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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进年代文里养娃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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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章(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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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从清和县的娘家回来后, 又遇到了根生家里出事,木蓝已经有好几日都没好好开铺子做生意了。

    等到根生去了省城以后,一切都跟从前一样, 却又不一样了。

    木蓝依旧每天带着阿宝巧灵去南街的铺子卖酱肉。巧心从那以后, 就每天一个人去学堂。

    阿宝常常跟人说, 自己坐过小汽车的事。“那小汽车开得飞快, 还有喇叭可大声了。”

    “阿宝是不是该去学堂了啊?”坐在铺子里喝酒闲聊的客人问。

    阿宝点了点头,“我娘说了, 等再过几个月,我就要去学堂了。到时候就能和我姐一块儿上下学。”

    刘县长来了好几回她的铺子里,对她十分客气,说是让她有机会的话,替他在刘大帅那里美言几句。木蓝一口回绝了他, “我不认识他。”刘县长听了却不生气,仍旧笑呵呵地说, 也说不准以后能见着,记得在刘大帅跟前提一提他。

    而大帅糟糠葬身火海的事,被省城的几家报纸登了出来,不止是在正源县, 在省城也激起了不小的浪花。人们私底下都说, 要想查清纵火案的真相,还得去问刘大帅本人。

    陈致远回家的时候也带回来一张报纸,说要读给木蓝听。木蓝在灶房做饭,他就搬了张小凳子坐下读, 读完又愤愤不平道:“糟糠之妻不下堂。这不光下了堂, 还……他还有脸改名?他改了名,侮辱了’德‘, 可要是不改名,就是侮辱’狗‘了。还有那天来的那人,是哪门子的大家闺秀?正儿八经的大家闺秀,能放着清清白白的人不做,去做贼?”

    木蓝听他这么说,想了一下,才明白过来,那根生爹原来叫刘二狗,现在改了名,叫刘振德。

    木蓝觉得,陈致远这人,最大的优点就是三观正。对了,她最近还发现了他另一个优点,就是骂人不带脏字。不过不知道怎么回事,她还挺喜欢听他说话,还想听他再多说上两句。

    经过这段日子的尝试,木蓝终于琢磨出了改良酱肉的方法,她试着做了一些,客人都说味道比先前的吃着更好。

    自从她改了酱肉的配方之后,生意比从前还要好,每天酱肉一开卖,便有人在铺子门口排队,生怕来晚了就卖光了。

    可生意好了,店里的老鼠却变多了。时不时的,便少一块肉。有时候大白天的,都敢从人脚底下蹿。木蓝自己倒是不怕,遇到了就追着打,打死了,就从尾巴上提溜着扔了。她小时候的生存环境太恶劣,这些都是从小练出来的身手。但铺子里的客人有时却会被吓一跳。

    “娘,要不咱们留下门口那只花猫吧?它还可以帮咱们抓老鼠呢。”这话阿宝不止说了一次了。

    木蓝这次认真考虑了他的话,同意他把那只花猫带回来养。只是再三叮嘱他当心别被抓伤了。

    “放心吧,我和它关系好着呢。”阿宝说。他常常省下一两口肉,偷偷喂给花猫吃。喂得多了,花猫见了他,也就喵喵叫,撒娇要肉吃。

    阿宝把花猫抱进了铺子里,给它起了个名字叫小花。可几天过去了,铺子里仍闹老鼠。

    “娘,你别赶它走。可能它还没学会抓老鼠,要不我教教它?”

    他说要教小花抓老鼠,还真像模像样地蹲在地上教了起来。

    “你要是等到老鼠出来了……”阿宝边说边示范给它看,“就这么扑过去,拿爪子死死按住它,就像这样。”

    “它要是敢挣扎,你就一口咬住它。不过,这个我就不示范了,你自己领悟。”

    可最后的结果是,阿宝逮到了两只老鼠,小花还是一只都没能抓到。他无奈地叹了口气,“变成我逮老鼠,你在旁边瞧乐子了。”

    可说是这么说,最后他还是把小花留了下来,抱回了家里。因为木蓝从街上买了一包耗子药,问题就解决了。其实,她一开始也不是没想过买耗子药,只是她没有想到,这个时代的耗子药都是真货,真能药死老鼠。早知道是这样,就不用闹腾这么几日了。

    不久后的一天,陈致远从十八里铺回来,对木蓝说,有件事想和她商量。

    “我爹从前的一个故交,常去口外贩皮子,我想跟着他一起去。”他说。

    木蓝觉得有些奇怪,“你往后不教书了?”

    “王员外家的儿子,要跟着他叔叔去省城念书了。”陈致远叹了口气说,“现在各地都有了新学堂,往后可能也没什么人往家里请私塾先生了。孙先生说过’世界潮流浩浩荡荡,顺之者昌,逆之者亡。‘人总得变通,才能有出路。”

    陈致远的爹当年就是去口外贩皮子发的家,他这是想重走一遍他爹当年走过的路。

    如今木蓝铺子里的生意不错,按理说,就算是他不去教书了,一家人也不愁生计。但她却有些犹豫,这不像她平日的作风。她平时做起事来,从不拖泥带水。用陈致远的话来说,就是“关键时刻沉得住气,做起事来,比男人还有魄力。”

    可这回她却犹豫了。如今的世道不太平,除了军阀割据,还有土匪占山为王,打劫过往的行商。总的来说,出门在外是件风险极高的事情。

    “我听人说,去口外的路不好走,而且路上常有土匪出没。”她说。

    远的不说,就说那今月楼的张年,在莫名其妙地消失了半个月后,有人在杀狗岭后头的山谷里发现了他的尸首。人们都说,是打从邻县来的一伙流匪做的。虽然木蓝有些怀疑,但总归说明,山道上面还是不太平。

    “你在担心我?”陈致远笑了,“放心,我会平安回来的。贩一趟皮子,能赚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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