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论撩狼的正确姿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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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7.总(第4/6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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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池子。

    苏行之与黑宝儿厮磨了好一阵,才直起身,面带宠溺地捏着黑宝的耳朵:“走,咱们回家,我带你去找王员外家的小白马!”

    黑宝似是听懂了他的话,瞬间竖起耳朵,鼻腔内发出“嗤嗤”的声响,兴奋地刨了刨后蹄。

    “哈哈哈!瞧你那样!”苏行之见状,大笑着拍了拍它的脑袋,随即转过身,只见白晔木着脸站在池边,低头看着脚边的阿龟奋力翻身的模样。

    “白晔!”苏行之喊着他的名字,声音里蕴满了柔情。

    “嗯?”白晔抬起头,便看到一道青色身影向他飞奔而来。

    苏行之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奔到白晔身旁,一个纵身跳到他身上,双手环住他的脖子,双腿紧紧夹着他的腰。

    “白晔,白晔……”苏行之一遍遍喊着他的名字,怎么喊都喊不够。

    “……”白晔被他这一抱,弄得有些措手不及,双手托着他的臀,也不知该说些什么,不过这样一来,方才心头那一点点阴霾瞬间没了踪影,情绪恢复正常。

    “你真是太好了!我该如何感谢你……”

    “容我好好想想。”白晔一本正经道。

    “你要什么我都答应你!”苏行之一脸认真地看着白晔。

    “这可是你说得?”白晔眸中闪过一丝狡黠。

    苏行之连连点头,募得在他唇上印了个吻:“我们先回家!”

    “好!”白晔说完,放下苏行之,纵身跃过荷花池,落到青石上取包袱。

    “苏……公……子,你……快……帮……帮……我!”阿龟待白晔离开后,开口向苏行之求救。

    苏行之弯下腰,将阿龟拾到手心里:“你方才没摔坏吧?”

    “没,多……谢……苏……公……子……关……心。”阿龟忽然觉得,苏行之挺亲切的,不过,王在他心中的地位依旧是不可取代的。

    “走吧,不过这些包袱要劳烦你的黑马儿驮着了。”白晔拿完包袱,回到苏行之跟前说道。

    “小事一桩!”苏行之说着,朝黑宝招了招手,黑马儿立刻便跑了过来。

    白晔从袖中抽出一根麻绳,将包袱分成两堆,分别捆在绳子两头,随即放到马背上:“可以了,走吧。”

    “等等,”苏行之看着手心里的小乌龟,问道:“阿龟怎么办?”

    “放他回荷花池,继续修行。”白晔回道。

    阿龟听到这话,连忙对着苏行之直晃脑袋,表示自己不愿意回去。

    苏行之本就觉得阿龟挺可爱的,虽说有点儿不靠谱,但跑得确实快,今后去了渠阳县任职,保不准会遇上什么麻烦,带着他也能助自己和白晔一臂之力,多一个帮手总是好的。

    想到这,苏行之对白晔说:“带上他吧,也不是完全没用,至少挺能跑,反正也不占地方,随身揣着就行!”

    “……”阿龟听了这话,感到心灵受到了创伤,相比较,还是他的王最好,人类说变就变了。

    “随你吧。”白晔回了句,转身朝荷花谷出口走去。

    苏行之乐呵呵地将阿龟收入衣袖中,牵上黑宝,跟上了白晔。

    两人一马穿过山洞,出了荷花谷,向峦凤县行去。

    途中,两人边走边聊,继而苏行之得知了关于黑宝死而复生的真相。

    原来,黑宝死后,灵魂中有一股强烈的生存执念,四处游荡,迟迟不肯去地府报到。

    白晔在去问花蛇精讨要蛇蜕时,偶然听到几个小精怪在讨论此事,便招来黑羽,让他找到黑宝的魂魄,并带它回荷花谷。

    由于荷花谷本就是风水宝地,气温常年低于外界,所以黑宝埋在谷中的尸身始终没有腐化。

    黑羽将它的魂魄领回荷花谷,让它回到肉身内,施法不让它即刻醒来,待苏行之去了荷花谷,才将它唤醒。

    苏行之听完这些,觉得离奇极了,什么法术竟然能让死物复活,可不管他如何询问,白晔就是不愿意告诉他,最后,他只能自行妥协,暗暗在心中叹气,果然妖怪的世界他不懂。

    临近正午时分,两人回到了峦凤县,望着眼前熟悉的一物一景,苏行之鼻头有些泛酸,离开了一月有余,终于到家了!

    “嘶”黑宝儿扬了扬前蹄,长鸣一声,能看出它也相当欣喜。

    苏行之上前,与白晔肩并肩,随即笑盈盈地说道:“走,跟我回家!”说完,一手拉着黑宝,一手牵着白晔,浩浩荡荡向城内走去。

    白晔看着自己被牵着的手,嘴角露出了浅笑。

    虽已入了秋,日头却依旧毒辣,正午时分的峦凤县街头行人不多。

    苏行之昂首挺胸,笑容满面地走在街道上,两旁为数不多的邻里乡亲们纷纷上前打招呼,可见他在峦凤县的知名度。

    当然,苏行之会如此有名,其一是因为他老爹,其二是因为他自己本身。

    苏行之的父亲苏木霖,开了一家檀香扇铺,远近闻名,受到不少美人雅客的青睐,尤其是青|楼的姑娘们,更是如获至宝。

    而苏行之从小便爱带着画笔,跟着苏木霖到处送扇,闲暇之余,便给漂亮姑娘们画画像,他的画技就是这样一点点提升的。

    偶然的一次机会,让他从青|楼姑娘们那看到了一副春|宫图,自此他对春|宫图的探究便一发不可收拾。

    在他看来,画什么都是画,春|宫图还可以挣不少钱,何乐而不为呢?所以便有了后来的春|宫名家——苏一涟。

    苏行之礼貌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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