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怜,你给朕咬一口好不好?”她的易感期又到了,他被她折腾得极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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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闻现在看似一脸平静,好像并无所谓的模样,但是心里则是极为复杂,那些负面、黑暗的情绪像是排山倒海那边涌来,几乎将他淹没。
当初穿越变成了一个婴儿他都没有这么愤怒过,而现在……他恨不得立即冲到姜澜面前质问她为什么要违背他们之间的诺言,还要去娶他的弟弟。
是将他的弟弟当作是她的替身还是别的怎么回事?为什么要这样做?难道就这么等不了吗?
那他这么努力逃出来……为她寻找助力又算是什么?难道还比不上自己的弟弟?
可是他知道他不能,起码现阶段不能,还要从长计议。
不然……谁知道他们之间的事情会变成如何?
司闻现在心情复杂极了,仿佛一团团浆糊那般糊在他的脑海里,哪里顾得上与江慕乔辩论与解释?
难道他被自己的弟弟绿了还要安慰她的暴躁心情吗?这是什么道理?
姜澜与司怜完全不知道在他们走后还发生了这样的事情,只知道接下来他们将会非常忙碌,这次的宫宴也的确不能掉以轻心,不然可就太麻烦了。
转眼便到了举行宫宴的时候,司怜这几天时常忙碌到半夜,各种筹备的事情他都亲自把关,生怕漏了什么环节到时候给姜澜带来麻烦那可丢的是皇家的颜面。
而且,按照姜澜的意思那便是……过了这次宫宴之后,她将会将他册封成为皇后,在这之后,后宫是不会再纳入任何一人。
那些适龄的贵家子与其有那个心思进后宫做一个生育工具,倒不如发挥自己的所长为皇朝效力更好。
不过这些话……是姜澜在榻上情动的时候细细碎碎与他说的,他也不知道是真是假,毕竟女子在榻上说的话很多时候都当不了真的。
“陛下,你今天怎么起得这么迟?不需要早起处理公务吗?”司怜觉得自己今天已经是起来迟了,以往这个时辰姜澜早已经是起来去处理公务了,可是现在似乎却不是这般模样?
两人昨夜又胡闹了半宿,直至他累极了再也承受不住她了,她才放过他。
而且……而且,他现在是发现她会的花样越来越多了,昨晚还神秘兮兮地捧了一个匣子的东西出来,他看着匣子里的东西虽然好像很雅致,但是真正用到他身上的时候就不是这样想了。
即使她再温柔,还是让他哭了好几回。
她……她实在是太坏了。
可是以往睡得再迟,她第二天还是极早起来,要么是在庭院里练一套剑法,要么是去附近马场跑一趟马,练习剑术和骑术,轻功的话……更加是每天都会去练,实在是自律到连他都惭愧。
然而,现在他再三确认,怀里的确是堆着一堆温香软玉,并非是幻象。
“司怜,你给朕咬一口好不好?”姜澜突然攀住她的肩,醉眼迷离地问道。
她的脸颊已经红了,不知道是热的还是别的怎么回事,看着好像是不太正常,司怜不知道她这是怎么了,下意识去触碰她的脸,探她的额头担心道:“陛下……你这是怎么啦?”
“易感期好像提前来了。”姜澜只觉自己的易感期好像变得十分不正常,她并不知道是来到这个朝代之后她无法标记自己的Omega以至于信息素一直处于一个高位水平导致现在这种情况,又还是别的。
总而言之,她现在是极度不舒服。
很想贴近一些冰凉的东西去降降温。
“易、易感期?”司怜在她的普及之下自然是知道了易感期是什么,“可是……可是陛下你不是说你的易感期可能三个月或者是半年来一次的吗?现在……现在还不到三个月。”
“所以才说提前了。”姜澜被易感期逼得有些神志不清,凭借本能地去寻找让她舒服的地方,她拉开司怜的手,直接将自己的脸贴在他微凉的胸膛,以寻求舒适的位置。
司怜感受到她的依赖,好像一只傲娇的大猫突然变得温驯还黏人,实在是让他有些心情复杂。
他忍不住低头去点了点她的鼻尖,她察觉到了,抬眼看着她,依然是一双充满了迷炫的醉眼,仿佛喝醉了酒,也分不清此时此刻的那些事情了。
“陛下,你还认得我是谁吗?”他的指尖也微微坏心地下移,移到她的唇边,按住她的唇珠微微往下压,让她咬住自己的指尖,研磨。
姜澜此时此刻果然受不住诱惑,顺着他的动作咬住了他的指尖,眼神慵懒而又迷离,仿佛雪地上百无聊赖打滚的猛兽,明明看着这般凶猛,却让人不住地想靠近,去顺一顺她身上的毛发。
“陛下……”司怜有些沉醉她这种需要自己的感觉,诱导着问道:“需要我怎么样做才能缓解陛下的易感期?”
他记得她上次来的时候,他就是时常陪在她身边,她好像也没有对他做一些什么,她便轻而易举地度过了。
而这次……应该也是差不多?
可是很快地,他便知道自己是真的想错了,她没回答他,却还是不满足于他指尖的那点甜意,开始寻找他馨香柔软的唇,有一下没一下地吻着他,就仿佛大猫逗弄猎物那般,看似宠爱,百般纵容,可最后还是会将好不容易到手的猎物拆骨入腹。
毫不留情地。
也不知道歇了多久,床幔落下,形成一个幽闭空间,可是细碎的哭泣声却从榻上传来,还带着又软又哑的讨饶声,听着就让人心软。
可是他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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