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看法了,因为在意了也没有用,他们依然是那样说,依然是那般认为他,并不会看到他好的一面,而只会看到他不好的一面。
这实在是让人有些难过。
也幸而是遇到了姜澜,不然到现在他可能都会一直活在别人的目光之中,惶惶不可终日。
“那你来看一下这份宴请名单,看看人选如何?”太后也不揪着刚刚那件事情与他说了,只是心里还是不怎么相信的,可是……他又认为司怜没必要说谎。
一想到他说的实话,他心里却不这么高兴了。
他们这样的感情是很多人所向往的,谁不想自己的妻主一心一意对待自己呢?而现在还是这天下最尊贵的九五之尊动了心,那是更加让人向往了。
巴不得取而代之。
司怜完全不知道太后心里在想什么,他不提刚刚的事情那还让他稍微自在了点,虽然心里还是不怎么舒服的。
可是总归是说了别的事情转移了焦点了,让他心里也好受点。
他给他的这份宴请名单很长,上面基本上都是这次随行的人员,除却个别因为身体原因可能无法过来而在旁边标注了待定的,其他的……很多都是适龄男子,能与陛下进行婚嫁的。
这也就是说这场这么大型的宫宴根本就是豪门宴,太后给他看这份名单也是醉翁之意不在酒,不仅仅是让他去看有什么人参与进来,更加是让他知道他可以拿捏他,他根本不在乎姜澜对他的好。
虽然他并不认为太后是真的有所改变会接受他,且对他好,可是这还真的是太让人难以接受了。
他叹口气,拿着这份名单在心里冷笑。
“怜贵卿接下来需要做的是要通知各家适龄的贵家子准时参加宴会,可不要不来了,届时宴会无法达到效果就不好了。”太后也不和他装什么聊斋了,但是也没有说什么难听的话,他也只是实话实说,公事公办而已。
“千岁难道就希望看见陛下被这么多的男子围绕着,连做自己都不能?”司怜似乎并不明白。
“怜贵卿你说的是什么话!又是否知道自己这是有违礼法?按照大兴皇朝的法例,哀家是有权将你贬出禁宫,永世不得回京的!”
太后听着他说出这样大逆不道、不顾礼法的话,勃然大怒,只觉得他是不是被姜澜宠得无法无天了。
司怜却是梗着脖子不肯认错,事实上他也不觉得自己有错:“千岁,陛下在册封臣侍的时候说过今生只纳臣侍一人,臣侍刚刚说的那番话没有错。”
“皇帝说的话是任性的糊涂话,你身为皇家贵卿不仅不阻止还奉如圭臬,哀家看你才是疯了!”
“陛下说的那些并非是任性的糊涂话,她也一直用行动来证明臣侍在她心目中是最重要的,臣侍并不认为臣侍有错。”
“你好啊!你真的是放肆!以为哀家不敢动你吗?”太后横眉怒目,但是即使在盛怒之下也是美的,让人自惭形秽的,也是让人不敢逼视的,可是司怜依然是打算抗争到底,谁想和他抢姜澜,他第一个不同意。
“千岁也不止第一次想对臣侍动手了,千岁是后宫之主,臣侍也只是一个小小上不了台面的贵卿,千岁想教训臣侍也只是一句话的事情。”
“可是,臣侍依然并不认为自己有错,臣侍说的都是实话,都是陛下给臣侍的承诺,臣侍倾慕着陛下,可不能舍弃陛下给臣侍的承诺!”
“千岁如若要教训臣侍的话,那便来好了。臣侍决不妥协!”
“好啊!怜贵卿你好啊!”太后是绝对没想到他这么倔强,还完全不将他这个太后给放在眼里,连说了几声“好啊”,一时半刻也不知道是该拿他怎么办好。
他现在说他恃宠而骄也不为过,捏准了姜澜一定会宠着他,所以根本不将他放在眼里!好一个司怜!
他一直以来是小看他了。原以为他是心思直率的那种人,没想到居然并不是,他的心思比任何人都要深沉,也将姜澜拿捏得死死的。
简直是让人厌恶。
他也根本不想再看见他。
“既然怜贵卿都不将我大兴皇朝的礼义廉耻给放在眼里,也没有打算尊重哀家,那哀家与你说这么多也无益,哀家是指使不动你做事了。”
他说着便想让司怜将他手里的那份名单还给他。
“千岁,臣侍无意与你争吵,也不认为我们这般经常闹矛盾能改变一些什么,你是陛下最敬重的长辈,也是陛下的父后,陛下定然是不希望看到我们经常闹成这般。”
司怜理所当然是不可能将手里的这份名单还给他的,他好不容易才拿到手的,他必须要将这件事情办得漂漂亮亮的。
而且,通过这份名单他也能知道有谁想要进宫,他自然也是能提醒陛下。
虽然,很有可能陛下早就知道了。
可是他还是要向陛下提个醒。
于是他还是说了一些漂亮话,给这位尊贵的太后一个台阶下。
“既然怜贵卿这般想表现自己,那么哀家也不拦着,你好好表现罢了,如果有所差池让皇家颜面有损的话,哀家定然不轻饶你。”
太后似乎也乐意让他认清楚现实,毕竟司怜口里的自信是一套,姜澜给他的底气也是一套,可是他们两个人能架得住这么多想要进后宫投怀送抱的人?
这根本是不可能的事情。
到时候就算不需要他出手,他们都无法继续坚持下去,司怜……也会自然而然地被铲除出去。
太后最终还是没有收回成命,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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