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似被他慑住了心神,停在他身前,俯身便要亲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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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澜没想到他会主动让她去投怀送抱,颇有些意外地看向他:“此话当真?”
“当真。”司怜毫不犹豫地点了点头,脸上也看不出任何的异色。
只是姜澜却是能感受到他心绪的不平静,走到他身边来贴着他的额头轻叹道:“明明就不想朕去,却在这里扯谎。”
“我不想陛下去是一回事,但是建议陛下去又是另外一回事。而且,我也没说让陛下自己一个人去,我是会陪着陛下的。”司怜盯紧她的眼睛,对她说道。
“既然如此,那朕便听从怜宝儿的说法便好了。”姜澜觉得此事也没什么好争的,继续对他说道:“我们走吧。”
“是,陛下。”只是司怜虽然是这样想着,可还是在临走之前仔细端详了一下姜澜的脸,发现她的脸没了那种餮足之后的媚色之后才松了一口气。
不然他肯定不会让她出去的。
姜澜自然是任由他检查,只觉得他实在是有些好玩儿,笑着看了他几眼,看得他都脸红红了才收回了视线。
鸣衣在外面看见他们二人出来的时候并不觉得奇怪,公子其实也说了司怜肯定是会跟着过来的,到时候也不需要去说一些什么,只需要姜澜过来,他就肯定能找到办法。
鸣衣也觉得是这么一回事,他不再说话了,而是恭恭敬敬地朝着姜澜和司怜行了一礼,便与她说明情况:“奴也不知道为什么公子突然发病,明明平日里也好好的,不知道是不是那条蛇咬了公子而导致的。”
“他本来是不欲打扰陛下的,可是实在是疼得厉害,再见不到陛下的话,很可能是觉得自己将来都无法见到陛下了。”
他说着便忍不住哭起来了,虽然这件事情好像并没有牵扯到司怜身上,但是姜澜一听,便知道他在暗戳戳内涵司怜,说他医术不到位,以至于错过了救治的时间,变成现在这副模样。
姜澜听了之后冷笑一声:“你是叫鸣衣?朕当真是觉得你十分大胆,这番话是你的公子教你说的还是你自作主张自己说的?”
“陛下请恕罪,奴……奴只是实话实说……”
“来人,将这个奴才拖下去重打五十大板!”姜澜也实在是不想听他讲废话,他不知道是说过多少次司怜的不是,她怎么可能再让他造次?
不重重惩罚他都无法无天了!
而且,俗话说打狗也是需要看主人,姜澜觉得这句话说得很对,她现在就是要打许临渊这只狗,让他知道她并非是不敢动他,而是时候未到。
其实姜澜已经是掌握了一些证据来整治许临渊的了,只是现在时机还不是最充足的,她觉得即使是惩罚了许临渊也还是达不到她的目的。
与其这样,倒不如延后一点儿,来个秋后算账。
总而言之,她也是不可能放过他们的,任何一个曾经伤害过原主的,而且也伤害过司怜的人,无论男女,她都不可能放过他们。
欺负他们的人必须要付出相应的代价。
“陛……陛下……奴知罪!奴知罪了!奴该死!但是公子身边最信任的是奴,奴心甘情愿受罚,但是可不可以等公子的情况稳定一点儿奴再领罚?”
鸣衣一听姜澜要打他五十大板,瞬间晕厥过去,但是他知道自己不能晕,必须要拼命向姜澜求情。
他现在已经是深刻意识到姜澜这位帝皇与传闻之中,与公子口中根本就不一样,她说一不二,极其护短,是真的会吃人的!
可是现在他根本就不能出事,不然公子身边没个人服侍与办事,他也是无法放心下来的。
姜澜被他吵得心烦,转身看向他:“鸣衣,你是被你的公子宠坏了?所以才敢这么大胆一而再再而三地在朕面前放肆?是以为朕不敢轻易杀你这个奴才又还是别的怎么回事?”
“胆敢藐视皇威到底?”
姜澜身上刹那释放出惊人气势,让鸣衣根本避无可避,也根本不敢对她做一些什么,只能低头不断叩头,神态战战兢兢。
这一刻,他大概知道自己大祸临头,可能快要死了。
“想要延后惩罚也并非是不可行,然而,必须要多领五十大板。”姜澜声音朗润却威严,让鸣衣根本不敢有任何异议,只得直直地将话给应下来:“谢主隆恩——”
“以后,如果再让朕从你们口中听见任何一个字说怜贵卿不是的,杀无赦。”
姜澜这句话看着是对着鸣衣说的,实则是对着这里所有人说的,甚至是对着宫中所有奴才说的,是绝对不可能再让他们欺负司怜半分。
这样的狗奴才死不足惜,她杀一儆百。
姜澜并非是藐视生命的人,相反地,她认为万物能活世上难能可贵,任何生命都必须尊重。
然而,这也仅限于没有得罪她,有自知之明的人。
像是鸣衣这样的狗奴才,与他的主子同一副德性的,根本不将司怜放在眼里的,她根本不需要对他们客气,该杀的就杀。
不然,司怜被欺负了就是她的责任。
姜澜这番话说完便不再理会他,与司怜上了御辇往许临渊的宫殿走去。
二人自然是同乘一辇,上了御辇之后司怜才小声问道:“陛下,我们不用轻功飞过去吗?”毕竟事态紧急。
“大晚上的为什么要用轻功?危险。”姜澜一脸不赞成地看着他:“这是不能够的。”
“可是你之前出宫找我大半夜的好像也是用轻功,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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