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

穿成暴君身边的死太监

报错
关灯
护眼
第四十九章 醉酒(第2/4页)
书签 上一页 目录 下一页 书架
关了?

    “‘喜公公’果然名不虚传,哀家看,与其光剁手,不如将这巧舌也一并割了去,倒能还谷圣国一个清静。”

    沈太后慢悠悠的一句话,再次让阮昔的心沉到谷底。

    不愧是上届宫斗冠军,眼真毒啊。

    “小人知错。”

    阮昔复跪在地上,心中痛骂狗皇帝万万遍。

    明明是他惹出来的祸事,偏关键时刻就不见人影!

    杀千刀的殷承景!怎么还不死过来!!

    沈太后微微欠身,刚想站起,门口忽然有人禀告,吴太妃等人前来问安。

    阮昔有些发懵,想了想才记起吴太妃正是七王爷的生母。

    据说这两人向来关系不合,没想到平常还会走动?

    “好端端的,她来做什么?”

    沈太后语带不悦,看来吴太妃此举的确反常。

    “太后殿下,这……”

    佘嬷嬷瞥了眼还在请罪的阮昔,有些不确定地问道。

    沈太后审视阮昔良久,最终还是摆摆手:“罢了,滚吧。”

    “小人谢太后殿下圣恩!”

    阮昔如获大赦,刚急着要走,冷不防的又被她叫住,吓得差点绊一跤。

    “用心服侍皇帝,敢再耍猫腻,哀家眼里可不容沙子!”

    出殿时,失魂落魄的阮昔正巧遇到了吴太妃等人。

    她侧身避让,发现走在最前面的吴太妃见了她之后,身形微微一顿,似乎有些发愣。

    “姐姐,怎么了?”旁边的其他太妃不明吴太妃为何停下。

    “……无事,进去吧。”

    吴太妃上下打量阮昔一番,见她除了脸惨白了些外并无大碍,留给她个意味深长的目光离去。

    阮昔有些发懵,好半天才回过味来,想起之前在来的路上,曾经遇到过殷博明。

    这七王爷该不会是看她有难,特意请亲娘过来当救兵吧?

    最初她还以为自己是想多了,可越琢磨吴太妃最后看她的一眼,越觉得事情没这么简单。

    好大的面子,好大的恩情。

    若真承了七王爷的情,不知日后,还要用什么来还……

    哼,管还什么,也比殷承景那个狗东西要强!!

    气死人了!!!

    阮昔愤然离去,不知半盏茶后,在御书房强行撇下数十位文武大臣的狗皇帝,就阴沉着脸闯入太慈宫。

    ***

    拼了命擅自去御书房报信的,正是石春。

    这家伙平日虽然嘴损,但关键时刻向来仗义得很,在帮朋友方面从来都不含糊。

    阮昔感动不已,满尚京可着他挑地方,必要好好谢过才好。

    石春喝了两壶酒,嘴上也没把门儿的,醉眼朦胧拍拍阮昔的肩:“哥们儿,俺石春墙都不扶,就服你。”

    阮昔将他的手放回桌上:“你还是扶着墙吧,墙在这儿呢。”

    “嗝~能,能让当今陛下,扔下那么多人过去相救,你……嗝~你真是头一个……唯一的一个。”

    阮昔毫不领情:“有什么用?来得那么晚,狗都比他跑得快!”

    石春真是喝多了,听了此等千刀万剐不嫌过的大不敬之言,愣是没觉出不对来,只费力地摇摇头:“他,他连轿都没乘,走……嗝~走过去的,够快了,还想让他真跑……呕……”

    阮昔就没记性,这傻小子肚子里装不了半斤美酒就得倒,着实不该顺着他点这么多佳酿。

    啧啧,眼瞧着又要醉得不省人事了。

    “那我还谢谢他了?惹祸的是他,背锅的是我,真倒了八辈子霉,被这么个混蛋缠上,甩都甩不开!”

    石春啥都没听见,抱着酒坛子睡着了。

    待天擦黑,等了一下午的殷承景见她回宫后,身上又带了酒气,忍不住皱眉:“混账!你是恨不得终生睡在酒缸里吗?”

    阮昔抿着嘴,凶巴巴地瞪他。

    殷承景:???

    “欺负我!都欺负我!你们谁都欺负我!”

    阮昔明明在发脾气,却不由自主红了眼圈,连声音都带上丝沙哑。

    “我讨厌你们!我要回家!”

    殷承景有点不知该如何应对这种状态下的阮昔,只得拉过她的胳膊,将她拽到近前:“你、你喝了多少?”

    “要你管!都是你!她要剁我的爪爪,还要割我的舌头!”

    周福海在旁听得倒吸一口凉气,收到殷帝警告的眼神,立刻默不作声躲到门外。

    “管好殿内口舌。”

    殷承景寒声吩咐,更是让周福海浑身一抖,忙不迭去修理那些爱听墙根儿的小崽子去了。

    等他回身,发现阮昔正老实不客气地抓着茶壶往嘴里倒水喝,谁知没倒出多少便干了,可她却浑然不觉,继续倒着。

    憨憨笨笨的模样,倒和平时那副鬼灵精的样子判若两人。

    殷承景看不过去,想将茶壶夺下,谁知阮昔却宝贝似的抓着,说什么都不给他:“干嘛?这是我的!你别想抢!”

    “别闹了,快拿来!”

    “不给!我的,就不给!”

    从未有人敢在殷承景面前醉成这幅德行,他本人平时也十分克制,饮酒向来只浅尝辄止,更不曾失态过。

    不知白费了多少唇舌后,殷承景终于领悟出了一个真谛。

    和酒鬼是讲不通道理的。

    这小太监不知触动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书签 上一页 目录 下一页 书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