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先行休息了。
一刻钟之后,皓初终于是将洗浴用品给准备好了,司怜并不需要他在这里候着,让他出去。
皓初站在原地欲言又止,哭过的眼睛又红又肿,看起来很不可怜。
司怜终于分心看了他一眼,开始脱自己的外袍:“怎么了?”
“主子,你……你是不是在宫里受欺负了?”
他说完之后又看了他一眼,一下就落到了他的后脖颈上,那云海祥纹图案的守宫纹正好当当地镌刻在他的后脖颈上,与那枚暧昧的痕迹相得益彰,更加加深了那种旖旎缠绵的感觉,让他整个人是觉得更加不好了。
可是他整个人又是有些开心的,守宫纹还在的话,那便说明……说明主子其实是没有被欺负到底的,他的主子还是守贞的,并非是不忠不洁之人。
然而,这一次能躲过去,可是下一次呢?那可是吃人的皇宫啊!到时候主子又怎么能独善其身?!
他这么一想又急哭了,让司怜也是莫名其妙,无奈地叹了口气:“皓初,你又在胡思乱想一些什么?”
他已经是顿住了手没有再往下脱衣服了,因为再往下脱的话,身上的痕迹肯定又会惹哭他了。
是以,只能等人出去了,他再行清洗。
“小的是害怕主子下次进宫又要被欺负啊!”皓初已经是认定了龙椅上的那位是要折辱司怜而给姜颖难堪了。
只是,这两位有矛盾为什么却是要牵扯到他家主子身上呢?这根本就不关他家主子事啊!
“我没事,你先出去,宫里的事情我也自有分寸。”司怜并不想和他讨论这些有的没的,他现在觉得自己浑身黏腻,都好像快要臭了,实在是忍受不了了,只能先行清洗再说。
皓初还是不太放心地看了他一眼,但是见自家主子眸光坚定,精神也算是不错,他最后还是相信他没事,躬身退了出去。
只是还是不放心地守在门口,担心里面会发生什么事情。
司怜等人走了关上门了才将身上仅剩的衣服给脱了下来,即使已经过去了快一个时辰了,他身上的痕迹依然没有减退,甚至是随着时间的推移而愈发清晰,腰间被掐的指印形状都清晰可闻。
司怜只是看了一眼便移开了自己的视线了,似乎是有些不堪入目。
但是,等他看到自己腰腹下的时候,他看着那一处又陷入了思考之中。
虽然……他们并没有真的到坦诚相处的那一步,但是如果他没有猜错的话,陛下……陛下是和寻常男子那般有男子的特征,还是男子的主要特征。
可是除此之外……她浑身上下都是女子的特征,那柔软的某一处可不是伪造上去的,触在他掌中非常真实。
所以,陛下难道是有两种性别,并不完全是女子吗?
然而,这件事情怎么可能没有人知道?
陛下可是在宫里出生和长大的,刚出生的时候难道就没有人发现?这怎么可能?
而且,他也不相信这是突然之间长出来的,这在各种疾病之中是没有先例的。
是以,陛下究竟是怎么回事?她的身体构造为什么与普通女子不一样?如果……如果她真的和自己一样有那样东西的话,她是不是真的要用那样东西让男子受孕?
这、这可是闻所未闻的事情。
司怜可是越想越觉得不可思议,也是越想越担心,尤其是……他可是作为感受过那一处威力的男子,是更加害怕。
他可不想以一个已婚臣子的身份承欢她的膝下,那将会是司家乃至贤亲王府的一桩大丑闻。
可是他现下又能去哪里?又能向谁去讨一个说法?
然而他并不知道的是,就在心里想着各种对策的时候,他被皇帝临幸了的消息已经是传到了忠靖侯府。
许临渊在得知了消息之后不由连说了几声“好”,眼里闪动着清冷至冷酷的光:“她既然这么喜欢司怜,我就给他们送一份大礼如何?”
“公子,你这是……”
许临渊的随侍鸣衣看着自家世子看似仍旧冷静实则已然有些疯魔的模样,暗暗心惊。
他家世子平日里总是喜怒不形于色的,即使他知道他不喜欢当今陛下,但是从来没有试过这般情绪外露,简直是有些疯魔了,也让人有些害怕。
而且,他跟了自家世子这么久好像也没搞明白为什么他这么不喜欢当今陛下。
明明当今陛下虽然是儒懦了点,也没有多少权力在手里拿着,可是世子起码是她的表哥,也算是她在这世上为数不多有着亲缘的亲人了,就算世子以后不进宫侍奉皇帝,她也能保他一辈子平安。
但是现在他却好像想搅混朝堂和后宫的这滩浑水,这对于他自己来说有什么值当的?为什么要这样给陛下找麻烦?
“世子……陛下待忠靖侯府其实相当不错的,为什么要这般对待陛下?”鸣衣之前还能完全听从世子的话,但是,这一次的事情,他总觉得不要轻易去插手为妙。
不然,谁知道会出什么无法控制的事情?
“闭嘴。她对我不错?”许临渊冷笑,“我八岁那年,是她将我推进了蛇窟却一走了之,如若不是后来贤亲王舍身救了我,现在你已经没有世子了。”
也是因为八岁时候的这件事情而让他想起了自己并不是这个女尊世界的人,而是另外一个可以修真修仙世界的人,可是如今他却要从头来过,还差点死于非命。
这口气他怎么能咽下?
姜澜平时对他的确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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