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狐生越发不解,“挖这么长通道就是为了会情人?你们人类脑子有毛病吧。”
我也觉得挖通道的人脑子有毛病。
斑为全人类辩解,“不是所有人都这样,你知道的,有些贵族比较好面子,可能不想让别人知道自己在吉原有情人吧。”
也有可能是为了情趣。
不过这些狐生就没必要知道了。
回到熟悉的地方,狐生稍微放松了些,“没想到转了一圈最后还是回来了。”
他扫视室内,“千穗呢,这么晚了怎么不在房间里算了,我们回去吧,我好累啊想睡觉。”
狐生拉着斑往外走,因为到了熟悉的地方,不由放松下来。
走廊里很安静,因为两位主人都不在的缘故,这层的侍女都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
狐生心里闪过一丝怪异,但奔波大半夜,脆弱的人类身体早就疲惫不堪,那丝灵光来不及抓住,就被汹涌而来的倦意吞没。
游女屋很大,东厢和西厢之间隔着很长距离,廊壁上跳跃的灯光在两人身后投下模糊的黑影。
狐生半眯着眼拽着斑的衣角迷迷糊糊跟着对方走,忽然一头撞上挺直的脊背。
“怎么了?”
“不对劲。”宇智波斑戒备周围,同时不忘将狐生扒拉到自己身边。
狐生的睡意一扫而空,蓦然清醒过来,他警惕起来,忽然意识到之前的那抹怪异来自哪里。
游女屋提供的是夜间服务,每天晚上都热闹非凡,丝竹之声不绝于耳,即使最上层没人,下面的喧闹也会会透过木质地板传到这层,绝不会像现在这么安静。
安静到死寂,掉根针在地上都能听见音的程度。
狐生想到什么,快步走过去推开窗户。
从这里能看到吉原其他地方,往日夜晚推开窗户就能看到灯红酒绿,人群熙攘,此时大半个吉原陷入漆黑,间或点缀在其中的零星灯火宛若指路明灯,吸引着黑暗中不知名的存在。
他的感知力降低了很多,但毕竟是妖,还是以吸食人类为主的天狐血脉,对斑杂腥臭的秽气并不陌生,而此时整个吉原都弥漫着若有若无的成型邪祟独有的秽气。
狐生心里一跳,闭眼仔细感受,片刻之后睁开眼,神色不复之前的轻松,“吉原有邪祟,很危险。”
“你看起来并不意外。”
“是啊,毕竟来吉原的第一天我就知道聚集在这里的怨念有进化为邪祟的潜质。”
狐生绷着脸吐槽,真心觉得过了今晚一定得去神社去去霉气。
乱七八糟的事情怎么早不来晚不来,偏偏都排队等在今晚来,一件接着一件,上赶着像是走过场似的。
他不由感叹,“今晚可真热闹啊。”
是啊,我十八年没遇到的事情,今天和你在一起全都遇到了。
宇智波斑询问专业人士意见,“现在怎么办?是先离开这里,还是直接找到邪祟老巢。”
狐生捂住发疼的额角,嘴里不由□□,“恐怕我们走不了了。”
他看向楼梯拐角,那里没有灯光,黑暗中有东西在阴影里蠢蠢欲动。
狐生的视线似乎刺激到了它,在狐生看过去的下一秒,数根泛着寒芒的蛛丝激射而来。
宇智波斑携着狐生躲过,蛛丝止不住去势,直直刺向两人刚刚站立的地方,如刀切豆腐,地板当即被穿成筛子,木屑翻飞中,一条火龙喷涌而出,携裹着滔天火浪袭向楼梯拐角。
一声女人的尖叫刺破耳膜,节肢动物快速摩擦过木板的声音令人头皮发麻,躲在暗处的东西终于露出原形。
那是一只上半身为女人,下半身长着八节蜘蛛腿的狰狞妖怪。
宇智波斑:“络新妇。”
狐生纠正,“是女怨。”
妖怪知识并不属于忍者应当储备的常识,斑同学不懂就问,“有什么区别?”
“当然有了。”狐生老师上线,叭叭解释起来。
“女性本质属阴,本就容易招惹邪祟,世道对女性又颇为苛刻,所以时常有惨死的女性怨念不散,在秽气中孵化出全新的邪祟,人们口耳相传的络新妇雪女都属于女怨,但女怨并不只包括这些。”
“在女性怨念过于集中的地方,像吉原或者宫廷这种地方会催生出强大的女怨,这种邪祟是许多残念的集合体,不会以某个意识为主体,它没有理智,只懂杀戮,如果不能找到催生它成型的根源,就没有办法彻底拔除。”
狐生看着面容掩藏在黑暗中的邪祟,眉头不由皱成了疙瘩,“这只女怨是吉原女人的怨念集合,它只是在成型时选择了络新妇的模样,要比真正的络新妇厉害的多。”
也许是不满两人的无视,蜘蛛女怨焦躁地摩擦几下节肢,朝前走了两步,那颗美人头暴露在光线中。
狐生瞪大了眼,“千穗!”
怎么会是千穗?!
即使吉原所有女人堕落为邪祟,千穗也不可能堕落。
和千穗在一起时狐生感受最深的就是这女人过于强大的自我调节能力,无论处于哪种境地,她都能快速找到最适合自己生存的方法。
这样的人,怎么会在绝望中变成女怨?!
而且,他今天白天还见她来着,那时候的千穗可完全不像是满腹怨气的的模样。
也许是听到了自己的名字,美人头歪了歪,紧闭的双眼似乎想要睁开,碍于某种力量却不能如愿。
感受到本体的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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