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刎, 你说我该信谁?”妙仪被娇影拉着,装着要审一审万俟夙夜。
全是这十年来万俟夙夜捣乱惹祸不断让门中师兄弟头疼, 又有含章仙尊替他扫尾, 收拾烂摊子,今天要单是落在妙仪手中, 决计没有他的好果子吃。
可面前着十来个三业火宗门的弟子看着, 妙仪动手打了万俟夙夜,就是打太一仙门的脸面, 尽管拿着鞭子的手痒的不行, 妙仪还是忍了忍。
张景盯着她手中的鞭子, 也在暗暗使劲, 希望能落在这三个身上, 最好打个皮开肉绽, 报了刚才被剑气压制的仇。
“姐姐铁面无私, 但这一回就信了陆师兄吧。”独孤御说。
“阿御, 平时姐姐白疼不疼你,替这臭小子说话。”妙仪点了一下他的额头,“你们三人不在御剑峰勤加修行, 是不是跑出来玩了?”
“师姐饶命, 回去练剑,晚课也一定认真。”独孤御保证道。
妙仪年长他们几岁, 虽然瞧着万俟夙夜扎眼睛,还不至于在外人面前跟他计较。
“这就回去吧,大比当前, 别再了东游西逛了。”妙仪说。
“多谢师姐!”娇影撒娇道。
“姐姐最好了。”独孤御也跟着说。
万俟夙夜虽然不害怕含章知道,但是宗门那些长老们纠缠起来他也吃不消:“多谢妙仪师姐了。”
“切……”妙仪翻了他一个白眼,想当初还是妙仪的宝船把人接到太一仙门的,阴灵根当然是一等一的的天赋,修行十年就到了出窍期,妙仪如今的修为也不过是出窍期。
“仙子,仙子就这样放他们走了?”张景问道:“难道贵派对这样行为不端的弟子,都是包庇的吗?”
妙仪正手痒的厉害,鞭子轻轻在地上抽了一下,将石板地打出一道痕迹:“我太一仙门的规矩什么时候轮到三业火宗的来指手画脚了?”
张景被鞭子吓得退了一步:“哦,我知道到,这人是你弟弟,还都是你的同门,太一仙门执法不严,着实惹人笑话。”
“要告就到太一仙门掌门跟前去告,要笑话就留到竹枝新会上笑话。”妙仪冷喝。
独孤御问:“竹枝新会是什么?”
同样不知道的万俟夙夜一样一头雾水。
妙仪扶额:“你们几个到底是不是御剑峰的弟子,御剑峰的大师兄程师兄与几位师兄商议后,将这次比试取名竹枝新会,取义新竹高于旧竹枝,你们不曾听过?”
“听过,听过。”三个人都是插科打诨的在御剑峰玩,谁听说过。
三业火宗的弟子还是不依不饶,张景说:“我当然要去告你们,不光要告给灵虚真人,长阳仙子,还要当着三十六仙门的面问一问这太一仙门的规矩。”
张景说着,心里断定能吓住这四人,倘若他们连这都不怕,那普天之下可能就真没这几个人怕的了。
“问一问太一仙门什么规矩?不知道玉幻仙宗听得、听不得?”一道女声响起,迎面走来几位身披长纱斗笠的女子,为首的女子轻轻揭开自己斗笠的面纱,不同于身后几位师妹穿的是雪白三尾凤袍,她身着浅金色的七尾凤袍,浅金七尾凤袍,是玉幻仙宗少宗主才能穿的。
玉幻仙宗只有女弟子,修真界男修多小看女修却不敢小看玉幻仙宗。
“陈……陈三愿。”张景是没见过这位,却还是认出了浅金七尾凤袍。
陈三愿目光落在万俟夙夜身上:“这位就是陆师弟吧,久闻大名。”
玉幻仙宗与太一仙门有秦晋之好,灵虚的夫人正是玉幻仙宗出身的长阳仙子。
“见过陈师姐。”万俟夙夜说,陈三愿的大名他是听说的,年轻弟子中出了名的厉害,十年前太一仙门中也只有御剑峰的大师兄程凤去能与她齐名。
而陈三愿一眼看过来,就认出万俟夙夜便是陆刎,玉幻仙宗的秘法就是“听心”,含章就总笑话灵虚真人的日子过的苦,有点秘密就被长阳仙子用“听心”探去。
万俟夙夜听过含章说过,阴灵根是修炼听心最好的灵根,而现在二十四洲之上,最精通窥探人心就是年纪轻轻的陈三愿。
“独孤小师妹,多年未见,越发标志了,长阳师叔可还好?”陈三愿仿佛没看见这些三业火宗的弟子,是非曲直,她心里已经有了成算。
“我阿娘能有什么不好的。”妙仪说。
三业火宗的弟子听在耳朵里……这位执法仙子是长阳仙子的女儿?那不就是灵虚道长的掌上明珠?
“陈师姐。”娇影怯生生的叫了一声。
“陈师姐别认不出,娇影是羲阳师叔家的女儿,三年前领来太一仙门修行的。”妙仪说道。
“我还是第一次见到娇影小师妹。”陈三愿说着,从自己手上脱下一个手钗:“这里每一颗珠子都刻有静心凝气的咒语,长日佩戴可增悟性,就送给小师妹做见面礼了。”
万俟夙夜在含章那里见多了宝贝,能增悟性的还是第一次见,可见玉幻仙宗是姐妹的亲厚。
三业火宗的弟子心凉半截,羲阳仙子的女儿,那不就是逍遥剑宗一笑真人家里的小祖宗。
刚才谁要轻薄她来着?再看看那人丹田灵力溃散的样子,要是一笑真人知道这人想动他的宝贝疙瘩,还不要将他们剁碎了扔进大星渊。
“陈师姐,我们还赶着回去上晚课,就先走了。”独孤御说。
“好,快些回去吧。”陈三愿说。
他们再走,三业火宗的人脚软的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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