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蹲下细细去检查地上的尸体,希望能找到一些蛛丝马迹来。
但是来刺杀司怜的都是死士,身上根本不可能留下任何有用的痕迹让他们去追查。
而想刺杀司怜激化帝皇与贤亲王之间矛盾的人多了去了,即使在他们身上找到蛛丝马迹,也可能是混淆视听,来让他们自相残杀。
总而言之,今晚这个案子不好查。
然而不好查那还是要查,不然她就真的等着被责罚了。
赵芸的视线落在了那个还没死的死士身上,想着可以用什么方法可以撬开对方的嘴。
这一晚终究不算是平静地过去了。
而这一天发生的事情也像是雪花片那般飘散到了皇宫的各个角落,而远在西南一带剿匪的姜颖也于几天之后得知了宫里的消息。
她一身铠甲站在营帐里,一目十行地看完手里的信,也不由得暗叹,京城里是真的热闹,热闹到她远在西南都能感受到。
而她的正夫竟然被自己的姐姐觊觎上也是她所意想不到的,只是……好像也没什么意外。
当年她们姐妹二人都喜欢上司怜的哥哥司闻,还差点为了娶他而大打出手,如若不是先帝对司闻也有一些想法阻止了她们,再加上司闻是当朝第一位男状元,后来又无端失踪了,不然……现在是真的不好说。
后来她趁着她那位好姐姐还沉浸在司闻失踪的悲伤里,相中了他的弟弟司怜,快一步将人给娶回家。
即使司怜处处不如他哥哥,在家里也不受宠,可是他的容貌能有几分像他哥哥,能让她睹物思人就可以了。
而且,她娶了司怜……又何尝不是对姜澜的一种下马威?
她即使借助太后的势力登上了大宝可那又如何?不又是一个傀儡?根本就不足为惧。
可是现在……她居然趁着她外出剿匪一声不吭地将人给宠幸了,还真的是……挺大胆的。这是……打算彻底撕破脸皮,不顾及皇家的那点颜面吗?
姜颖冷笑一声,眼神也有些冷酷,司怜也是极其没用,这也能让那位儒懦的帝皇侵占的?她要这样的废物何用?
只是,司怜的下场如何她并不特别介意,她只介意司怜的哥哥……
她又是何时能找到他?
司怜在自己的小院落里歇息了好几天之后才回宫上值。
这几天姜澜并没有来找他,只是让赵芸派了人来保护他。
而对方暗杀他的手段也是层出不穷,不局限于刺杀,还有毒杀、偷袭,甚至还有色杀,花样百出。
只是这些招数在司怜眼里看来都是小意思,甚至是觉得对方并不是真心想杀他,而是想扰乱他的心神,让他身心俱惫。
活了二十来年一直只是别人陪衬也无甚存在感的司怜骤然遇到这样的厚遇心里难以言说,既无悲也无喜。
不过他心里倒是想着这般被人重视实在是太麻烦了,还是继续充当回可有可无的透明人会更好。
是以在院子里歇了好几天之后,他还是照常去上值了。
至于姜澜的想法,他已经是不想去猜测了,帝皇多是无情,而他们其实并未进行到最后一步,虽然有了肌肤之亲,但是他的守宫纹还在,她也不必对此负责。
但是,司怜似乎还是低估了自己的重要性。
这几天姜澜忙得焦头烂额,她身上的伤已经是好得七七八八了,当然了,右手的伤还没好全,按照司怜的说法还需要治疗两次才能好。
不过,上朝还是没什么大碍了。
“陛下,恳请陛下以社稷根基为重,放开宫门,选纳皇侍啊!”
今日上朝,底下依然是跪了乌泱泱一大群朝臣,看得姜澜脑袋都痛了。
她已经有三天没有见司怜了,这三天她不是不想见他,而是实在是没有时间,再加上那天那件事情他必然不喜,她短时间内也无谓再逼迫他。给彼此一点儿冷静的时间还是十分需要的。
却是不成想,每天上朝到了最后时刻,总是被朝臣所威胁,天天让她广纳后宫选皇侍,一副将她当作种马的模样。
她实在是不喜,一直到了今天也终于是有些忍不住了:“想让朕纳皇侍可以,但是朕要自己选人。”
“陛下,您……”
出列的正是三朝老相,当今太后的母亲,她自然也是知道姜澜几天前在凤鸾宫做了什么荒唐事,这才逼得她们连夜上奏,不仅弹劾司太医不守夫道,也逼使姜澜赶紧纳皇侍。
“右相不必多言,”姜澜也是懒得和她们周旋了,话音也沉了几分,眼神沉沉扫过她们:“朕今日在朝堂里也明说了,非司怜司太医不纳后宫。”
短短一句话,却是掷地有声,让朝堂哗然。
然而,她并不知道,此时此刻她在朝堂舌战群儒,司怜却是被太后的随侍逮住,硬生生抓去了慈宁宫服用那碗迟来的避子汤。
“陛下,万万不可啊!”
当朝位高权重的右相一听姜澜这句话斩钉截铁丝毫不顾时下局势的话,气得青筋都要凸起来了。
而且,不仅是右相大喊不可,就连贤亲王的势力都立即跪地请姜澜收回成命。
“陛下,此举不妥,万万不可啊!”
“陛下,那可是贤亲王的正夫啊!”
“陛下,您是天下的君王,让人知道你……你强夺臣夫……这如何服众?”
……
姜澜听着她们说出来的话里差不多都是那样的意思,不禁逐渐烦躁起来,“够了!普天之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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