节地捏着乔宿的手指,脑子里稍稍想了一下:“陈开扉这是做了个大事。”
他父皇虽是鱼龙国的掌权者,但鱼龙国的制度与人界朝廷不同,有不少女官,千年前与狐族开战时还是他母后亲自带的兵,女官在鱼龙国不是什么稀罕事,但在人界确实是凤毛麟角。
“陈开扉,倒是与寻常男子不同。”乔宿语气中带着敬佩。
楚成舟眉头一皱,把乔宿的手指含进口中,在她指尖轻咬一下,含糊不清道:“我也和寻常男子不同。”
“寻常男子有几个像你这般爱吃醋的。”楚成舟做着这种事,却是满眼的无辜清纯,乔宿脸上发烫,抬起另一只手挡住了眼睛,“你以后别突然这样。”
“你不喜欢吗?”
“闭嘴。”
楚成舟松开她的手指,起身托住她的脖颈,气势汹汹地吻了上来。
“现在闭上了。”
两人缠绵许久,楚成舟喘着粗气,望着那火炉一眼,问道:“除了这些,陈开扉没有写别的话,比如他想你喜欢你之类的?”
“”
“他写了对不对!”
“咳。”乔宿不擅说谎,目光躲闪道,“只是些问候之语。”
楚成舟目光一沉,咬牙切齿道:“我现在恨不得到都城去。”
好好教训这觊觎他人妻子的人!
“你若想去都城,等闲下来我可以带你去。”
“你想去见陈开扉?!”
“不是你想去?”
不管乔宿是不是故意刺激他,楚成舟今天是好不了了,乔宿还没开口解释便被堵住了嘴。
楚成舟食髓知味,亲了几次之后便把亲吻当成家常菜似的,乔宿抵挡不了诱惑,几次三番后也只能由着他胡来。
最初楚成舟因吃醋攻势些许凶猛,待两人都沉溺其中时他也渐渐温柔下来,紧紧拥着乔宿,想要把她融入怀中。
等两人折腾完,莆儿已经在外面叫两人去吃饭了。
乔宿望着铜镜中自己微微发肿的嘴唇,埋怨道:“都说了叫你别胡来,一会儿姑姑看到问起怎么办?”
“姑姑不可能不知道咱们的事情。”楚成舟唇角又被乔宿咬破了,他不仅不嫌弃,还当成勋章似的指给乔宿看,“你才是胡来的那个。”
“怪你,谁叫你动手动脚的。”
“好,都怪我,快出去吧一会儿莆儿又该瞪我了。”
“你活该。”
乔家上下对两人的事情也都有数,乔甘不怎么管这些,只是偶尔会做些补身子的菜肴,每次乔宿看到都老脸一红。
苍天可鉴,虽然楚成舟粘人了点,但两人还远远没到需要补身子的程度。
全家只有宁玉会不怕死的调侃两人,譬如今日,他从外野了一圈回来,一看乔宿便道:“乔姐姐,你是不是有点上火啊,嘴唇都肿了。”
乔宿瞪他一眼,宁玉便笑着低下了头。
他三天两头被楚成舟打的习惯了,反正都是要挨揍,口舌之快还是能逞。
“我今日在城里逛了一圈,他们都在说陈国幽国和天乾的事情,是不是要打仗了啊?”宁玉问道。
乔宿道:“打仗也和我们没有关系,吃你的吧。”
“可是楚成舟的大哥不还在天乾做生意吗?”
饭桌上的氛围有一瞬的凝固,楚成舟抬起头来瞥了他一眼:“放心,我大哥不会有事的。”
承帝已逝,络河处理完那边的事情或许就会来找他们了,届时他可以和大哥商量一下他跟乔宿婚事。
他还要找机会去修理陈开扉,没个名分可不行。
饭后乔宿将楚成舟叫到后院:“你大哥这么多天没有消息,真的没事吗?”
“你放心,鲛人之间是可以感应的,大哥若是出了什么事我会知道。”现在天乾应该忙着囿城和新帝的事情,他大哥估计乐得清闲。
乔宿问:“你大哥是来给天乾皇帝治病的,既然承帝驾崩了你大哥留在这里也没有别的事情,你们是不是要回去了?”
楚成舟道:“我不会走的,我要留在这里陪着你。”
片刻的寂静之后,两人心照不宣地换了个话题。
乔宿问道:“听说天乾的将军带兵去攻打陈国了?”
囿城之战既是陈国和幽国联手,天乾若是想杀鸡儆猴应该选择国力兵力更弱且离囿城更近的幽国才对,为何要对陈国穷追不舍?
“天乾带兵的是鬼域将军,据我所知,这位少年将军曾是陈国人。”
“在陈国屠城的也是他?”
“是,或许这位将军在陈国过得不好。他无父无母,是被天乾丞相刘不往捡回来的。”
只是此人桀骜难驯,后来因种种事情与刘不往闹得很难堪,刘不往如今怕是恨极了他。
“你在天乾待了多久?”
“幼时来过几次,正儿八经待的也就几个月吧。”楚成舟看了乔宿一眼,举起双手道,“我可没在天乾勾搭别的姑娘,我在天乾很少见到人类。”
“真的?”
“当真。你可以问我大哥,我只在无聊之时才会去街上逛一逛,其他时间都待在家中或是同光寺。”
“同光寺?吟松所在的寺庙,你一个妖怪,去寺庙做什么?”
“道上的事,说来话长我们聊些别的吧。我知道许多天乾皇宫的秘闻,你要不要听?”
“你不是说你整日宅在家中,又是怎么知道这些事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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