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好,那我就给个面子,将人带上来吧。”
醉了?
吴妈妈松了口气,醉了好,她笑着退出房间,不一会儿,两个龟公一左一右,用了很大力气架进来一个瘦弱的小姑娘,她的脸应是刚刚被人用水擦过,额间耳前的碎发有些湿润,白净的脸只有巴掌大小,正是因为如此,才显得她脸上的疤痕更是显眼易见。
一瞬间,熊飞像是看见人间珍宝一般猛地站起走过去,只是脚步飘忽酒气喷鼻,他凑上前,看着那姑娘,“你叫什么名儿啊?”
小姑娘梗着脖子,歪过头,一言不发。
吴妈妈在暗处掐了她瘦得只剩一层皮的后背一下,面上挂着笑,“她叫嫣如,头一回出来,没见过世面,怕是有点慌张呢。”
熊飞大手一挥,推开了嫣如身两旁的龟公,两人被他的大力推了一个趔趄,他一把将小姑娘箍住,打了个酒嗝,“行了,你们退下吧。”
吴妈妈撂下一句“您务必耐心些”就出去了并关上了门。
不大的房间内只剩下两人。
熊飞贴着门听了听头的动静,确定没有人在门后,他放开嫣如。
没了束缚,嫣如“蹭”一下子跑到角落里抱着膝盖蜷缩起来,下巴深埋在双臂内,只露出一双眼睛,死死盯着不远处正望着她的熊飞,眼神可怖。
熊飞将房门拴上,小心翼翼的走过去。
小姑娘警惕非常的眼神刺痛了他的眼睛,她像只幼小的受了伤的小狼,露出未长成的獠牙,想以这种方式吓退要伤害她的人。
他暗暗叹道,要是自己成婚早,估计孩子能有这么大了吧。
这么小的姑娘,这样的年纪就被老鸨推出来陪客,熊飞狠狠地攥着拳头,天杀的老鸨!可恨!
他蹲在嫣如面前,嫣如迅速地收回脚,使劲地往角落里靠,仿佛想将自己镶进墙里。
熊飞搓了搓脸,搓出一个他认为是此生最和善的笑容,轻声道,“你叫萧嫣是吧?”
小姑娘怔楞一瞬,他怎么知道?
但对切都十分警惕的她并没有因为这句话而开口答话。
熊飞又压低了声音,“你哥哥萧子平让我来找你,我是他的朋友。”
这句话说完,好一会儿,萧嫣慢慢地将头抬起来,她张了张嘴巴,“哥,哥哥,我哥哥。”
熊飞望着她干裂起皮的嘴唇,站起身去倒了杯水,端给她,“喝吧。”他又蹲下,轻声道,“饿不饿?”
他见小姑娘虽然神色警惕,但体力明显不及,刚跑起来的步子也有些虚浮,想必是那老东西饿她了。
萧嫣没有回答,而是问,“我哥哥在哪里?”
她被关在小黑屋子里很久了,看不见太阳和月亮,数不清到底来了这个地方多久了,只记得打在身上的鞭子很疼,口中常常干渴,腹中常常饥饿,好几次她被打晕过去,恨不得就此闭上双目再也不醒来,死去算了,可一次次的,她又睁开眼睛了,她还是想再看一眼哥哥,甚至,她有个信念,只要活下去,某天,哥哥会来接她回家的。
熊飞说了下萧子平的长相和年纪,又说了几件两人在逃亡路上的事情,见她听后彻底放松了警惕心,他才接着道,“你哥哥不方便来汇缘楼,只能托我来将你赎出去,我先叫顿饭来给你吃,等吃饱了,你听我安排,今夜就赎你出去,好吗?”
萧嫣点了点头,“谢谢你。”
熊飞笑了下,“勿谢,你哥哥已经谢过了。”
虽然没直接给他好处,但给姜掌柜帮助了,姜掌柜高兴了就能将琴儿嫁给他了。
熊飞喊人叫了饭,头的侍候的人也没起疑,玩饿了中途点菜吃的客人也不少。
饭菜送来的很快,跑堂的将盘子摆到桌上后,抬眼向床的地方看了眼,见被窝里有个人形的突起,他“嘿嘿”坏笑了下,“客人玩的可尽兴?”
熊飞露出邪笑,又立即把脸拉的老长,“滚滚滚!老子的美人,你勾着脖子看甚?!快滚!”
跑堂的连连道歉,快步退出了房间,然后小步跑到二楼拐角处,哈着腰,对早已等在那里的吴妈妈道,“我看是成事儿了,嘿嘿,那客人蛮厉害,不声不响的居然拿下了她。”
吴妈妈诧异一瞬,“成事儿了?!”
那客人不是只看歌舞吗?这回怎么动手了?难不成是只喜欢长得丑陋的雏儿?啧啧啧。
她担忧嫣如性子烈,虽说那客人五大三粗的,可毕竟是饮了酒,万一不甚,被那野丫头伤着了,可又是一笔官司,所以让跑堂的送菜时特意看一眼房中情形,若是不妙,她提早带人将野丫头绑出来,没想啊……竟是有两把刷子。
房间内。
熊飞看着萧嫣狼吞虎咽的大口大口往嘴里塞,像是十天半月没吃过饭一般,他要是有个闺女受这种苦,心都得碎了,他心疼劝道,“慢点吃,不着急,都是你的。”
哥哥的朋友便是熟人,萧嫣露出个傻笑,放慢了吃东西的速度。
熊飞给她倒了杯茶,“小心些,别噎着了。”
按照计划,见到人的三天内将她赎出去就好,但看见她这副样子,他是一刻都不想让她在这里多待。
想了想计划是否周全,熊飞决定今夜一定要将人带出去,他轻声道,“等下,你这样……”
每说一句,他就停顿一下,询问萧嫣是否听明白了,待对方点头,他继续往下说。
吴妈妈站在二楼的围栏处向一楼大堂内看去,欣赏着自己经营的“盛景”,她边笑边嗑着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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