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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是了,还知道要面子。……(第1/4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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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回是陆太子亲自送她去, 宋欢欢总想着有这尊大佛在。

    便是她上回逃学了,国子监的先生看在陆太子的面子上应当也不会对她怎么样罢?

    再者说了,她打的小算盘, 只要跟在陆矜洲后面过了几圈,让国子监里的人都知道她是陆太子手底下的人。

    可惜幺女算不如太子爷会算计。

    他提前了时辰出门, 说今儿有事,国子监来得赶早,进来的时候,里头几乎没有几个人。

    唯独几个扫地洒水的奴仆, 不管有没有人过, 头都不抬一下。

    然而,空想着。

    陆矜洲领着她早到了几刻, 小姑娘跟在陆太子身后,叫了一声先生安好。

    那先生本还和颜悦色对着陆太子的脸, 听到她是上回逃学的人,转到宋欢欢身上也就难看起来了。

    当着陆矜洲的面就开始数落她, 完全没顾着她是个女娇儿。

    “小姑娘好歹是矜洲的手底下带的, 瞧着乖乖,怎么比他那个混账妹妹还能做得出格?逃学这种事情向来都是监里的男门生才做得出来的事情...”

    “怎么才第一日, 就胡闹了。”

    陆太子还有妹妹, 便是当朝公主了?

    太子爷翘着腿, 就坐在旁边喝茶, 好整以暇置身事外听着她被骂了个狗血淋头, 唇边那抹欠揍的笑就没下来过。

    小姑娘低着头也不敢辩解,若是太子爷不在,好歹能将事情推到他身上一二,可惜, 当事人在,在这种场合里也不能多话。

    只需要做出一副委屈认错的模样来,好叫先生知道他说这番话是有用的。

    而她也知道错了。

    被人逮住站着训话,说实在挺羞的。

    与她想的没差,那先生训了没多久,瞧着她也算听话,不几多混。

    没过多久,声音也就歇了。

    “罢了罢了,既是跟在矜洲身边的,想必他今儿个带你过来之前,已经好好说道过了。”

    先生的眼神很是嫌弃,宋欢欢点点头,小声说下回再不敢了,一定准时准点不敢胡闹。

    先生适时指点几句。

    “你既然知道逃学的错处,就要好好拿出一副认错的样子来,早课要开始了,先下去准备罢。”

    宋欢欢才要走到陆矜洲身边,没抬头听见男人放下茶盏的声音,温热的指尖碰碰她的脸,“你先出去外头等,孤与先生有话说。”

    宋欢欢点点头,出去的时候,将门带上了。

    她也不敢走远,就在不远处的长廊下等着,廊下是蔓延的小池子,里头种了荷花,上京城里有池塘的地方,多数种的都是荷花。

    荷花味道清幽,静气怡人。

    宋欢欢走后,陆矜洲才收敛起样子,亲自给先生倒了一杯茶,“今年邦国刚进献的,就一封,您最喜欢的细茶,已经吩咐送到后方去。”

    先生不仅是国子监的先生,更是太子爷曾经的老师。

    从小教到大的,许多人不知道,太子养在生母柔妃膝下,而先生更是柔妃的亲哥哥,是陆矜洲的舅舅。

    可惜柔妃早死,当上皇后没几天,人就走了。

    先生不喜欢在朝堂混迹,梁安帝便给他当了国子监的第一掌师。

    “我看你顽固模样,这么大了也没个正形,不想想自己的亲事早日成家,反而在外头养个小的。”

    要真是清白姑娘,还劳烦他亲自送过来。

    当着面就碰人姑娘的脸,生怕别人看不出来两人的关系,先生到底是人精了,又生知道陆矜洲的秉性。

    接过陆矜洲的茶,先生坐下,喝一口心里的气也没消。

    “舅舅这句话说的不对,不是养在外头的。”

    先生重重搁下茶,打断他的话,“你还好意思说,我人老了不好意思听。”

    言罢又瞥了陆矜洲一眼,骂他道,“没脸没皮。”

    那姑娘才多大,嫰生生的模样。

    和当今公主陆潮汐只怕左不过几岁,甚至要更小一些。

    他也狠心收得进来,瞧着两人亲近的样子,也不像是第一回 了,只怕以前更有过亲密。

    “舅舅教训的是,您肯说上她几句,又吃了侄儿的茶,那要好好照拂的。”

    先生手里要拿个戒尺,只怕又要打到陆矜洲身上去,他没好气道。

    “在我这里还能出什么事。”

    陆太子略一挑眉,“自然是出不了什么事。”

    “你今日过来,纯属就是为了这小姑娘?”先生问道,朝堂上的事情,并非没有耳闻。

    康王如今越发势大,又将梁安帝哄得很好,陆矜洲这个太子位置只怕坐不长久了,底下的人都这么说着,流言西传东传,传到了国子监先生的耳朵里。

    “自然是。”

    “舅舅闲云野鹤,淡泊名利,在国子监里安养余年,教书学字,如今来看,您身体安泰,外甥在外头也心安。”

    先生年龄大了,虽说面色气润都还好,但始终是上了岁数的人。

    风浪若是大些,心里再稳,人的身子骨也站不稳。

    “事情已经过了许多年,再翻出来也没有任何意义,眼下最重要的是你的储君之位,陛下对你的母亲有愧疚,你心里知道明白,别做一些消磨他的事情。”

    “他终究是你的父亲,曾经也很爱你的母亲。”

    先生说这句话的时候,语重心长。

    陆矜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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