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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唯一女A后,男主们都火葬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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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章(第2/4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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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脾。

    他嗅得出这是陛下身上时而变化的香气,并没有想到她会将她身上的香气灌注到锦囊上供他缓解病症。

    陛下……好像就真的是没有哪方面是做得不好的,她对他当真是上了心。

    司怜也想为她做一些什么来报答她,但是她好像什么都不缺,而他的绣活好像也过不去,根本就送不出手。

    “主子,需要奴拿点医书给你继续看吗?”皓初待姜澜下车了他才上来,看见自己的主子放空还发呆,有些担心地问道。

    “我之前的绣活有带出来吗?”司怜回神,问道。

    “有的,主子要继续绣那朵菊花吗?”皓初见他终于回过神来,立即高兴地道。

    “……皓初,那是荷花。”

    “哦,像菊花的荷花。”

    “……”

    司怜不想和他说话了,但是绣活还是要做的,马车上极稳,也不怎么颠簸,他也不知道为什么姜澜可以将马车布置得这么稳,如履平地。

    皓初最后还是拿了他之前的绣活过来,让他在马车上打发时间。

    姜澜下车的时候也已经是调整好了自己的情绪和状态了,对南泽也算得上是和颜悦色,只是话说得却是机锋尽显,“朕登基这么久以来,还是第一次被一个奴才催促。南泽,你倒是一个大胆的。”

    “请陛下恕罪。”南泽是将头低得更低了。

    姜澜冷哼一声,懒得理会他,径直抬步往前走了。

    途中碰见许临渊与宋观龄一同朝着她的这个方向而来,一人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她,另外一人则是神不守舍的,不知道他发生了何事。

    姜澜也不是很想理会这二人,一个太后已经是够她烦的了,再加上这二人……那是烦上加烦。

    可是偏偏许临渊好像是有备而来那般,看见她之后立即躬身行礼,看向她的表情也好像是多了些怜爱与喜欢,脸上一向冷清的表情消融了些,让人看着不知怎地,毛骨悚然。

    她让他平身,便想往前走了,却是不料许临渊突然拦住了她,直接握住了她的手腕,目光也好像是带了些侵略性,并不怎么像这个朝代的男子:“陛下这几天都不需要臣进宫为陛下授艺,是嫌弃了臣吗?”

    姜澜微微用力将自己的手给收回来,脸上的表情不变,眼底却还是多了一丝厌恶:“朕这些天都在准备避暑的事情,并无闲暇学武,之后如若有需要的再请许世子教授又如何?”

    “臣一直都在等着陛下,只要陛下需要,臣随时都能有时间。”许临渊故作暧昧地说道,简直是与之前对待她的态度判若两人。

    姜澜起了一身鸡皮疙瘩,抬头对上了他的眼睛,却是发现他看向自己的眼神是丝毫不掩饰喜欢,可是那种喜欢并非是男女之情的喜欢,而是对待一件偶尔找到的心爱之物的喜欢。

    他看她的眼神就像是看待一件物品,纵然喜欢到了极点,可还是只是将她当作是一件微不足道的物品,供他消遣玩弄,甚至是满足欲望。

    他想得还真的是美。

    姜澜并没有想明白他这般突如其来的转变是怎么回事,为什么变化如此之大?难不成他也已经是知道了女主的失踪,所以精神失常了?

    “许世子,朕只当你是朕的表哥,除此之外,别无其他,也还清许世子将话说得清楚点。”姜澜说至最后已然是忍不住想要释放出威压去敲打敲打许临渊了,但是直觉又告诉她现在没必要这样做。

    许临渊现在很不对劲,并不知道他是发生了什么事情,以至于对待她的态度大变。

    而他这份转变并没有让她感到轻松,相反地,她还觉得莫名危险,让人根本就无法掉以轻心。

    就仿佛……猛兽遇到了另外一头猛兽,完全无法忽视对方所带来的危险以及不确定性。

    姜澜身为顶级Alpha,自然是不可能做出任何的退让的,但是她的确是没有搞清楚许临渊为什么变化这么大,而且他身上的气息较之前相比也是隐隐所不同了。

    虽然这份不同并不容易察觉,但是姜澜还是能感觉得一清二楚。

    许临渊很可能是有什么大的机遇也说不定,她可没有忘记他是习武之人,与一般的男子并不一样。

    “陛下以前还口口声声说有机会会纳臣进宫,却是没想到也只是短短一个月的时间,陛下却好像是换了一个人那般,难道那位人夫给陛下的滋味是如此蚀骨销魂吗?”

    姜澜微微眯了眼听着他所说出的污言秽语,终于是忍不住,身上的信息素几乎是化为实质的利刃朝着他身上袭击而去,削断了他的一缕头发。

    如若她愿意,许临渊现在就是一具死尸了。

    许临渊很显然也是被此变故吓了一跳,可是他的眼底渐渐地涌上兴奋的神色,似乎并没有将方才的警告给放在眼里,“陛下,你方才使出的其实是什么?是……是……”

    姜澜皱着眉头看着他,仿若在看着一个疯子,这名疯子却是迟迟没有说出后面那个词,仿佛是有着忌惮。

    “皇帝还需要哀家等多久?”就在姜澜想要进一步逼问许临渊的时候,前面不远处的那台极尽奢华的马车突然微微掀开了车帘,太后半边侧脸自里露出,已然是带着不悦。

    “女儿现在马上就来。”姜澜瞥了许临渊一眼,并没有多作停留,然而目光凌厉,已然是没有平日里对待他时的痴迷以及千依百顺,仿佛一柄彻底开了刃的利剑,表露出本来的真面目。

    宋观龄在旁边一直候着,没有与姜澜说上哪怕一句话,待姜澜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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