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此时, 青楼的二楼,花将军正依靠在栏杆上,看着眼前这群东倒西歪, 喝的烂醉的醉鬼们,忍不住嗤之以鼻。
“嗝!一群垃圾, 就这酒量, 还想赢我的宝贝匕首,嗝!做梦。”
一句话两个嗝,这也表明她今日喝的不少,说到底, 喝倒六七十人对她来说还是困难了些。
对面的醉鬼堆里, 有趴在桌子上的, 有卧在地上, 还有被姑娘们扶进屋去的,如今还能保持清醒的只怕也只有并未参加赌局的那少半人。
看着屋里这东倒西歪的袍泽们,他们实在庆幸自己今日没有参加这赌局, 不然。恐怕也要与地上的这些人一个下场。
其中一人忍不住咽了口唾沫,竖起了大拇指, 赞叹道:“将军好酒量,不若叫两个姑娘先扶您回房去歇息?”
说到这里,一直在旁侍候的两个姑娘目露精光,蓄势待发, 只等着张翠花一声令下, 便能回房。
她们今日还听说花将军带着面具是因为毁容,今日得见才知, 传言就是传言,不可信, 别说毁容了,即便是比起军中其他好汉,花将军也是其中最眉清目秀的一个。
说来也怪,北疆严寒,能在那地方久滞,哪个不是生的一身黄皮?粗糙的紧。
偏偏花将军其人,剑眉星目,面白无须,而且肌肤胜雪,刚刚趁着倒酒,离得近时,她们可是瞧见了,就花将军这脸上,竟比他们素日保养还要生的细腻光滑。
这等男儿,放在平日,她们哪能得见?也就是今日在这里碰上了……
被她们如狼似虎的目光盯着的张翠花微微抬着下巴,看了眼面容相同的这对双胞胎姐妹花,忍不住叹息道:“可惜了!”
二女同时歪头,有些不解:“将军说什么可惜了?”
张翠花微摇摇头:“啧啧!可惜你二人皆是女子。”
这姐妹二人今日能来服侍花将军,相貌自然不差,重要的是,此二人又是京都城内出了名的头牌解语花,还是双胞胎,自然是难得的紧。
听花将军这么说,二人当即羞怯一笑,直道:“奴家二人幸为女子,不然哪有服侍将军的福气?”
“诚然,若为男子,奴家二人定要在将军麾下策马扬帆,保家卫国,至死效忠将军。”
这一番话若是换了个正常的男子,听了之后一准儿是心花怒放,偏偏张翠花别扭的很,不让碰。
两个娇娇媚媚,身娇体软的姑娘刚凑到他跟前,准备要伺候,张翠花心弦一动,伸出一只胳膊,连忙抱住了手边的一条栏杆,往后一靠,躲开了二人的魔爪。
酒意一上头,脑子也顾不得思考,当即脱口道:“你俩别过来,老子对女的不感兴趣。”
这屋里本就不止她二人,还有那些不曾回屋留在此处吃酒的兵丁,所以此时,他这话一出,众人哗然。
难怪呀!难怪花将军从不近女色。
京都的几大花魁都齐聚于此,换作是旁人,早该上下其手,偏偏花将军坐怀不乱,任由美娇娘在一旁使劲浑身解数也是无用……
事实上,没来京都之前,北疆也有村落,村落也有女子,看上花将军的自然也有,可花将军从不假以辞色,今日才知其原因。
原来将军……他好男色。
对嘛!征服女人哪有征服男人来的壮烈,强者,自然与他们这些凡人与众不同。
厅内一阵寂静,说是掉根针都能听得见都不算夸张,而这时候,也不知是谁大着胆子说了一句:“将军,不若这样,在场这么多兄弟,您若是看上哪个?属下替您将他捆起来,保证您今日玩的尽兴。”
众人“……”
这他娘的说的也是人话?捆起来,玩得尽兴,这人也就仗着自己长的丑才敢这么说。
这家伙若是文官,定是佞臣!能祸国的佞臣!
不过,见自己说完这话没有得到回应,那人纠结了一个呼吸,而后又补了一句:“若是已经回屋的那些兄弟中将军也有看上的,正好趁着酒劲儿,他们也挣脱不开,将军若是喜欢的话,也不必绑起来了。”
张翠花“……”
先不说这帮子人长的那叫一个歪瓜裂枣,就算是相貌好些的,她有这么丧心病狂吗?
兔子都不吃窝边草,她怎么能打自己手底下人的主意?
而在场听到此话的诸位男性同袍顿时一脸铁青,菊花一紧,生怕他们家将军听尽小人谗言,忍不住对他们下手。
他们想了想,瞥了一眼扶着栏杆的花将军,脸色又是一黑。
以将军的力气,若是将军真的打算强人锁男,迎男而上,他们似乎真的挣脱不开……
沃日!
救命!将军好可怕!
张翠花大约明白这些人脑子里都在想什么,顿时抽了抽嘴角,指着他们,忍不住痛骂:“就你们这帮夯货,老子若是要下手,还用等到现在?滚滚滚,老子看不上你们。”
听到这话,底下人心上的那根秤砣顿时一松,想到自己刚刚的做派,忙不迭的又讨好道:“那将军喜欢什么类型?咱们去给您抓一个来。”
说到这,一伙人跃跃欲试,张翠花甚至怀疑她带的不是兵,是一群土匪。
“抓一个就不必了,这种事情要讲究你情我愿,说了你们也不懂……”
众人擦了擦额头上不存在的虚汗,笑道:“是是是,将军说的对!我等都是粗鄙的普通人,确实不太懂。”
“不过说到喜欢类型……”说到这个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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