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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捡了路边的反派男二(重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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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五章(第2/4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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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感受到只剩下一条蛊虫在运作。

    他久久地注视着林良善。即便到时真地要如此做,也不必担心此后每月的蛊毒发作,她会发现。

    她怕虫得很,更何况是那长相怪异、丑陋不堪的蛊虫。若得知自己的身体内会有这样可怕的存在,也不知她会如何?

    闵危望着那拢起的腹部,眸中冰冷凛冽。

    孩子,千万懂事些,不要让我用此法。

    林良善再醒时,闵危早已下朝回来,正在一旁靠窗的桌案上处理政事。他本就体热,加之烈阳,是出了许多汗,常服几乎半湿。

    即便如此,他也不肯去清凉的御书房,或是让宫人让冰鉴中多添些冰,怕会有害于她。

    当听得屏风后的动静,他忙扔了手中的毛笔过来。

    “善善,醒了吗?可有哪里不舒服?”

    这些时日,他时常这样问,问地林良善厌烦起来。她道:“我若不舒服会叫人,你别一直念,我听着烦。”

    可他还是隔上半个时辰就会问。

    林良善从未觉得他这般烦人过。从前多冷言的一个人,却变得絮絮叨叨地,好似时刻怕她出事。

    “闵危,你是不是盼着我出事?”她的小脾气又冒了出来,瞪着他。

    此番话出口,闵危却不能再像之前威胁她,还得哄着:“即便是我自己出事,也不会让你受丁点伤。”

    她好似满意地点点头,又摸着肚子道:“我饿了。”

    有时林良善吃厌了御膳房做的饭菜,又会嚷着要吃外头酒楼的新菜式,还得让林原带来。

    闵危也不敢多说什么,就派人去与林原说。

    兄妹相见,每回身边都有一人杵着。林原哪敢多待,除了与林良善闲扯些家常,又说些让她不用忧虑的话,就离宫了。

    闵危看出她的心思,左不过是害怕,想多见见林原。但他不能说出自己的考虑,只得每日安慰她:“善善,我此前给福源寺捐了兴造寺庙的银两,合该为你和孩子祈福,一切都会平安的。”

    林良善听了他的话,本乱动的情绪好了些,又忍不住会问他:“你想此次生的是男孩还是女孩?”

    “都好。”闵危道,心下却想不管男女,只要不出事都是好的。

    但她不满意这个回应,硬是让他说一个。

    闵危想了想,望着她,道:“若说实话,最好是一个和你一样的女孩。”

    这回林良善满意了,算是放过他,又催着他去处理政事,不想多看他一眼。

    这大半年,她的情绪变化无常,闵危几乎被磨地没脾性了,事事尽量依着她,不敢多说一个不字。若实在不行,他也得采用迂回的方式假意顺着她,万不可让她生怒,动了胎气。

    七月底时,至一年最热的时日。

    闵危再次替林良善擦完身后,方躺下,还未缓上一口气,就被她抓住了手臂。

    他侧首,就见她睁大着杏眸,紧抿着唇,一眨不眨地看着他。与此同时,一只手摸着肚子。

    “闵危。”她的声音颤抖着:“我好像要生了。”

    有什么东西正在不受控制地流出。

    闵危呆了瞬,一时不知该继续陪在她身边,还是该跑出去喊人。

    “快去叫稳婆啊,你是傻了吗?”林良善害怕得很,却也是真想抽他,未想到平日多镇定的人会这样呆,忍不住用从前他骂她的话回过去。

    闵危被这声惊起,对她道:“善善,你等等,我这就让他们来。”

    连鞋都未穿,就赤脚跑出内殿,急令宫人赶紧将稳婆、太医等一行人叫来。

    因预料到皇后娘娘将于这几日产子,这些人早在一个月前就被安排在凤仪宫的偏殿中,是为应对急事。

    一行人于天刚黑,就被惊地魂都跑了,忙至正殿中。

    稳婆对一直守在床榻边的魏帝为难道:“陛下,还要麻烦您先至外殿,这处实不宜有男子在。”

    魏帝还未动,榻上的皇后倒是一边痛地直抽气,一边骂道:“你出去啊,难道要守在这,看我疼死吗?”

    “善善。”魏帝有几分哽咽道:“若是有事,你一定要叫我。”

    说罢,他也不敢多耽搁,就退到外殿去了。

    煎熬,闵危从未觉得会这般地煎熬,似将他扔进了油锅里炸个反复。听着内殿传来的一声声惨叫,每一声都似往他心口扎刀子,比战场上受过的那些刀枪剑戟还要痛苦。

    简直要把他逼疯了。

    他不断地走动着,从这头走到那头,又从那头走到这头。身后的宫人不敢多动,都提心吊胆地盼着皇后及子嗣平安。

    总管太监袁才也是急地满头大汗,追着赤脚而行的魏帝,试着劝慰:“陛下,皇后娘娘定然会没事的,您还是坐下歇息片刻,生孩子都会走这一遭的。”

    魏帝一下子被这话怔住,停住脚步,眉间积聚疯意:“你说什么?”

    袁才被这架势吓住了,也不知是哪里说错话,又跪地求饶起来。

    “陛下,是奴婢说错话了,求陛下恕罪。”

    话未落,心窝口就被踹了一脚。力道之重,让袁才一下子翻过身去,却不敢去捂剧痛的心口,也不敢起身。

    “求陛下恕罪。”他再次跪地。

    魏帝继续走动,又沉回那一道道痛苦声中。他想冲进去看究竟如何了,却不能因此害了她。

    已经过了一个时辰,为何还是只听见她的惨叫。

    已是大半夜,热意卷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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