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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锦衣卫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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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示弱(第2/4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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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只是好奇,并无旁的想法。

    可眼下这场景,无论她怎么说,他都是不会信。

    换了她自己,也是不会信的。

    南烛费了很大的力气,才压下心中冲动的欲/望。

    偏这时,苏月见似是终于反应过来般开始挣扎,柔软的身体不时碰向他,好不容易压下的浴/火再次被点燃,南烛一把将人揽在怀里,沉声道,“别动。”

    苏月见气的狠了,当即就要骂人,然还未出口就被男人打断。

    “姑娘若是不想要,就别动。”

    男人的语气带着些威胁和警告。

    苏月见唇动了动,似是突然明白了什么,僵硬着身子不敢再动。

    狗男人!

    竟敢如此轻薄她,还威胁她。

    好女不吃眼前亏,待她脱身弄不死他!

    然她怎么也没想到,男人松开她的第一句话竟是。

    “奴是姑娘的人,姑娘若是想要,随时都可以,倒也不必看这种艳俗话本子来...”

    苏月见猛地一僵,她瞪大眼盯着男人。

    后知后觉的明白,他误会了。

    “这...这不是...”它是正经的话本子!

    南烛似是无意听她解释,又似是心里已经有了认定,不听她狡辩。

    他将话本子放在她的枕边,拉了软被将她裹住,然后规规矩矩的下了床榻,才道,“天冷,姑娘别冻着了。”

    “奴先回去洗漱,再来见姑娘。”

    听得这话,苏月见想要解释的话顿时咽了下去,厉声阻止,“滚出去,不许再进来!”

    南烛瞥了眼枕边的话本子,半信半疑,“姑娘当真不想见奴?”

    言下之意为何,长了眼睛的都看得出来。

    苏月见飞快的将话本子塞进枕头里,气的声音都变了,“滚!”

    被这一气,竟连解释都忘了。

    正好坐实了她看艳/俗话本子的事实。

    南烛意味不明的勾了勾唇,溢出一声轻笑,“是,奴着就滚。”

    走出几步,却又突然停住,回头道,“奴晚些时候再来。”

    不待苏月见开口,南烛又补了句,“蛊毒背后,或许藏了个惊天的阴谋。”

    苏月见一滞,而后又瞪向男人离开的背影。

    好端端的怎就将正事给岔开了!

    被这么一闹,苏月见也没心思继续睡了,刚要开口唤人,却见白蔹自外间进来。

    从采芯一事后,三个贴身丫鬟便信不过旁人,轮流在外间守夜。

    昨夜恰是白蔹。

    白蔹神色略显复杂,几番欲言又止后,才听苏月见轻轻一叹,“你都看见了。”

    “嗯,奴婢看见了。”白蔹如实道。

    她也是被南烛翻窗的声音惊醒的,看清是南烛后便没有第一时间进去。

    到后头那尴尬而又暧昧的场面时,她就更不适合再进去了,只能安安静静的候在外间。

    原想着但凡姑娘唤一声,她便会闯进去。

    可偏偏...姑娘竟没有唤人。

    否则,断不会让南烛上了榻。

    苏月见自然也想到了这一点,低声解释了句,“我一时忘了唤你。”

    可这解释在此时,多余不说,更像是在掩饰什么。

    白蔹看了眼姑娘仍旧绯红的脸颊,心道当真是忘了么,还是对南烛...

    但她知道姑娘脸皮薄,到底还是没有说穿,而是岔开了话题,“姑娘可是要查那蛊毒背后的阴谋。”

    苏月见每每出府,都是几个丫鬟为她打掩护,是以朱府的事她们都晓得。

    那告知余大老爷姑娘行踪的人,亦是菘蓝扮的。

    想到此事,苏月见脸上的红晕才消散了些,眼尾微微下沉。

    起初是南烛想查,她鬼使神差的如了他的愿,眼下,虽对那惊天的阴谋有些好奇。

    但她仍旧没有插手此事的想法。

    朱余两府经此一事,自会彻查到底,也会生防备之心。

    但此事与她着实无甚干系,她没必要沾惹。

    可看南烛的样子,似是不打算放弃。

    想到这个男人,刚刚的窘迫羞赫又冒上心头。

    苏月见脸色一变,骂了声,“他倒是愈发大胆了。”

    白蔹一怔,她本是在等姑娘的回答,想劝姑娘最好置身事外,却不防姑娘来了这么一句。

    转念一想,白蔹便晓得姑娘大概是因此事想到了南烛,火气又上来了。

    白蔹不由好笑,打趣道,“倒是难得见姑娘如此性情外露。”

    苏月见听出了她的取笑之意,转头瞪她,“你也笑话我!”

    “奴婢不敢。”白蔹压下唇角的笑意,边伺候苏月见洗漱边哄道,“奴婢也觉得南烛近日愈发不懂规矩了,不如...”

    “姑娘罚罚他,叫他张长记性。”

    苏月见面色这才好看一些。哼了声,“罚自是要罚的。”

    狗男人早该敲打敲打,叫他知道她是他不能觊觎的!

    白蔹闻言若有所思道,“姑娘觉得该如何罚?”

    “叫菘蓝拖去打一顿板子!”苏月见气呼呼道。

    白蔹听出她话里赌气的成分居多,无声笑了笑,故作沉疑道,“可南烛内力深厚,打板子对他来说不过稀松之事。”

    苏月见一想也是,狗男人皮糙肉厚,挨一顿板子根本就不会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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