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假千金捡到女装大佬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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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章 求助无门转机生(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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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有理由。”叶夜午日后,自外面一脸沉重地回来。

    “明真先生直接入了刑部死牢,谁也见不了。”

    舒云宜脸色惨白,握着杯子的手微微颤抖。

    “继续看着刑部,去查京都最近有什么疑事。”叶景行吩咐下去。

    叶夜忧心忡忡地退下。

    明真先生是白鹿学院前院长,从游历花丛的浪荡子到名满天下的名儒大士。

    他在大尧名声极高,也更为突出。

    更别说这位读书人曾在十四年前,力挡敌军千军万马之前,为京都百官和百姓逃亡留出一线生机,更是成了学子口中的楷模。

    高高在上,平步青云的学士太有威严了,而这样前半辈子落魄,后半辈子腾飞的人才更有说服力。

    这次管家骤然以意欲之罪把人抓起来,态度强硬,丝毫没有顾忌天下学子的感受。

    舒云宜不由朝着最坏的方向想去。

    明真先生在做一件大事。

    她是知道的。

    自懵懂时便跟在他膝下读书识字,到了如今已是十多年的光阴。

    一开始他在舒家还能安安稳稳地坐着,可到她六岁之后,老师每年至少有半年都是在外面的。

    天不亮就出门,深夜而归,有事一出门就是一两个月。

    直到五年前,他带回了玄子苓,交给了自己的忠仆玄大叔抚养。

    而那一年,太傅挂印辞官,官家百般挽留,奈何根本阻挡不住太傅南下归隐。

    那一年,京都同样血流成河,科举舞墨一案,震惊大尧。

    谁也不知道,太傅离京前一晚曾深夜到访舒家,和王来招彻夜详谈,直到东方即亮。

    太傅走后,从来不动声色,闲适淡然的王来招大哭一场,之后消失了半个多月,这才带回了玄子苓。

    她莫名有些不安。

    “我去找太傅。”她忍不住站起来,焦躁不安地说着。

    叶景行摇了摇头。

    “你有没有想过,明真先生此番入狱若不应公,而为私,是为何?”

    他几乎锐利地问着。

    舒云宜冷冷地看着他。

    “明真先生被抓之前发生过什么事情?”他徐徐引导着。

    “去哪了?”她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出去了?老师出门两天。”

    “两天最远不过到渭河?渭河附近的事情我可以很确定地说,渭河到京都方圆百里,最近没有任何异样。”

    舒云宜迷茫地看着她,电光火石间,有一点异样一闪而过。

    “你知道太傅对当今官家而言是什么吗?”叶景行手中的竹笛扣在桌面上,淡淡问道。

    “恩师。”

    舒云宜谨慎地说着。

    “当今官家幼年在冷宫长大,性格孤僻,幸得当时为国子祭酒少卿的江轩庇护,躲过先帝末年夺嫡大案,最后被太傅一路扶持登上帝位。”

    叶景行不动声色地解释着,短短几句却带着意犹未尽之意。

    “官家待他如师如父,敬爱有加。”

    他咬着最后几个字,重重说道。

    舒云宜脸色一变。

    王来招和江轩在玄明堂不欢而散,太傅回去后明显脸色不好。

    太傅体弱,这般大动干戈,身体必然受不了。

    “太傅身边有黑衣卫贴身保护,乃是官家直属,独大尧独一份。”

    舒云宜摇摇欲坠。

    “可,可太傅性格必定不是牵连他人的。”舒云宜咬牙说道,“他不是这样的人。”

    “他为何不是这样的人,官家为他曾连杀十位御史,八位太医。”

    叶景行浅色的眸子半敛着,冷淡说道:“匹夫无罪怀璧其罪,因他而死便是他之过。”

    舒云宜脑子混乱一片。

    “可太傅不是这样的人。”

    她想起老师,有想起当年第一眼见到太傅时的模样。

    “老师说过,他最是心软,这才落到如今的境地。”

    叶景行不说话,屋内陷入沉默。

    “我想去试试。”良久之后,舒云宜坚定而清晰地说着。

    能有救老师的一线生机,她都不愿放弃。

    叶景行无奈地说道:“那便去吧。”

    “太傅未必知晓此事。”叶景行笑了笑,“官家对太傅也是忌讳颇多。”

    舒云宜抬眉看他。

    “太傅白鹿学院出身,白鹿之人讲究修身平家治天下,出过数十位将领阁老,性情各异,但大多是为国为民之人。”

    他伸手指了指自己:“不然剑南道止战一事,我也不会把主意打到他身上。”

    “太傅性格中庸,但官家暴虐,两人性格大相庭径,官家不少事情都是瞒着太傅的。”

    叶景行眯了眯眼,眉眼弯弯,却不见笑意。

    “满朝皆知。”

    舒云宜震惊,听叶景行描述,君臣关系却是浑然一变。

    她迷茫问道:“太傅不知?”

    叶景行失笑:“你觉得呢?”

    舒云宜沉默。

    便是事前不知,事后定然是知道的。

    都是活生生的人,突然消失在自己面前,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他又如何不知。

    “太傅常年病弱,一半是官家的责任。”

    叶景行嗤笑,丝毫没有把官家放在眼里。

    “所以此事太傅不一定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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