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容易挨到端午节了,许多人家都会趁节日放松放松,地里的活儿先放一放,走走亲戚,吃吃好吃的。
“爹爹,今天是端午节,咱们要出门吗?昨天礼不是送过了吗?怎么大清早的套牛车啊……啊……”
刚起床的刘娇站在大门里,见刘光宝正在屋外场地上套着牛车,打着哈欠问了出声。
“嗯,咱们今天去码头看扔粽子去。”
刘光宝套好牛车,边走进来边说。
“哇!”刘娇瞬间清醒,惊喜的尖叫,上前拽着刘光宝的胳膊一顿摇晃:“爹爹真的么?真的么!?”
“是是是,对啦!你快先去洗漱,也好早些吃了出门呐。”
刘光宝无奈的笑着提醒刘娇,后者欢呼着朝厨房跑去。
吃早饭时,饭桌上刘娇欢快的把要去码头的事情,同刘永胜分享了。
刘永胜很是诧异,忍不住抬头去看刘光宝。后者笑眯眯的同他说道:
“吃过饭你去叫一下你那个同窗吧,永明……不知他家去不去,等下你也去问一声。”
要是他们家也去的话,大家一块倒是方便。
噢!原来那天的谈论,爹爹是有听到放心上了呀。刘永胜经历过一些事后,并不太想去凑热闹,不过刘光宝这般为他着想,也是心存感激。
刘永胜放下碗筷:“谢谢爹爹!”
样子比较郑重,倒叫刘光宝不知说什么好,
“这孩子!同爹爹道什么谢。”伸手过来摸了摸刘永胜的头。
饭后刘永胜同家人打过招呼,就去了刘永明家。
“不行!永明太小了,本镇的人还好,相互之间扯扯还能攀上些,外镇的话,有没有拍花子都不一定。”
刘明辉说着,端了茶杯,喝了口茶。刘永胜朝一旁垂头丧气的刘永明耸耸肩,表示无能为力。
“永胜,就是你去,也要当心,千万别以为自己学了大半年的武术,就轻狂起来,外面的人可不是什么良善之辈。”
“是!明辉阿公说的是。”刘顺恭敬的应答着,忠言逆耳,古代可不是前世,还需谨慎才是。
回到家里,刘光宝听完这话,陷入沉思,是了,年纪太小了,鱼龙混杂的地方,确实不该往上凑。
“胜子,你那个同窗还是不带他去了吧,省得出什么岔子。”
刘永胜点头称是。
等刘光宝一家整顿好物品,锁好家门,驾着牛车先奔陈家去了,毕竟答应了人家,总得去说一声。
牛车停在陈家村口刘光宝、赵氏、刘娇三人等在那里。
“弟弟,快去快回呀,可别耽搁太久了。”刘娇急切的叮嘱声。
“知道了,知道了。”刘永胜拎了串粽子,挥挥手朝陈家村走去。
进了村里,许是端午节的原因,许多人家并没出门,三三两两的聚在一起吆喝着,掷着色子。年纪大的老人搬了凳子坐在一旁,看着年轻人玩耍,唠唠自己年轻时轻狂的模样。
“老人家,陈业生家怎么走啊?”刘永胜冲着比较清闲的老人问道。
“陈业生?哎呀,你不是我们村的孩子呀。”
“是没见过呢,找元新家那孩子的,刚见一伙孩子上山摘地泡去了,肯定他在里面,话说你找他干什么?”
“老人家,我是他同窗,去他家有事呢。”
“哦,书院里的呀,你往前走一会儿,会看到一家茅草盖的房子,再过去就是了。”
刘永胜道过谢后,就往老人家所说的方向走去,第一次上别的村子还是有些新奇的
村子跟村子也都差不多,有的排列整齐些,有的松散些,有的门前有树,有的没有,有的是青砖房子,有的是土房子,也有土坯加青砖搭的房子……不管怎样的,都很是宽敞。
走过一个转角处,听到一阵抽泣声,却是看到,老人所说的茅草盖的土房子门前蹲着一名,身上满是补丁,头发随意绑了个低马尾哭泣的少女。
那屋里传来:“胡家可是县里的大户人家,你家大丫头能进去,可就不用担心饿着、冻着,每个月还有月例呢。”
弱弱的女声:“就……就不能过了端午再去么?”
“我可没时间留在这里,不是看你家困难,这许多的孩子……”
“婶子,别听那懒婆娘的,带走吧,带走吧!一个赔钱货,没拉她去鳅哥那抵债,不错了。”男子嫌弃的声音。
“伢子,不是婶子说你,家里条件这样,那赌就别沾了……”
“知道了,知道了,等债还了就不去了。”
“唉,你呀……”
……
后面又是一串讨论声,劝阻声。
刘永胜目不斜视的从那家门前经过,少女见有人来,忙站了起来,低着头,有些慌乱的用手背抹着眼泪,忽然眼前多了个粽子
“姐姐,端午节,莫哭!”
刘永胜把粽子塞进少女手里,转身朝前面一家青砖瓦房走去。
果然陈业生不在家,陈业生的母亲听了刘永胜的来意,很是热情的招待着刘永胜
“啊呀!你就是应冲、应熊他们说的刘永胜呐!孩子们总说你书念得特别好,你可真聪明呀!比我家业生强多了……”
刘永胜手足无措的看着陈业生母亲热情的招呼着,一会端茶,一会拿点心之类。
“婶子,不用了,不用了,我家人还在村口等着要去镇上呢。”
“你家人呐?怎的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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