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错,可是谁知道这副和善甜美皮囊下的灵魂是怎么样的?
八岁那年那件事情说她蛇蝎心肠也不为过,现在这么多年过去了谁知道她又长成了几副蛇蝎?
“我不杀伯仁伯仁却杀我”的道理他早就懂了,小时候他自认自己也没有得罪她,她却是将他推进了蛇窟里,他对她已经完全失去了信任。
趁着她还没有能力掌握大权之前,他除掉她是最好的做法。
而且,他是一名真真正正的男子,说什么为女子生子这样的事情他是无论如何都不可能去做的。
他的人生之掌握在他自己手里,绝对不可能假手于人。
鸣衣听着自家世子的话总觉得有哪里不对劲,可是他现在正在气头上,他也不好再行劝说,只敢站在一旁默不作声,等候他的命令。
“司怜的母亲我记得为人是最清正的,司家的家风也是最为严明的,是绝对不允许自己的子女做出这样的事情,我看司怜也不像是会做出这样的事情的人,宫里具体是发生了什么以至于会让陛下宠幸了他?”
司怜并没有得罪过许临渊,相反地,因着医术上的某些问题他们还通信探讨过几回,算是有些交情了。
而且司怜在书里也是可怜虫,简直是应了他的名字。
如若可以,他也不想去对付这个没出现几章的可怜虫。
然而,现在借刀杀人可是最佳时机,他必定要再度把握。
他总不相信姜澜会有上次那般好命,再次逃脱。
“好像是……是司太医替陛下治疗之前的伤势时不小心……”鸣衣将这般极为隐蔽的事情给打探回来了,可那始终是缠绵的男女之事,他是一名男子,去说得这么详细总让人难为情。
“治疗什么伤势?”许临渊倒是一哂,像是不出所料,女尊王朝的女子皆是色胚,宫里的那位更加是饿中色胚,她会突然变成禽兽他倒是不觉得奇怪。
就是可怜了司怜了。
他可要尽快帮他解脱,说不定下辈子还能投个好胎。
“好像是陛下的右手伤得颇重,流血不止的,司太医似乎是找到了方法去医治陛下,然后就顺理成章地单独在寝殿里相处了。”
鸣衣将自己探听回来的事情都告诉了许临渊,看他有什么决断。
“手臂伤了?还流血不止?”许临渊微微皱眉,“莫不是中毒了?可如若中的是鸩里红,她早就死了才是的……”
但是他也不想多去追究这件事情,只是脑海里总是忽略了什么线索,让他也无所适从。
不过现下的确不是追究这件事情的时候,他立即来到书桌前抬笔快速写了一封信让鸣衣给宫中某人送去,这可是一个再次铲除姜澜的机会。
如果这次真的能铲除她的话,那么在这之后他再和姜颖搭上线的话,他在书里的人生也就能改变,他也不用如此憋屈地惨死在姜澜剑下。
鸣衣知道他家世子又要行动了,他也无法阻止一些什么,一如往常那般将信取走送出去,静待接下去会发生的事情。
许临渊站在桌子前微微一笑,眼里尽是冷意。
姜澜再次从睡梦中醒来那是在司怜离开了之后的一个时辰里。
她发了一个梦。
只是这次的梦与往常的不太一样,不再是噩梦,而是一个旖旎的甜梦。
她又梦回了星际时代,她在婚后完全标记自己的Omega司怜的那一晚。
看他在自己的怀里红着脸求饶却又无法抵抗只能不断哭泣的模样,她莫名地感到一阵快意与满足,尤其是在完全占有他、在他体内成结的时候,她高兴得……又要了他好几遍。
那一晚……好像的确是有些疯狂。
他最后是体力不支晕了过去的,她才堪堪放过了他。
她也是第一次知道Omega的腰肢居然可以这么柔软,让人爱不释手。
在那次之后她其实也与他有过无数次,每一次都是让人极致欢愉的,如果不是因为他是帝国元帅,当时国境不稳,时有虫族来袭,他们都很应该有了他们的小孩了。
只是,因着虫族的事情,他们约定了结婚五年内不要小孩,所以每次都做好安全措施,他们完全标记的那一次虽然她放纵了自己,可是事后他还是服药了。
虽然说星际时代服要避孕药已经是没太大的副作用了,但是她还是心痛。
司怜……好像天生能让她怜惜心痛,她也舍不得伤害他。
现在想来,她觉得自己当时是做错了,如果她心志坚定点,或者是手段再雷霆一点儿,那么后面的事情会不会就不会发生?
他是帝国元帅没有错,想为她镇守疆土佑她平安也没有错,可是偌大的帝国并不缺人才,他根本不必要以身犯险,以至于他们天人永隔。
她穿来这个她并不熟悉的朝代,他还成了别人的夫。
即使贞洁还是在的,可是他始终还是嫁过人了。
一想到他对别的女子笑过,甚至是喜欢过对方,她心里就无法接受。
她就是这么一个占有欲强势的Alpha,能忍到今天才动他已经是她的极限了。
“陛下,你醒了?需要伺候你沐浴吗?”寝殿里一有了一些动静,陈渺便察觉到了,立即推门进来,鼻端是久久还未消散能让人沉迷其中的馨香,她微微屏住了呼吸,克制地站在屏风之后,谨慎问道。
单薄的丝被从姜澜身上滑落,露出她肤如凝脂美玉的上半身,她刚醒来其实还没有完全清醒过来,脑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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