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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军师不好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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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回光返照(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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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云归又道,“宋家多是不安分的,此时有太子倚重,来日猖狂了,不需我们出手,宋家就自己给刨了坑,自己跳了。”

    也是突然想起,这宋家就是后来被向寻以贪赃枉法等数桩大罪,给收拾了的宋家》

    前世时,他与宋家并无交集,更未与宋连仁v宋连义结怨,便也不曾如何关心。向寻要收拾谁,就让他出主意,做侩子手。到了今生,便就没把宋家往前世那宋家上边想。

    虽说今生有许多事不同前世,可有些人不安分的秉性是改不了的,而向寻又照样是受不得倚功拿大之人,宋家要亡,那便是定数了。

    楼桓之看着云归,笑道,“你怎就这般聪慧?”

    云归先是一笑,后来一叹,“要我真是聪慧,昨儿就不会让宋连义和太子得逞T〇”

    “总归还有时间。太子必要暂且留着大皇子,自然也就暂时不会动刘少悟。”楼桓之言道,“所以说,他们两人暂时还是安全的。”

    正月末。

    皇帝醒转,面色突然好了起来,精神也尚可。当即要见皇长子,令人去叫来。

    陈顺有些犹豫,他本是皇帝跟前红人,在皇帝身子不好后,他自然也就随着屡遭打压。皇帝让他去请皇长子过来,怕是会受到太子阻拦。

    他如今不过是个将死之人,在太子跟前哪里说得上话?他早不是以往,太子也要给些脸面的内侍大总管了。

    皇帝见陈顺半晌不动,当即大怒,“怎么?觉着朕老了,不中用了,连你也使唤不动了?”

    得了这话,陈顺只得连忙跪下讨饶,待得皇帝气顺了些,再不耽搁,快步就去请皇长子。

    还未有到皇长子所居的安清宫,果被太子身边的添平拦了下来,“太子有令,大皇子身体不适,宜静养不受打扰,安清宫外五丈内,都不得随意走动,还请陈公公远走些罢。”

    陈顺心里叹息,“还请添平公公通传太子殿下一声,陛下已醒,想见大皇子。

    添平微微一笑,“太子殿下一听闻陛下醒了,方才便急急赶了去,眼下我也得去见了太子,才能通传,说不得要耽误些许功夫

    “有劳了。”陈顺只得这般应道。想他在皇帝跟前数十年,颇受倚重,宫中上下,谁人不看他的脸色?无论是有皇帝血脉的太子皇子,还是宠冠六宫的嫔妃,无不给他些脸面。

    果然一朝天子一朝臣。新帝替旧主,他这个昔日宫廷主子的犬马,自然得随着主子一道去,识相点主动陪葬,死后名声也好听些,若是不识相,宫里要一个人消失的法子可是多得是。总归皇帝一死,他必定留不得性命。

    皇帝在干定宫等了两刻钟,也没见着心爱儿子的影儿。陈顺还未回来,唤人进来伺候他,却发现匆匆进来的两个太监,竟都是生面孔。

    “你们是何人?原来伺候朕的人何在?”皇帝心里生出一层又一层的恐慌来。好似有什么事情,再也不一样了。

    两个太监躬身垂头,低眉顺目,“回禀皇上,原先伺候皇上的几位公公,都暂不得闲,奴才二人是太子前儿刚拨来干定宫,好伺候皇上的。”

    皇子怒极反笑,“好,好,好!太子翅膀硬了,当朕是死的吗?”

    话音刚落,殿外就进来一人。逆光而来,脚步徐缓沉稳,头上玉冠偶然闪出莹激光亮,“父皇,您刚醒来,怎就发这般大的怒气?可对身子不好。”

    不待皇帝说话,就又向两个太监道,“你们下去罢。”

    两个太监本就是太子的人,听了吩咐,自然乖顺地轻步退下了。出了殿,将殿门轻轻关上,便就走远一些守着。

    “逆子!逆子!”皇帝指着太子,连声怒斥。

    向寻淡然地在一边坐下,“父皇莫动怒罢。便是儿臣做了甚不讨父皇喜欢的事儿,父皇也当注意自己身子要紧。”

    皇帝冷笑,“你早巴不得朕死,哪里当真着紧朕的康健?”

    向寻神色不变,“父皇,儿臣自是着紧的。儿臣至今,还未有得父皇的好好教导,想到不日承继大统,儿臣心里惶恐。”

    他出生至今,父皇何曾在意过他?若不是以为向临死了,皇子中他资质最佳,怕是连派人栽培一番的心思都无。更别说他亲自教导。

    皇帝哪里听得出来向寻的讽刺,所有注意力都在“不日承继大统”几字上,“孽障!你在诅咒朕!”

    向寻站起身,拱手请罪,“儿臣不敢。”随后又安然坐下,直直看着皇帝。

    “临儿呢?朕要临儿来见朕!”皇帝四下里张望,入目却是昏暗而寂清的大殿,“陈顺!陈顺何在?”

    “父皇,您重病未愈,皇兄亦是,此时不宜相见,免得互相过了病气。”向寻说着,替皇帝压了压被角。

    皇帝怒视向寻,“你可是要害临儿?临儿那伤早该好了,怎的又病了?是否你动的手脚?”

    他后悔了,早在临儿回来时,他就该当机立断,不顾一切废去向寻,改立临儿为太子!而不是束手束脚,错失先机,让向寻这不孝子为所欲为!

    “儿臣没这么大本事。”向寻说着,笑了笑,“便是有这本事,想来也是和父皇学的。”王室之中,父子尚且反目成仇,更何况异母兄弟?

    “你逼迫生父,残害手足,你不是人!”皇帝愈想愈怒,连拍床沿,“把大皇子请来!”

    外头自是无人回应,向寻按住皇帝乱动的手,“父皇,还是省些气力罢。父皇一病,已是+多日未曾醒来,身子尚虚着。”

    皇帝听了,满脸不可置信,+多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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