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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晚穿成太子的小毛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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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三章(第3/4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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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晴容目瞪口呆:他何时多了这古怪嗜好?

    他负气补充:“不要龟。”

    晴容总算理解这话从何而来,堂堂皇太子,为那么一丁点小破事,吃了半年的醋?

    她垂眸轻笑:“是,恕小九僭越,请殿下闭目。”

    “在这儿?”夏暄大奇,依言合上双眼。

    晴容赧颜羞红,踮起脚尖,探臂绕上他后颈,嘴唇凑到他左脸颊,轻轻一吻。

    软唇触碰到他微微扎刺的须根,与她先一夜以狸儿的猫鼻子蹭到的相似。

    当他惊喜睁目,顺势伸手圈住她的柳腰,她噙笑端量红润唇印,柔声低语:“殿下放心,绝对……不像小乌龟。”

    夏暄抖开大氅,将温软娇躯裹进怀里,如重获至宝。

    明明再无半分距离,对她的思念与慕恋,却在这一刻抵达新的巅峰。

    仿佛有她一瞬的主动示好,这数月来的艰辛、紧张、忙碌、焦虑,都能即刻平复。

    他对上她羞答答的水眸,毫不迟疑贴近,霸道地吮上她的柔唇,黏缠,捻转,轻啮。

    如果可以,真想无休止品尝她。

    但分别太久,心底藏了无数言语、无数疑问,需要一一细诉。

    厮磨片晌,他咽下她如云的低哼,稍稍松开寸许,以鼻尖相触。

    “你怎么来了?来多久了?故意躲这儿等我的?”

    “我……唔……”

    晴容还没答话,被他堵上了唇。

    好一会儿,他勉强放开她,哼笑:“前些天阿皙来东府,你为何不随她同往?”

    这次晴容学乖了,急忙扭头。

    他的吻落在腮边,辗转游于眉眼与耳根,闹得她半张脸麻酥酥的。

    “殿下不停问话,又不让人作答!”

    夏暄窃笑:“好,我亲我的,你答你的,互不干扰。”

    晴容疑心会惹来路过仆役,慌张缩回两臂:“殿下!”

    “冷?”夏暄搂她更紧,“进去再……撩?”

    晴容把红透的脸埋向他心口,以示默许。

    二人从花木半凋零花的角落转移至东画阁,大抵因仆从早被崔简兮支走,一路畅通无人扰。

    晴容为夏暄奉上热茶,听他温声软语,倾吐别后繁琐事件。

    尽管她借猫咪、狐狸或辩哥的耳目了解七八成,仍幽幽把脑袋靠向他肩头,轻握他温暖的手,耐心相伴。

    他们已好久没安安静静聊天,每一寸光阴都尤其宝贵。

    当夏暄问及她近况,她坦言此前由于生病和研究香料,已许久未作画,这两月一得空便磨练画技。

    夏暄立马兴致浓烈:“这儿有吗?可否容我一观。”

    晴容不自觉婉拒:“闲来游戏之作,怎敢辱没殿下慧眼?”

    “事到如今还说这样的客套虚话,定是嫌我方才亲得不够持久激烈?”

    他边说边搁下杯盏,再度缠来。

    晴容只好赶紧捧出新绘的山水画,谦虚中略带忸怩,请他指点批评。

    她平日多半画花鸟,但恩师青川先生是位全才,也曾授予山水技法。兼之,她以小动物之身随他看过大量名家画卷,忍不住技痒。

    夏暄眼前一亮,啧啧惊叹:“你这画风,润笔交织焦墨,意境幽远,倒像极了我书阁内那幅探微先生的六条屏。”

    晴容暗呼失策。

    她时常出没在东府书阁,眼熟到能默写的地步,确有模仿那重峦叠嶂的布局。

    还好,她尚有身世渊源可推托。

    “殿下应晓得,徐探微先生两子一女,女儿嫁到赤月国为王后,依照辈分,我是他老人家的晚辈。儿时曾有机缘接触赤月国王宫保留的佳作,心怀倾慕向往;

    “而探微先生离世后出了一位才华盖世的山水名家徐公烜奕,两位大师同宗同源同门,风格一脉相承,而我恩师青川先生,乃徐公烜奕的曾孙。小九无论师从老祖宗或师门,并无差别。”

    夏暄也曾耳闻此事,没再纠结,专心细品她的画作,相互探讨,相互琢磨。

    当她提笔落墨,他悄然从背后静静拥抱她,不作过多打扰,看她笔下浑圆敦厚,层叠渐进的“长披麻皴”,以中锋向下披刷,笔力刚劲,描绘山岚迷蒙湿润意蕴。

    余生若得此悠然安好,足矣。

    ···

    一晃已是黄昏,他正好死皮赖脸留宿隔壁的东苑客居。

    当夜,乐云设宴款待,美酒佳肴不在话下。

    眼看乐云公主又慷慨取出这次新赠的甘泉露,晴容几乎要哭,借“夜间逛山林”为由,极力劝阻夏暄多饮。

    她深知,一旦夏暄喝得半醉,她入梦后的意识将不再侵占小动物,而是直截了当融进他的思绪。

    现今两心相依,梦里胡来已不至于令她抓狂。

    她最担心的,是不慎泄露秘密,或无意中影响他神思,驱使他的判断有所偏差,犯下祸国殃民的大错,后果不堪设想。

    “小晴容,我酒量真的还行!”

    夏暄被她的小题大做而逗乐。

    他至今还记得,她在画舫末端苦劝他“最好滴酒不沾”,上回到访也扭扭捏捏请他“少喝”,再算上今晚……实在想不通为何。

    不是说赤月国男儿豪迈激昂,人人饮酒如喝白水?

    她究竟嫌弃什么?怕他再把她“辣”哭?可她自个儿喝得很欢快啊!

    夏暄百思不解,既然她不乐意,遂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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