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督主的茶,只是这茶太苦,不适合你。”
说完他便走了,金子?晚看着他的背影,目光幽深,当真没有动手杀他。
……
顾照鸿回到院子里的时候,金子?晚还在湖心亭里。
他看见?金子?晚的身影便觉得心喜,纵身点了两下水面便到了湖心亭内,在金子?晚额头上落下一个吻:“在想什么?”
金子?晚神色冷肃,顾照鸿一怔:“怎么了?”
金子?晚缓缓道:“方才盛溪林来了。”
顾照鸿神色一凛:“他怎么进来的?”
“应当是霍骑把他带进风起巅的,”金子?晚不在意,“这?个我倒不在意,我在意的是他过来跟我说了什?么。”
“说了什?么?”顾照鸿问。
金子?晚沉默了下,道:“他要与我合作,因为他知道我的身世之谜。”
顾照鸿:“……”
顾照鸿立刻抓住了里面的逻辑漏洞:“他知道你的身世之谜?可你不是……”他压低了声音,“你不是他的兄弟吗?若是硬要论的话,你们两个也是你死我活的关系,他用这个来和你谈条件要合作?”
这?也是方才金子?晚敏锐地察觉到不对的地方,于是他道:“他说我背上有一块水滴形状的胎记。”
背后有水滴形状的胎记?
顾照鸿昨夜把金子?晚从上到下从里到外都看了个变,也*摸*了个遍,他迟疑道:“你哪里来的胎记?”
全身都光滑白皙的像块毫无瑕疵上好的白玉。
金子?晚沉声道:“我没有,盛溪云有。”
作者有话要说:
没有硝烟的战场说的就是朝堂篇!
我要把节奏提得紧张刺激烧脑,快上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