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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渣后我嫁给一个和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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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章 肆拾壹 “妖妇,杀了她!”……(第1/4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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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见墙角处, 周子莹脸色苍白,一手握着托盘,眼眶里有泪水在打转, 似是被吓得不轻,浑身都僵在那里。

    “子莹, 你听到什么了?”周子濯上前两步沉声问道。

    苏寒满身戾气消散许多,抱着胳膊抬脚走来, 戏谑道:“令妹定是没想到平日里清风明月般的兄长竟这般凶残, 是吧周小妹?”

    周子莹呜咽几声向后退去, 泪光闪闪惹人怜惜, 而后丢下手里的东西捂着嘴扭头跑开,俨然,刚才屋里的对话都被她听去了。

    见此, 苏寒忍不住低笑几声, 一副大快人心的模样,临走前郑重其事地说道:“这可真是自作孽不可活,妹夫,你可莫要忘了刚才答应我的话,日后一切好自为之!”

    周子濯站在原地,眸色越发冷沉,垂在身侧的两手也越握越紧。

    这厢, 周子莹跑回自己房中后颤栗不已,伏在软枕中低声啜泣, 那些话如噩梦一样萦绕在她心头, 让她万般恐惧万般震惊。

    许久后,她努力平复下来,无论如何, 她不相信自己的哥哥是那等心狠手辣之人,她定要想办法弄清楚。

    “上回宋公子带人来府上时审问的那个小厮在何处?”她打着手势问道。

    侍女歪着脑袋仔细想了会儿,而后答道:“姑娘是说杨麻子?”

    周子莹点点头,她记得那人是叫这名字,可侍女接下来的一句话让她登时如坠冰窟。

    “姑娘有所不知,宋大人走后没多久,那杨麻子就被管家逐出去了,后来,约摸过了两三天吧,那人在自己老家悬梁自尽了。”

    周子莹大惊失色,眼前一黑便昏厥过去,耳边只剩侍女们惊慌失措的呼唤声。

    直到傍晚她才辗转醒来,在昏睡的那段时间里,她又梦到了秦漪,那个温婉贤淑的女子在梦中不断哭泣,向她不断诉说着自己的痛苦和委屈。

    “嫂嫂,你死得冤屈,子莹定要帮你查明真相。”

    她在心里默默地想,泪水滑落在笺纸上,墨渍被晕染开来,这信是她写给宋景然的,里头如实叙述了今日听到的那番话。

    她想,无论如何都要给那枉死的人一个交代,可若凶手当真是兄长,那她又该怎么办才好……

    正出神时,身后忽然响起一道沉重的呼吸声,她心头一紧,僵着脖子缓缓回身,便见周子濯不知何时站在了她身后。

    “子莹,你也跟外人一样不信我?”

    周子莹将信藏在背后,眼角泪水止也止不住,良久,她抬手比划道:“哥哥,你说的那些话都被我听到了,你还想狡辩吗?”

    “那些不过是我的一时气话,绾梅是我明媒正娶的妻,我与她自幼相识,怎会忍心毒杀她?”沉默许久,周子濯开口耐心解释道,“外人早已看我周家不顺眼,所以总想着编造是非构陷我,以达到扳倒国公府的目的,你可明白?”

    这番话让周子莹心头的恐惧微微消散一些,亦或是说,对周子濯的失望消减许多,但她又转瞬间想到一件重要的事。

    “那杨麻子好端端的怎么说死就死了?”她又急忙比划道。

    “那是他该死,多嘴的人有何意义继续活着。”周子濯冷声回道,“子莹,这件事牵扯太多,你莫再多管多问,听话,把信给我。”

    周子莹身子往后趔了一下,神情不由自主带了几分防备。

    这回,周子濯彻底没了耐心,伸手沉声道:“你可是一点也不信我?”

    他面色冰冷,语气阴森,哪里还能看见一点以前那个风度翩翩贵公子的模样。

    周子莹手一抖,袖中信封悄然落地,他弯腰捡了起来,瞥见上头“宋景然”三个字时眸中一阵刺痛。

    “你与绾梅向来关系亲近,连信任之人都是同一个。”他将信拆开扫眼看完,接着便放在油灯点燃,“我想,这样的人若是突然离开尘世,必是一种莫大的遗憾。”

    烛火摇曳,屋内地龙烧得正旺,可周子莹还是生了一层寒意。

    许是噩梦缠身所致,一夜之间三姑娘忽然病了,病得突然,病得厉害,且说那病可能传染,所以近段时日都不能见客,这病正赶上过年,一下子让周家好不容易迎来的一点喜气冲淡许多。

    而苏月遥在娘家待了不过半日便被周子濯亲自接了回来,有道是福兮祸之所倚,可怜念月那丫头日日洋溢在一举得男的欢喜中,结果苏月遥回府当晚她就被送去了庄子上。

    “周福,派去北越打探消息的人为何还没有信?”

    周子濯兀自待在梅林中,皎洁月色洒在点点雪梅上,如清艳佳人般夺目。

    “这……小的也不知道啊,”周福为难道。

    周子濯抬手折下一株梅花,凑到鼻前轻嗅,暗香浮动,烦闷之情无端消解许多,“罢了,再多派些人前去,务必早日探明。”

    “是,少爷。”

    大年三十,万家灯火通明,窗外烟火璀璨,家奴欢天喜地的谈笑声不绝于耳。

    几案前,秦漪一手托腮一手执酒眺望远方,眸色迷离面容微醺。

    “小姐,观南法师来了,这会儿正在大门外站着,他说想见您一面。”

    宝珍走来将一个小小的瓷瓶放在她面前,那熟悉的瓶身一眼便知道出自谁手。

    秦漪拢紧外衫,拿起瓷瓶攥在手心里,莹润光滑的白玉尚有几分余温,想来是被他放在了怀里的缘故。

    “他伤势如何了?”

    “奴婢瞧不大出来。”

    秦漪轻轻点头没再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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