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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唯一女A后,男主们都火葬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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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章(第3/4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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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后,他才看向许临渊,似乎是有些意想不到,“没想到许世子原来是这般孟浪之人。”

    “你既然不喜欢陛下,为何却要时刻出现在她眼前?相比于你的矫揉造作,我直接向陛下表明心迹岂不是来得更名正言顺?”许临渊动了动自己的右手,将姜澜刚刚残留下来的类似灵力的东西给吸纳到体内,开始转化成为自己修炼所需要的灵力。

    上次在宫中停留的时间果然还是有用的,他回去之后经过数日时间的研究以及闭关,终归是突破了,按照往日穿书前在玄幻世界的时候,他生来就是金丹期,根本就不需要为这样的细枝末节而发愁。

    却没想到一朝渡劫,他居然沦落到如此下场,实在是不让人不唏嘘。

    只是,只要有姜澜存在,他就有继续修炼的可能。

    而今天他似乎也是发现了,如果司怜不在她身边,她又被激起了战意的话,他其实是更加能从她身上汲取到灵力的。

    但是她周遭的灵力始终是与他修炼的灵力并不太相同,他是需要在吸纳进来之后再转化为自己能用的灵力,这才能修炼。

    这个步骤虽然是稍微麻烦点,但是他进阶快啊,现在他已经是筑基了,今天从她身上汲取到的灵气也够他炼化个几天了,被她削去了一缕头发也不亏。

    只是,他觉得无法想通的是,他是胎穿到这里的,他与她青梅竹马一起长大,可是她好像是从来没有向他展现过她这样的天赋,而她好像也是懵懂地不知道修炼是什么,这就证明……她并非与他是来自同一个世界的人。

    而他虽然不喜欢她,小时候也是被她害得够惨的了,在书中的结局也极为惨烈,按理来说,他是很应该将她除掉,莫要让她得逞的。

    事实上,他也是付诸行动了,可是在她外出遇袭,差点被西南余孽杀死的时候,她却神奇地活了过来,也好像没有中“鸩里红”。

    这让他感到奇怪,自此之后他也不敢轻举妄动,本来是想着在她的手受伤的时候给她下毒的,可是她却是让司怜作为她的主治医官,司怜常年研究毒物,“鸩里红”虽然没见过,可是别的毒……他不担保他会不会辨认出来。

    就算无法辨认,可是能让他有所察觉的话,那也是够呛的了。

    是以,他直至最后还是叫停了再次毒杀姜澜的计划,打算从别的方面入手。

    不过,现在他可不想着毒杀姜澜了,因为毫无必要,施计让她变成自己的禁脔,或是炉鼎,专供自己修炼那可比杀死她免除后患可来得容易。

    也因着他心里的这个想法太明显了,所以今天的情绪才如此外露。

    在这之后,或许他的确是需要收敛一点儿。

    “谁说我不喜欢陛下?你莫要乱嚼舌根。”宋观龄只觉得许临渊就是个疯子,这里人来人往的,就算他真的不喜欢姜澜也轮不到他在大庭广众之下这样去说,他简直是想害死他。

    “公子,你在这里就好了,小公子好像又不舒服,想让你回去看一看。”宋观龄话音刚落,他的随侍长青便急匆匆地过来了,伏在他耳边提醒道。

    宋观龄一听,脸上的忧色是更甚了,他也来不及再去与许临渊理论,只警告性地瞪了对方一眼,便跟着自己的随侍慌忙离开。

    姜澜自然是让人盯着这两人的一举一动的,即使她后来被太后叫着上了他的马车,但是许临渊和宋观龄的交谈稍后自然会有人给她禀告。

    “皇帝为何一副闷闷不乐的模样?上了哀家的马车难道很难为你?”太后的马车自然是不比司怜那辆精心布置过且改造过的马车差的,甚至是来得更奢华与宽敞。

    姜澜看向他,见马车里也是一片云雾缭绕的,总觉得太后点这么烈的香不利于身体,便加了一盏茶到香炉里直接灭了那香。

    太后一看禁不住脸色微变,姜澜却好像是看不见他的怒火那般,直接说道:“父后,你身体好不容易调养得好点了,却是点这么浓的香,朕觉得这样不好。”

    “父后还是要以身体为重。”

    太后听她这般一说才缓了点脸色,“哀家还以为皇帝不关心哀家了。”

    “怎么会?”姜澜坐到了茶席前,开始洗手煮茶,“父后是一手将女儿带大的,父后对女儿的好女儿自然是会记住一辈子的。”

    “皇帝就只记得这些吗?难道就不去记住别的?”太后见她端坐茶席之后亲手煮茶,心情是愈发好了,坐到了她的身边,紧紧挨着她的肩,点了点离她最远的那罐茶叶,那姿态仿佛像是从背后搂住她一般,十分亲密。

    姜澜皱了皱眉,想要推开他,到底是忍住了,她原以为太后已经是想通了,却是没想到她的确是想通了,可是这般想通与她想象中的根本不同。

    她心里叹了口气,想起他在书中悲惨的结局,到底是对原主有情且是真心相待的,如若不是因为身份不符,又是有别的东西阻碍着,原主或许能和他在一起。

    只可惜的是,原主早已经不在这个世界,而她代替原主成为了她,可是她始终不是她。

    她也永远不可能喜欢太后。

    “父后,女儿的右手还没好全,你刚刚这样是有些压到女儿的伤了,请坐在一旁等一下,容女儿给父后奉一盏好茶。”姜澜只得这般委婉地拒绝他。

    太后一听他压到她的手,瞬间有些紧张了,也稍微坐正了身体没有再贴近她,语气也是有些焦急,“为什么皇帝的手医治了这么久还没有好?那司太医医术是不是有问题?又还是别有所图?”

    “不关怜贵卿事,是砍伤女儿右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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