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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成了丞相那早死的白月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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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一章 要走(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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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满朝文武未敢出声, 金銮大殿内安静的落针可闻。

    建元帝沉痛过,手背在身后,哀叹:“罢, 为今之计,当以救灾为重。”

    定泸府的那些官员, 待洪水之事过后, 他自会惩处他们。

    建元帝肃着脸,接连下十几道命令, 开仓振粮, 拨银济灾, 安抚难民……不断有召令从金銮殿传出。

    为防当地再有隐报瞒报之事,光是派去定泸府探查情况的官员就已经有五位之数,俱是当朝领旨就需即刻出发, 不得耽搁片刻。

    其余旨意也八百里加急, 从京都送往各州府, 务必使救灾之粮尽快送到浮县,以免人心浮动。

    下朝之后, 各位大臣俱是面色凝重, 这次浮县受灾, 怕是又有倒下不少人。

    众人心思各异, 不过有一点到是心照不宣, 那就是陛下这回再次动了真火, 浮县水灾之事一日不平,之后他们都得谨慎些过日子,免得一不小心就触了建元帝的眉头。

    建元帝坐在龙案前,眉头紧锁,还有些焦躁, 他想第一时间知道现在浮县情况如何,但偏偏现在是只知道零星半点,不知全貌。

    更不知定泸府现在到底伤亡到了何等地步。

    “真是一群废物!”建元帝怒,一想到若是这会儿还洪水未歇,他就恨不得将定泸府那群酒囊饭袋全挂到河堤里去挡大水。

    桂得全低头噤声,连呼吸都不敢稍稍重一些,只站在旁边作一根安静的木头,不敢弄出声响惹得陛下火气更重。

    宫内建元帝气还未消,宫外各部各司因要振灾之事忙的连轴转,崔季渊在通政司看奏报至深夜,因为洪水之事,陛下有令,凡定泸府所呈奏报,必得第一时间上达天听。

    沈姒在家里等了他许久,从天色刚暗,到月上中天,还未见有人回来。

    盘腿坐在床上,沈姒最后看一眼门的方向,那里依然未有动静。

    嘴里囔囔:“宫里怕是又出大事了……”

    轻轻打一个呵欠,困乏的呵欠似乎将困意都放大了些,沈姒眯缝起眼睛,软软倒向一边,终是熬不住睡了过去。

    许是梦里有东西扰她清梦,沈姒眉心微微蹙着,食指小幅度的动一动,这么一动,触着一个人的手指,沈姒本就睡的不算熟,这会儿一下子惊醒过来。

    迷蒙的眼睛望过去,瞧见是他,她松了绷紧的身子,软软蹭一蹭身下的棉被,“可吃过饭了?”

    “吃了,睡吧。”崔季渊轻拍着她的背,他不想将她吵醒的,奈何她今夜睡的不沉,只是轻轻的触碰,就将她给惊醒了。

    沈姒扯一扯他的手臂,要他也躺下来。

    等身边有了熟悉的气息,沈姒拱过去,“如何今日这般晚?”

    沈姒问出时还泛着困意,她鲜少有这么晚睡的时候,此时即使醒了,整个人也懒懒的,仿佛随时能再睡过去。

    但等听了他的回答,只洪水二字,就将沈姒的睡意吹得烟消云散,她惊的直接坐起,“可知受灾情形?当地的百姓可救出来了?”

    这时的洪水,是能催人命的猛兽,若是还不及时救援,伤亡成倍增长,也不是不可能……

    自古最愁煞人的,除了战事,便是这些天灾了。在天灾面前,所有一切都渺小的可怕。

    若是再有人祸作祟,那真是不给人留活路了。

    崔季渊将惊起的人搂过来,眉宇间有着同样的担忧,声音微沉:“尚还不知,如今定泸府多地为水所困,要递消息出来更难。”

    “还有府城的那些官员”,崔季渊眼神一暗,对着她,他面上不再掩饰,嫌恶之意鲜明,“只盼他们能聪明些,好歹学会将功抵罪。”

    沈姒:“希望如此。”

    可千万别破罐子破摔,他们到是最后一了百了死得痛快,可怜的还是那些百姓。

    心里想着这事,沈姒夜里做梦,梦见的都是水,不算什么美梦,便也没什么可贪恋的,身边人一有动静,她便跟着醒了。

    起身送他出门,白天里再见到照起的太阳时,沈姒感慨:“浮县也要出太阳才好,别再下雨了。”

    “姑娘在说什么?”沈姒的声音很轻,旁边侍立的素衣以为有事要吩咐她,便出声问了句。

    “无事。”这事既然还没传出来,沈姒就不对其他人说了。

    之后五日,崔季渊每每半夜归来,早出晚归。若非沈姒其中两夜恰好醒过来,都要以为他从没有回来过。

    “老爷昨晚何时回来的?”沈姒晨起时往旁边一瞧,他睡的地方很是整齐,仿佛昨夜没有人回来过一般。

    “回夫人,老爷近丑时方回。”

    沈姒夹着吃食的手一顿,慢慢伸进口中,比前四天还要晚些。

    这几天他异常忙碌,沈姒也有些心不在焉,他忙成这样,浮县那边的情况估计不太好。

    中午沈姒领着沅宝吃饭,沅宝小胖手抓着一只虾泥肉丁马蹄馅的蒸饺,嘴巴咬一口,才吞下去小嘴就蹦出一句叫了几天的词,“爹~”

    沈姒:“你爹忙呢,再等几天,沅宝就能见着了。”

    这几夜里她因为半夜醒过两次,好歹还见到了崔季渊。

    不像沅宝,小人睡的早,起的又比他晚,已经有六天没见过当爹的了。

    沅宝不太高兴,连手上吃的正香的饺子吃着都有些没味了,小脸嘟着,朝正屋的方向一指,小脸疑惑:“爹?”

    她记着,从前每晚都能在屋子里见到人的,所以沅宝理所应当认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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