投入。
“小酒桑,你……”这还是程夜第一次碰见这种情况,以往祝酒总是很不耐逗的,稍微一下她就……
“嗯哼,你生疏了,我不够苏服,什么不了。”祝酒开始没事找事,挑刺。
“你。”程夜咬着下唇笑笑,这人,故意的。程夜嫣然一笑,在祝酒眯起眼还没从她这勾人的笑容里回过神来的时候。程夜的声音已经远在她视线的下方,“这样够吗?”程夜的声音带着柔软。
“程夜”祝酒的声音在和室里响起。
祝酒觉得程夜仿佛在报复她故意说她生疏了,祝酒觉得程夜就是故意的,不然她以前哪试过这样,一改平日变得不留余地。
程夜这时问:“够苏扶吗?”
“呜你故意的你来试试。”祝酒抱住程夜长发,呜呜地被欺负得哭了起来。
“小酒桑可还满意。”程夜用气音轻轻在祝酒耳边轻声说。
祝酒咬牙:“程夜,你是个坏女人!”
满脑子都是要教训这个故意欺负人的坏女人。不过,祝酒发现程夜今天很不淡定,表现得一点都不像她刚才欺负她时表现的那么不紧不慢。只稍作努力,程夜就轻轻唤着她的名字,眼看就更不淡定了。
祝酒停下时,程夜眼神略带迷糊,轻轻地唤她:“小酒桑?”
祝酒故技重施,又在程夜快要把自己交代的时候停下。程夜被逼得做了一个以前从未做过的举动,她无声地催促祝酒。要知道这程妖姬平时最能忍了。
祝酒说:“你说,你是不是只想要我?”
程夜小声抗议:“你好过分……”
“我还有更过分的。”祝酒的继续若即若离,不让她真正地圆满,却也不让她忘记了需要,“说你是不是只想要我。”
程夜快要被逼疯了,声调早已没有了平日的礼貌平静:“是,是!”
“说,你只要我,只要我一个人!”祝酒加快了,坚持要逼迫程夜出来,无论是她想听的话,还是她想看到的程夜那时的表情。
“只要你……只要你一个人,嗯——”程夜的声音定住了,像一只拉满的弓,除了祝酒,意识变得一片空白。
这次,祝酒终于满意地善罢甘休了。
然而这晚不同的是,当程夜稍稍恢复体力,挡起自己礼貌地要告辞,想把房间留给祝酒好好休息的时候。祝酒就一言不发地再次折腾她。接下来当程夜再次提议让祝酒安心休息的时候,就再被不由分说地堵住了声音。
一次一次,直到两人都忘记了在意在哪里休息的事情,伴随着那皎洁的满月高悬在和室的窗外,终于,在对方的温暖里安静地陷入了梦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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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一对伴随着床边月光入眠的,是时青绵和尉曼初。时青绵回到公寓以后坚持要和学姐一起赏月。结果各种零食、水果、月饼摆上桌以后,自制力一流的小姐姐要管理身材,只端起了茶杯品了一杯茶。
剩下的好吃的,全部装进了时青绵的肚子。以至于尉曼初好奇地摸摸她圆溜溜又白又软的肚子,小声叹:“你这人瘦瘦的,肚子里是黑洞吗?”
结果黑洞小兔叽睡觉前才发现自己吃多了,撑撑的,过于饱暖,银欲都不思了。时青绵哼唧唧把艾米丽的招数给学来了,钻到尉曼初怀里,“好饱,嘤嘤,睡不着了!要摸肚子。”
尉曼初忍不住笑着搂住她:“你是小猪吗?不停吃的是你,吃饱了还撒娇。”
“我不管。要摸肚子。”时青绵耍赖。
直嗲得尉曼初投降答应,多耍赖的要求都由着她了。两人就这样依偎着,看着窗外皎洁的月光。时青绵被摸得乖乖地一动不动,她迷迷糊糊的时候对尉曼初说:“好喜欢。我以后每一年,都要这样和你在一起看月光。”
第二天尉曼初醒得挺早的,因为妈妈一大早就打电话来了。尉曼初和妈妈简短地说了几句,乖巧地答应了什么,然后就挂了电话。挂上电话往身边一看,这才发现时青绵不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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