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非王土,朕现在是要一个人都不行?”
“而且,朕要的也不多,就司怜一人。”
……这、这更加是不行!
一众朝臣像是傻了那般看向御座上的帝皇,她还一脸的从容淡定,似乎并不知道自己刚刚说的那些话是多么的惊世骇俗。
自开朝以来,虽然不是没试过只纳一位皇侍的情况,但是她现在所纳的是别人的正夫,是不按章程去走的啊!
而且还只纳那么一位?
怎么能够这样!
她……她就不怕以后下去了会被列祖列宗唾骂吗?
“陛下,万万不可啊!”
“陛下,请收回成命!”
“陛下,你怎能如此?”
……
底下众臣又开始出声反对了,全都皱着眉劝说,口沫横飞的,看得姜澜愈发头痛。
“如果不立司怜那朕就不纳任何人。”她也不废话,直接说道。
底下的人一听,立即一静,还欲开声说话,可瞥到姜澜严肃清正的脸孔,却已然是无话可说了。
这位帝皇突然这般倔强是他们所意想不到的。一时之间也不知道该怎么去应付。
此时,陈渺也从外面进来了,快步走到姜澜身旁,尽量稳住自己脸上的表情伏到姜澜耳边小声说道:“陛下,司太医……有难!”
“什么?”姜澜千想万想都想不到陈渺会给她带来这样的消息,明明这几天还算相安无事。
“司太医……在慈宁宫。”陈渺在那一刹那几乎是被姜澜身上的威压给压得几近要跪下去,额头也逼出了冷汗,声音几乎是打着颤。
帝王之怒,非她一人所能承受。
姜澜一听“慈宁宫”这三个字便知道司怜很可能会遇到一些什么,她再也顾不得底下乌泱泱跪着劝说她的朝臣,扬声说了一句:“退朝!”
而后便从后殿出来往慈宁宫的方向而去。
“赵芸,你用轻功直接带朕过去。”姜澜这几天根本就没有时间去学轻功,但是现在这种紧急的情况她坐御辇过去的话早已经是迟了,绝对不能如此。
是以,便让赵芸直接带她过去。
“是,陛下。”赵芸也不敢说什么,携了姜澜的腰带着她便往慈宁宫的方向点掠而去,吓煞了众多的宫人。
这位陛下……平时都是循规蹈矩的,可是为何自从受伤清醒以来,性情大变?究竟是怎么回事?
因着赵芸的帮助,姜澜很快就到了慈宁宫外了,还未进内殿便听见太后的随侍南泽冷厉的话语传出:“来人!喂司太医喝药!”
“谁敢动司太医?”姜澜身上的威压再次释放而出,即使人还没到,却是逼得殿里的人再也拿不稳手里的汤药,“砰啪”一声掉落地上,沾污了价值连城的柔软羊毛毯。
就连太后都被她逼得咳嗽出声,心里燃起了的怒火怎么样都消不下去。
“皇帝不是在上朝吗?为了一个贱蹄子而扔下国家大事合适吗?”太后呛咳了几声,目光凌厉地看向已进至殿内的姜澜,脸上有失望和痛心。
“朕还没问父后要给司太医喂什么汤药?”姜澜可不是原主,她也做不到完全对太后尊敬,她只知道谁敢伤害司怜谁便是和她过不去。
她走到司怜面前,刚刚强行押解着他的两个人已经是松开了手了,可是他的手腕还是被勒红了,看着就让人涌起一股无名火。
她抬眸看他一眼,想要开声说一些什么,可还是缓下一口气来将他护在自己身后,转身看向太后,似乎要和他对峙到底。
“皇帝这是要做什么?真的是要维护这个狐媚子不成?他可是贤亲王的人,他是要挑拨你与贤亲王之间的关系,他是祸乱朝纲和后宫的根源!哀家现在是在帮你免绝后患,免得你被他欺骗了!”
太后情绪激动,几乎是停也不停地将这番话给说完,说完之后又呛咳了几声,再次下命令:“来人!再熬一碗汤药来!”
“父后,你究竟要给司太医喂什么?”她并不相信太后会当着她的面毒死司怜,可是见他非做不可的这股狠劲,她又实在是想不明白。
“皇帝私底下对司太医做了什么很应该心知肚明,现在还来问哀家要对他做什么?”太后是彻底对她感到失望,占了人的身子就算了,避子汤为什么不赐下?
让如此身子已经脏污了的人进后宫?还想第一个诞下皇家血脉?怎么可能!
他今天就算拼了这条老命都要阻止她这样做!
“朕对他做了什么?朕只是让司太医为朕疗伤,不然朕的手早就废了。”姜澜没好气地说道,“父后是想到了哪里去?”
“什么……什么手早就废了?”太后略微茫然,可是脸上疯狂的神情倒是敛去了一点儿,他看向姜澜的手藏得严严实实的,根本就看不出一些什么来。
“朕外出剿灭西南余孽的时候不小心被一种罕见的武器伤了,流血不止,如若迟几天医治朕的手兴许就保不住了。”姜澜也没有太多隐瞒:“也幸亏是司太医出手将朕的伤口止血了,不然,朕也不知道会出什么事。”
“父后什么都没有问清楚,便带司太医来治罪,是想朕落得个暴君的下场吗?又还是想朕与贤亲王不和?”
太后被她噎着,似乎是没想到事情会是这样的转折,但是他并不相信姜澜和司怜那天就只是伤患与医者的纯洁关系。
他可没有忘记司怜从凤鸾宫出来的时候是换了一身衣袍的,脸上红晕还没消,分明已经是承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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