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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弱前任又双叒吐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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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 四四 她只要他活着。(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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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听宁琅嘴里又是在说什么爱不爱的, 还说什么连命都能给那个臭男人,爱魔差点没被气死。

    如果它有人形, 此刻一定拼命戳着宁琅的眉心,对她恨铁不成钢地痛骂:“不成器的东西!你生命中就只有那个大魔头了?为了他连命都能不要,你这样怎么担得起天道委托给你的重任?!”

    先前爱魔嘲笑她、挖苦她的时候,宁琅的反应一直很平淡,可此刻,当听到他最后一句话时,动作陡然一顿。

    因为它提了“天道”。

    ——天道。

    当这个有点陌生的,又分外熟悉的字眼跳入宁琅的脑袋时,她总算是想明白了一些问题。

    为什么爱魔重生了, 而且还是满级重生。

    一切大概是天道在从中作梗。

    也许不光是爱魔的满级重生, 她的重生、东朔的重生, 甚至于妖王或者魔尊的重生, 发生在兀臬山上的魔袭,此刻被上千妖魔围攻, 全部与它脱不了干系。

    除了它,没有任何存在能操纵法则, 让时光回溯, 使一切重头再来。

    可它的目的是什么?

    是为了……杀掉东朔吗?

    宁琅:“是天道……暗示你杀死东朔?”

    爱魔:“不是暗示, 是本该就这么做!只有他死了,一切才会回归正轨!”

    这么看来,天道的目的果真是想杀死东朔了。

    要杀他的原因,宁琅也能猜到。

    东朔很强, 绝对比魔尊还要强。强不是问题,但问题是他是一只魔。按他的实力,假使没有束缚和牵制, 他想要灭世,轻而易举。如此可视作三界之敌的存在,天道自然无法容他,要想尽办法消除他。

    宁琅不知的是,她想对了大半,却漏了最重要的一点。

    仅仅是过强,成不了天道将东朔视为眼中钉肉中刺的理由。否则的话,当初的魔尊也会是天道用尽手段围剿的对象。

    天道要灭一个存在,唯一的原因,只能是他颠覆了它的原则,世界的法则。

    可宁琅不知,也没有功夫给她深思了,她忽而意识到,若她要在今日保下东朔,便是与天道作对。

    宁琅没有跟天道作过对。

    它说她是命定之子,是拯救天下、搞死魔尊的不二人选时,她认了,也信了,还背负上了使命,拼了命地去努力,成为了预言中的样子,搞死了魔尊,拯救了天下。

    却因此失去了生命,还让她的心上人受尽了苦楚,日日活在悲痛当中,落得眼下疯了一半的状态。

    她救了天下人,却负了他,欠了他。

    如今,重来一回,她该把这欠下的给还上。

    与天道为敌,是吗?

    那便与它为敌就是。

    宁琅再一次举起了长剑飞花。

    剑的尖端,指向了天。

    “今天,没有人、没有妖魔能取他的命。哪怕是天要收他的命,也不行。”

    宁琅不懂用剑。

    对她来说,再好的神兵跟切肉剁骨用的大砍刀差不了多少,于是此时,飞花一把偏细长的剑,竟是生生给她挥出了使宽剑屠魔时的慑人气势,一时之间,竟是有了剑意。

    单春棠使剑时,剑意从剑,随飞花之名,一刺一挑时皆可见漫天粉红色的海棠花,美而浪漫,伤人取命在叶隙花间。

    宁琅使剑,剑意从人,随她心之所向,影射的是她的心境。此时毅然决然地挥斩之际,所有人竟是从灰蒙阴暗的空中看到了淅沥血雨,瞧见了无边大地上血肉白骨堆积成山。

    千里之地,尽是恶人的头颅,妖魔的尸骨。

    是前世那些年,许多年,宁琅在世俗界风里来雨里去,在一次次殊死搏斗的恶斗当中,杀掉的恶妖凶魔。

    陡然间,回想起片刻之前男修被魔性所控,一瞬之间仿佛要毁天灭地的景象,再跟现在比比,竟是不知谁更可怕。

    众人因剑意之景怔愣之际,宁琅动作并不停。

    拼着要一击断臂的决心,声落,剑动。

    “从我的身体里滚出去。”

    爱魔:“!!!”

    爱魔:“疯子!!”

    爱魔想破了脑袋也没有料到事态竟然会发展到这一步。

    它眼中的宁琅是正道之光,是人心所向,是正义的至高点,可、可如今,却因一个大魔头而执迷不悟,甚至要断臂!

    爱魔不可能眼睁睁地看着她自断左臂。

    宁琅是它今世的主人。

    再这样下去,它便是叛主,将成为遭万人唾弃的魔器。除非它主动切断和宁琅之间的联系,成为无主之物。

    可它不愿。

    它不怕再寻不到新的主人,它只怕再遇不到宁琅。

    它本非仙器,不过是区区法器,是凡品中的凡品。

    是因为遇见了宁琅,才被她养出了灵识,又和她一起,一步一步地成长、蜕变,才成了修界的至宝,让无数魔闻之色变的大杀器。

    尽管她现在百般嫌弃它,因为臭男人而和它反目成仇,甚至还给它改了“爱魔”这个可以吐槽个三天三夜的名字,可它仍是不想切断和她之间的缘分。

    它有过很多任主人,可真正装在心里面的,铭记着的,始终是最初的那一个。如今好不容易再遇上了她,它只想跟随她。

    想和她走到最后。

    想把那些年,宁琅没有听不到的,不知道的,喜怒哀乐,成败的得意与失意,全部和她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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