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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晚穿成太子的小毛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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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三章(第2/4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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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必事半功倍,遂爽快应邀。

    孟冬时节,夏暄只带甘棠及数名亲信,轻装简行,策马穿过层林叠染的山道,抵达京郊南麓的乐云公主府别院。

    乐云公主亲迎他入内,沿着贯通庭院的曲折回廊步向暖阁。此园本属闲来休憩的清净地,仆役寥寥,此际花木凋零,更添古雅意韵。

    他没好意思直接开口相助,顺着话题谈起大案后续。

    乐云公主精致眉眼难掩唏嘘:“说实话,当惊闻……我所酿的醉千秋,是害母后、晓哥儿和余家舅舅出事的根源之一,我的自责如潮来潮往,时不时抨击内心,故而躲藏至此,懒理京中事,你们不怪我吧?”

    “姐姐何必多思?一切皆为巧合,即便不是醉千秋,也会有舅舅爱喝的其他酒。烈酒功效相类,结果并无二致。”

    夏暄软言抚慰两句,感叹:“倒是我,一直认定,储君之位纯粹按照‘有嫡立嫡,无嫡立长’的惯例,殊不知那性子沉柔的小表姨,竟在背地里作了推手……

    “你说我该感激她,为我们兄妹三人所作的牺牲?抑或谴责她构陷二哥,引发齐氏后来的一连串动作?每每想起这储君之位掺杂了瘆人的阳谋暗算,我便周身不畅,如坐针毡。”

    乐云公主失笑:“殿下安慰我之后,反过来要我安慰?您为国本之尊,受万民景仰和供奉,又要担当天下人的未来之主,压力可想而知。偶有颓丧之言,在姐姐面前说两句倒无妨,可千万别让人逮住把柄。”

    二人并行至东面的居所,夏暄回想曾与晴容同行过此路,遗憾那阵子他情绪不佳,醋意横飞,态度恶劣,丢下她自顾入内。

    真想给当时的自己扇上两耳光。

    念及此处,他归心似箭,催促长姐信中“要事”为何事。

    “急什么?”乐云公主见他心绪不宁,笑道,“殿下难得来一趟,不妨盘桓数日,正巧我从阿皙那儿抢来一位小姐妹,请她给殿下作伴,可好?”

    夏暄第一反应是陆清漪,登时撒手摇头:“姐姐既另有女客,我理应回避。”

    “当真不要?”乐云公主似笑非笑,“那……美人归我,殿下莫后悔。”

    顿了顿,她陡然提高嗓音:“妹子,随我到溪边散散心呗!”

    夏暄俊颜漫过怒色,正欲拂袖转身,忽闻一熟悉清音自墙后飘荡而至,教他心跳微抽。

    循声望向垂花门,但见一月白衫裙的少女迤迤然行出。

    玲珑白玉镶珠璎珞,环佩精美,宽大披风掩不了纤细身段。

    丽色惊人,眉似烟黛,眼如清溪,雪肤娇柔,腮边弥着浅粉,染了口脂的檀唇抿起一丝戏谑浅笑,让人从凛冽冬日瞬间飞向满园春色。

    竟是……他心心念念的晴容!

    夏暄怔怔失神:做梦了?

    ···

    晴容受邀至此将近半月,一则陪伴乐云公主,缓解她对旧案的愧疚,二则听从她的安排,向宫里的老嬷嬷学习天家礼仪、制度、规程,了解皇宫各处的配置和状况。

    两位公主闲来品茶谈心,游山玩水,感情更进一步。

    适才,她隔墙听姐弟二人对话,又好气又好笑,当下对夏暄盈盈行礼:“小九见过太子殿下。”

    夏暄长眸瞪视她,如怨,如恼,如有从天而降的强烈惊喜。

    他瞄了一眼尤为低调的装束,唉,早知她在,他该换身风度翩翩的袍裳,再把残余胡茬修干净些。

    乐云公主存心怄他:“殿下请自便,我和小九先出门。”

    “不成!”夏暄强行拦在长姐和晴容之间,“把她还我。”

    乐云公主笑眼弯弯:“我将美人让给殿下,能获什么补偿?”

    夏暄差点想把随行的甘棠卖掉,犹记曾对长姐撒过谎,只得改口:“东府的窖藏佳酿,随姐姐挑!”

    “如花似玉、娇滴滴的九公主,就值几坛子美酒?我何曾做过亏本买卖?”

    “姐,我错了。”

    夏暄自知理亏在先,为抢夺意中人,唯有尽收太子架势,以弟弟之态撒娇讨好。

    “罢了,既是自家弟弟,我吃点亏,”乐云公主嗤笑,转而对晴容扬眉,“妹子,你快哄哄他,省得他愁眉苦脸,乱生闷气。”

    话毕,一手拉住夏暄身后的甘棠,另一只手则挽上晴容身侧的鱼丽,乐呵呵遁走。

    甘棠瞠目回望夏暄,想甩开胳膊上的纤纤玉手,又恐大公主动怒。

    夏暄料知长姐真把他当甘梨,仓促之下打了个手势,示意他别吱声,全力配合,以免穿帮。

    甘棠哭丧着脸,所幸面罩遮掩大半,无损他的威武气质。

    余下三三两两仆役识趣回避,霎时间,偌大庭院唯剩夏暄和晴容二人。

    相视立于随风翻飞的碎叶间,夏暄紧盯朝思暮想的娇颜,巴不得扑上去啃一顿。

    数十个日夜未见,又怕太过热切,会把她吓着。

    宜徐徐图之。

    可迷恋眸光缱绻温情,始终未离半寸。

    晴容只觉他眼神如有实质和温度,触抚在唇上,隐带烫灼,不禁垂目闪躲。

    夏暄闷声道:“姐姐让你哄我呢!”

    晴容常在梦里伴他左右,知他连撸猫的空闲都挤不出,心下怜惜。

    “要怎么哄??”

    夏暄蓦地记起,赵王曾有一回到东府作客,脸容带着晴容留下的“墨宝”,害他狂躁了好几日。

    鬼使神差,他冲口而出:“给我脸上画点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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