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眼底多了点狠绝:“避子汤给他备上,哀家要他一辈子都无法怀孕!”
·
避无可避。
他在她手底下被她紧紧钳制住根本无法挣扎无法退让,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她形状漂亮的红唇压下来,亲到了他的唇上。
仿佛是有一种触电般的感觉从唇上传遍了四肢百骸,让他沉沦的同时也不自觉地想要推拒,逃离她的掌控。
明明……这并非是她第一次亲吻他,可是却让他产生了异样酥麻的感觉,以摧枯拉朽之势让他产生了近似灭顶的磅礴情愫,他根本就无法抗拒。
司怜看似清瘦体弱,可却是个习武之人,不说武功盖世,但也不至于在遇到危险的时候毫无自保之力。
只可惜,他对上的是姜澜,仅仅用信息素就能将敌人钉在原地让其窒息的顶级Alpha,他在她手下根本讨不了半点好。
即使她身上受了伤,头痛得也快要炸开,但是一般人依旧不是她的对手。
司怜被她亲得窒息,她仿佛很熟悉亲吻,轻而易举就能撩拨人心,他被她勾磨得心尖微颤,几乎就要软在她怀里。
眼角也被她这般与豪夺无两样的做法逼出了泪,他意识到自己不能再这样下去,必须要推开她,让她冷静下来。
只是,他一动手其实就后悔了,因为他触到了不应该被他触碰到的东西,更糟糕的是,因着触感过分美好他没能忍住多捻了两下,再而后她终于松开了他的唇,似笑非笑地看着他,似带了一股子的妖冶。
她低头瞥了他的手一眼,好像也不在意他以下犯上,而是按住他要撤离的手,让他陷得更深,倾身凑近他耳边,呵气如兰:“司太医,还满意你看到的、触碰到的吗?”
“陛下!”司怜羞得脖颈都红了,想要将手收回来,可她却不让,还……还覆住他的手背让他可以更放肆地对待她。
这让他根本就无法接受。
她一个用力搂了他的腰将他带到了御榻上,四目相对间,除了雪色肌肤深重在他眼前毫无保留地绽放,便是她眼底毫不遮掩暴露出来的占有欲以及暴戾,让他根本不知道该如何去应对面前旖旎的困境。
她不给他思考的时间,再次低身擒住了他不知何时红肿得不成样子的唇,缠绵碾磨,仿佛要将身上炽烈的爱之情愫也传递到他身上,让他也动情。
雪色肌肤与月白色的柔软布料相贴,她不再压抑自己的本性,肆意挑逗,信息素灵活游弋,极具掌控之能,让他忍不住张唇,她却趁此强闯进来攻城略地,再次撷取他的馨软甜蜜。
司怜看着她完全失控的模样心头急颤,被她亲得气喘吁吁偏头呼吸的瞬间立即劝说道:“陛下,你清醒点,是臣,是臣啊!你不能——”
然而,他未将话说完,却是意识到自己是再次被她身上那神秘的气息束缚着,明明是无形地却又能让人依稀看到那是什么。
细细感受,与第一次诊治她的时候所感受到的奇异触感一模一样。
他并不知那是什么,只是感到本能的危险。
仿佛一头野兽盘踞在一片未知的领地,它有足够的能力开疆拓土,扩大自己的领地。
而他便是那一大块无人涉足,在这之前也无人关注过的荒地,却不知道怎地引起了她的注意,骇人攻势盘旋荒地上方蓄势待发,像是要席卷至他的全身让他臣服,让他连反抗的力气都没有。
“陛、陛下……你身上的那是什么,你……”他颇有些惊慌地出声,往日里温润沉稳的声线带了无可抑制的颤,像是鱼儿被扼住了呼吸,他根本就无法自救。
她并未回答,只眸光沉沉地看着他,再不留情地扯掉了他身上碍事的衣裳,彼此之间坦诚相对。
他于这夏日热烈中,于这暧昧缠绵的御榻之上,最后看到的是一双炙热得几近能将人燃成灰的眼睛。
他彻底陷入了激烈情愫的漩涡之中,被她浓烈的信息素包裹着,再也无法逃离。
帐内昏沉,天边最后一线光几近沉没至地平线下,露在轻薄纱帐外的手腕似乎艰难地动了动。
那是男子的手腕,本是白皙无痕,却是无端多出了几枚形状清晰的红指印,惹人遐想。
司怜醒得比姜澜快,他感受到自己的唇火辣辣地痛,还可能是被咬破了,檀口内还尝到了一丝铁锈味,混合着那人身上的气息,时刻提醒着他两个时辰之前发生了什么。
大兴王朝最尊贵的这位帝皇正趴在他身上,那张艳若芙蓉又纯如幽昙的姝容正贴在他的胸膛,她睡着的时候也依然是那般霸道,双手搂住他的腰,让他根本无法动弹。
他看着她暴露在燥热空气中毫无遮掩的圆润肩膀沉默了一会儿,终归像是被她烫了眼那般移开了视线,将盖在两人身上的锦被扯高了一点儿,完完全全盖住了她,也盖住了她诱人蛊惑的风情。
她睡得还是很沉,对外界好像毫无警觉,也好像是十足信任他,不会伤害或是暗算他。
实质上,这一次他已然辜负了她的期望。
司怜沉着眸子紧紧盯了她的面容看了好一会儿,手也差点忍不住放到了她的脖颈上,但是当他快要触碰到她的时候,他还是骤然醒悟,只沉默地将她放在自己腰间的手扯开,然后坐了起来,开始穿衣整理自己。
他低头看了自己一眼,除了手腕间被扼出来了红痕,便是腰间被掐出了暧昧的指痕,他浑身酸软无比,也几乎是提不起一丝的力气,可还是强行将完好的衣服给穿好,再而后往外唤了人。
陈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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